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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賺錢!

一陣白霧襲面而來,夏日炎熱,頓時給幾人帶來了一陣清爽,白霧消散,一排樓梯出現在眼前。

“你先走!”里面并沒有燈火,所以漆黑一片,楚蕓竹雖然膽子大,但是如此黑暗的空間,若沒有人陪伴,她還是有一丁點的害怕的,而且面對的是一個未知的地窖。

“帶路!”奕威沅并沒有走在前頭,而是微微頷首,吩咐守衛帶路,“是”字剛過,兩個守衛一前一后走了進去,待奕威沅和楚蕓竹進去,兩人將他們護在中間,由于地面比較滑,幾人走路的速度甚至比平時慢了兩三倍,慢慢地,寒氣越來越重,“冷么?”

奕威沅冷不丁一句楚蕓竹沒有反應過來,隨口就道,“有點!”

和外面比起來自然是有點冷啊,但是也不是冷得需要穿衣服,而奕威沅完全誤會了,直接將自己的外衫脫下,“下次不來了,叫人拿出去。”

兩個守衛雖然一直在避暑山莊工作,但是幾乎沒有見過他家王爺,都知道王爺有寒疾,正常不會來冰窖,而且聽一起干活的人說,王爺是個喜怒無常,殺人不眨眼的人,可能因為你衣服上一片落葉,就會帶來殺生之禍,所以這里的人干活都膽戰心驚,王爺過來,更是大氣都不敢出。

今兒見王爺帶個姑娘過來本來就稀奇萬分,卻沒想到這王爺竟還這么溫柔,頓時面面相覷,心里想著這人到底是不是王爺。

后面的人還好,只是苦了前面的守衛,那一回頭,腳下一滑,直接咕咚咕咚滾了下去,這原本就堅硬無比的臺階還被冰凍過,自然磕得身上深疼,可又是在王爺面前,硬是身上都淤青了,都沒有發出一聲慘叫。

而罪魁禍首還一臉莫名其妙,“前面的士兵哥哥,你滾得挺快,那么高的樓層,估摸著身上都淤青了吧,我這里有一瓶跌打止痛膏,我這就給你扔下去,你接住些啊,先涂臉和手臂上,不然臉毀容了可就討不到媳婦了。”

話音剛落,那瓶藥就直接被扔了下去,還好這避暑山莊的守衛都有些山腳毛的功夫,輕輕一躍,就接住了那瓶跌打止痛藥,楚蕓竹見守衛接住,頓時欣喜萬分,還不忘提醒道,“先抹臉,美容養顏還去疤。”

“是!”其實這里如此昏暗,守衛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臉上哪里受傷了,只能聽從楚蕓竹的話,打開瓶蓋,臉上哪里疼就先往哪里抹一點,萬一受傷了呢?反正這藥是那位小姐給的,不涂的話,王爺大概會很生氣吧。

三人終于走完了所有的樓梯,來到受傷的守衛跟前,楚蕓竹第一個跑上去,“你可還好?”

“謝謝小姐,卑職一切都好!”

他怎么會好,現在渾身都疼,還冷得要死,若是在現代,可真是應了“寶寶心里苦,寶寶就是不說”這句話。

“那就好,這瓶藥十兩銀子,是你付,還是你家王爺付?”楚蕓竹小手一伸,直接嚇得兩個守衛跪在地上,臉上一副寶寶很倒霉的表情,聲聲道著“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唉,只要十兩銀子,不至于要你們的命吧!”楚蕓竹一頭霧水,卻不料一直不開口的奕威沅終于開口,“本王不要你們的命,只需要給這位姑娘十兩銀子就可以了,本王的人,不會連十兩銀子都沒有吧?”

言外之意,沒有也要有,萬不可給本王丟人了。

“有有有!”摔跤的守衛顫巍巍從懷中取出銀子,也不數多少兩了,一股腦地塞給楚蕓竹,“不要找了,不要找了。”

楚蕓竹卻是頭腦清醒,“這怎么可以,這里只有八兩,就算不找你錢,我也是虧本,給你打個九折,你再拿一兩銀子出來吧!”

“你的成本價是多少?”奕威沅好笑地反問,另外一個士兵稱兩人在說話,飛速地從懷中摸出二兩銀子,塞在楚蕓竹手里,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瓶子加人工再加手藝,還有跑腿費,大概要九兩銀子吧,我只賺了一兩。”楚蕓竹掰著手指頭,她的小手要凍僵了,剛想問奕威沅到底冰塊在哪,卻不料奕威沅又開口詢問。

“跑腿費是何物?”

“你可真笨,跑腿費自然是我不遠千里送藥過來的費用啊?”楚蕓竹一臉理所當然,催促著奕威沅快點去尋找冰塊,她要看看這到底是什么冰。

再走幾步,轉個彎,寒氣更甚了,沒有受傷的守衛拿出火折子,將帶進來的油燈點燃,“這里面便是冰塊。”

只見那一塊塊晶瑩剔透的冰塊如同晶瑩剔透的寶石,這冰窖的地方頗大,若說她自己建的屋子算對照物的話,大概有十間那么大,里面冰塊的形狀各不相同,但因為無風吹日曬,各個都堅挺不拔,毫無花開的意思。

這冰窖里,整齊地放滿了二三十個鐵桶,雖然很小,但里面的水已經結成了冰,用手敲去,就如同一塊塊堅硬又滑潤的石頭,“這些是什么?”

“回姑娘,這些是山莊里的泉水,因為要應暑,所以山莊的婢女們會將泉水打上來,放置在冰窖中,最多只需一個晝夜,就能將鐵桶中的水結成冰,以便王爺乘涼用。”沒受傷的守衛不急不慢地解釋道。

“你就這樣用你的冰窖的?太暴殄天物了吧?讓我來,讓我來,我可以賺錢!”楚蕓竹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奕威沅,“用這冰窖竟然是為了乘涼,是不是把冰塊放在你四周,然后旁邊有幾個美女幫你扇扇子啊!”

“你既然看到了,以后你要如何用和我說便是,快出去吧,不要感染了風寒。”說罷,奕威沅直接將楚蕓竹抱起,別說這小妮子冷了,連他都覺得冷,而且他又生有寒疾,尚未痊愈,自然不能在冰窖里呆許久,能用鐵通降溫已經算是極限了。

“唉,那么急干嘛,我還不知道這些冰塊哪里來的呢!”小妮子不依不饒,完全已經忘記了奕威沅是個有寒疾的人,這醫者也太不稱職了。

“一,冬日下雪,雪花落下來,自行成冰的,那邊有個落雪口,待開春他們就會將那個口子堵死,所以不會透風,冰塊也不會融化。”奕威沅幾乎是在飛快地移行,那速度,比下去的時候可快多了。

“二,在前面有條小溪,里面的水是瀑布之水,冬日寒冷,溪內經常結冰,他們便會砸開,取之,所以這些你看來很值錢的東西,并不值錢,這個冰窖也只是按照皇宮里的冰窖重新做了一個,并沒有花多少功夫,只是,這冰窖,普天之下,只有皇宮和避暑山莊有,平常百姓是不能私自建立的!”

不等楚蕓竹再次說話,奕威沅再次開口,“帶你去葡萄園,還有個好玩的物件。”

“好!”楚蕓竹也不矯情,一口答應,雖然覺得奕威沅和以前那個動不動就暴怒的人不一樣的,但好在她也不反感,動不動就抱她也沒事,反正大熱天,她不愿意走路。

剛想問奕威沅什么時候才能到,卻聽到陣陣狼吼,還夾雜著嗚咽聲,“有狼進來了?”

楚蕓竹一臉地擔憂,“大哥,你功夫好不好,實在不實在,我可不想在這里被狼吃了,據說獨狼的身后可有成千上萬的群狼在支持著,你這里又正好是樹林。”

奕威沅也不說話,只是抿緊薄唇,幾個跳躍,耳邊夏風嗖嗖而過,放眼望去那木架子上就是一片青紫,煞是好看。

只是葡萄卻沒有吸引楚蕓竹的眼光,而那只狼嚎的生物卻吸引了他,此刻的它已經伸出了自己的舌頭,百般無聊地趴在地上,時不時用無辜的眼睛看看楚蕓竹兩人。

“藏獒?你這里怎么會有藏獒的?”楚蕓竹拽著奕威沅的衣服,“你這里竟然有這種狗?”

想當初還是軍醫的時候,她一直想養一只屬于自己的大型犬,可她是軍醫,軍隊有軍隊的規章制度,自然是無法實現了,如今卻看見一只活生生的藏獒在此,心中雖是詫異萬千,卻又叫楚蕓竹不甚歡喜。

“狗?”

“就是犬類,犬類!”楚蕓竹以為奕威沅不認識狗這個字的解讀,還不忘解釋到,整個人已經撲向了那只被熱得暈乎乎的大東西,很幸運,本來百般無聊時不時還干嚎的犬也對楚蕓竹很感興趣,雖然被綁著,但依舊毫不吝嗇自己的熱情,直接往楚蕓竹的身上撲去。

將原本就瘦弱的楚蕓竹撲得差點站不住腳跟,好在奕威沅眼疾手快,將她穩穩扶住。

“當心,那是狼!是今年春節那極寒之地敬獻給皇上的,總共六只小狼崽,皇帝賜了我一只,放在這葡萄園的。”

楚蕓竹頓時哈哈大笑,“極寒之地是不錯,這種狗本來就適合生存在寒冷地帶,而且是一種很古老的犬,絕對不是狼,你就沒聽過他們汪汪的叫聲么?”

這一臉看弱智的模樣深深刺痛了奕威沅的心,頓時有些語塞,“這未入伏,本王不來這里,這只雪狼一直有他人在照看。”

“跟我讀一遍,阿-拉-斯-加-犬!”楚蕓竹覺得自己好笑,竟然和一個古人在爭論這個,但是遇見這只狗,也算是自己這陣子最幸運的事兒,以后來這里,起碼可以有個玩伴。

“你為何要和本王爭論這只狼,那敬獻的使者說的這是狼,那便是狼,你還能有他們那邊的人懂么?”狼是傲然獨立強大的象征,這犬,又是什么象征?

“你真是個朽木不可雕!來,你蹲下來,你看,他會搖尾,而且輕松自在,這是狼與狗最根本的區別,狼不會搖尾。”楚蕓竹輕輕地摸了摸大狗的頭,一副乖巧的模樣。

“狼的雙眸時常閃現兇光,看起來十分霸氣,而狗,眼睛十分溫和可愛,看起來毫無害人之意,特別漂亮。”楚蕓竹抬頭看了眼奕威沅,你的眼睛就很漂亮,但是充滿霸氣,東方大哥的眼睛里溫潤如春風,鮮有傷人意。

“以后只需看我的眼睛!不許看他的!”奕威沅頓時覺得心情不爽,脫口而出,結果換來楚蕓竹一記白眼,外加一句不咸不淡的呸。

總之一句話,“狼獨立而決絕,兇殘而感性,是高傲的群居貴族,但狗,卻是靠著人類生存,雖然他們獨自生存也可以活下去,但絕對沒有狼活得那般好!”

這狗身上很臟,而且周邊只有一碗水,還被放得老遠,楚蕓竹也不追究這犬本身叫什么名字了,“你給它起名了么?”

“一只小畜生,為何要為他起名?既然你覺得是犬,那便叫他犬吧。”奕威沅擺擺手,抬腳想往葡萄園里走,沒想到大狗突然站起來,朝著他搖頭擺尾,頓時覺得無語,轉頭問楚蕓竹,“這是何意?”

“呃,他大概想跟著你!我想為他取個名字。”

“嗯!取什么!”

“便叫雪狼吧,雖然不是狼,聽著卻的確霸氣!”

“好!”

說罷,楚蕓竹已經去徒手解開了雪狼的繩子,狗兒乖巧地扒在他的身邊,依舊吐著舌頭,“雪狼是極寒之地的生物,怕熱,不懼寒,所以放在冰窖那邊是最好的,這個水又放置地那么遠,你們是覺得他會自己解開繩索喝上么?”

楚蕓竹頓時覺得這雪狼如果能夠從春節活到現在,已經是證明他生命力的完全了,若她能瞧見它小時候那般賣萌的模樣,那就更好了。

“走吧!”

將水放在雪狼的嘴邊,待它喝干凈,楚蕓竹又將繩索放在奕威沅的手上,“帶它去逛逛葡萄園。”

葡萄園其實沒什么好玩的,到處都是葡萄,聽奕威沅說,這也是別的國家的使臣敬獻過來的,就叫葡萄,這個與我們現代還是有點相同的。

楚蕓竹在園子里逛了會,“若要帶回去,我們也沒有工具,下次我坐馬車過來,裝一些回去吧,自然,姑奶奶會給你錢的。”

“好!”奕威沅也不反駁,兩人走出了避暑山莊,那里有一片瀑布是真實存在的,正所謂黃滿祭瀑布群,山腳下便聞水聲,那飛流而下的水流,直接在落下的時候炸開,形成壯觀的水霧,猶如仙境。

微風拂過,好似細雨蒙蒙,給人帶來一絲清爽。

雪狼也似乎特別喜歡這里的景色,眼中直冒精光,搖頭晃腦,狠狠地拽著奕威沅往瀑布旁邊跑,奈何奕威沅力氣還是比它大,見他無動于衷,只能嗚咽一聲,趴在地上,似乎有點委屈,小眼神還時不時看向楚蕓竹。

“你會抓野味么?河那頭應該有魚吧,咱們燒烤吧,肚子有點餓了。”楚蕓竹看向奕威沅,今兒心情還真不錯,風景美,人也挺帥,更重要的是有她喜歡的狗子在。

“你等著,我去山莊讓他們做膳食,野味總是不干凈的!”說罷,奕威沅將繩索遞給楚蕓竹,還囑咐她不要亂跑。

轉身剛要離開,卻聽楚蕓竹叫喚他,“帶點皂角來。”

“好!”

在奕威沅再回來的時候,楚蕓竹他們已經不在原地了,只有瀑布下游,溪邊狗兒汪汪叫的聲音,奕威沅頓時狂喜,這小妮子是說對了,這果然是犬,原本覺得被欺騙了會不舒服,但如今楚蕓竹那么喜歡這只犬,他便覺得還好他是犬,否則該怎么討這小妮子的歡心呢?

奕威沅快步走上去,“你要的皂角!怎么,要洗漱么?”

“不是,我想給雪狼洗澡!”

而此時的雪狼已經在水里打了好幾個滾,楚蕓竹將褲腳挽起,二話不說,就朝著那溪邊蹦達,輕輕地趴在雪狼的身上。

夏風輕撫,原本看起來狂躁撒歡的狗兒竟然在楚蕓竹的身邊如此溫順,就算是涂滿皂角,也一聲不吭地等著楚蕓竹將身上清洗干凈,滿是順從。

其實楚蕓竹也沒有完全說對,這雪狼是犬,卻與藏獒有所不同,至少六個月的藏獒,絕對沒有雪狼那么大,只是那些不同都很細微,只是她沒有注意到罷了。

時間過得飛快,剛幫雪狼洗好,擺膳的小丫鬟就接憧而至,食物不是燒烤,但是看起來色香味俱全,可此時楚蕓竹的衣服也是從里濕到外。

“你,留下,你,半刻鐘時間內,給我回去拿套衣裳來,速度,若拿不回來,我便將她的衣服剝下來!”

奕威沅不高興地皺著眉,小丫鬟們頓時瑟瑟發抖,連連說是。

楚蕓竹呵呵一笑,“你如此嚇她們做什么?來不及便來不及,我還想在水里多玩玩的,雪狼是吧。”

說罷又想帶著雪狼往水里走,卻一把被奕威沅拉住,“你是打算感染風寒后讓我將你抱回去么?還是本來就想住在我這里,不好意思開口,索性就將自己弄病了。”

楚蕓竹忍不住一個白眼,這里的水溫剛剛好,在水里泡著比在岸上被風吹好多了,況且這衣服那么透,實在有點尷尬,若能夠躲在水里,自然比在岸上好。

更何況他是以為前世是軍醫的她沒有游過泳么?而此刻早就被楚蕓竹解開繩索的雪狼正撒歡地在草地上奔跑,嚇得一群小姑娘們連連尖叫,仿佛遇見了一頭真正的惡狼。

“雪狼!”楚蕓竹頓時來氣,這么不聽話,回家得給它卸一條狗腿子,可是雪狼的名字只是楚蕓竹一廂情愿取的,它根本不知道在叫它,于是跑得更起勁了,小姑娘們接二連三地摔倒,楚蕓竹拔腿就想去追,卻被奕威沅又一次拽住。

“我來,你歇著!”輕點腳尖,一掌將雪狼劈開,頓時一聲嗷唔慘叫,雪狼四腳朝天地望著天,它大概是在思考狗生吧。

那個被勒令半刻鐘內拿來衣裳的女婢終于氣喘吁吁地回來了,看見如此狀況,直接連衣服都不要了,連連跟著一群人跪地求饒,生怕殃及到她。

楚蕓竹好聲好氣地勸說下終于讓一群跪在地上的小丫頭們起來,卻又有一件事兒讓她為難,她要換衣服,如何讓奕威沅回避呢,這頭獅子目前是是在生氣的階段,若說出什么讓他生氣的話,自己會不會也像雪狼倒霉,剛才那四腳朝天的姿勢真的不美觀。

“那個,你能回避下么?”

楚蕓竹小心翼翼地詢問,臉上還帶著諂媚的笑容,生怕的罪他。

“嗯!”一聲冷冷的回答,奕威沅自覺地走到了石頭的后面,楚蕓竹又輕言輕語竟然溫柔地喚了幾個婢女,“你們給我看著點,將我圍住,不要讓色狼瞧見我啊,本姑娘的清白靠你們了。”

“姑娘,您為何不去石頭后面換呢?這樣王爺就瞧不見您了!”

一個眼睛大大的,唇紅齒白的小姑娘微微一笑,全然忘記了剛才的害怕,楚蕓竹一聲“靠!”又一拍腦袋,頓時覺得自己愚蠢到家了,叫奕威沅躲起來,自己為什么不躲起來。

頓時,整個人又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小媳婦,拿著衣服跑到石頭后面,請求奕威沅離開,這幾次三番的折騰,還真讓楚蕓竹打了幾個噴嚏,奕威沅頓時臉色大變,大手一揮,“你們幾個,幫姑娘把衣服換了,若她感染風寒,唯你們試問。”

一陣手忙腳亂的瞎折騰,楚蕓竹的衣服穿好了,這衣服與婢女的衣服沒什么區別,只是她穿著,感覺特別地干凈清爽,腰肢纖細且挺拔,叫人看著覺得自帶一股自信。

而穿好衣服后的楚蕓竹終于想氣了四腳朝天的雪狼,心中頓時一驚,“莫非雪狼已經死了?”

兩步作一步地跑過去,雪狼已經不是四腳朝天的模樣,而是趴在草地上面,一動不動。

輕輕地推一下,沒有反應,再摸一下,雖然毛是濕答答的,但是里面的皮膚還是溫熱的,再看下鼻息,“丫的,竟然睡著了!”

它的皮是有多厚,被奕威沅拍得那么遠,竟然還能安然無恙地睡覺,簡直是人間神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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