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新任縣令
- 仁醫王妃:這個王爺我撩的
- 蕓樰
- 2017字
- 2020-12-18 11:03:04
楚蕓竹“噗嗤”一聲,笑出了聲,見年級不大的長生長書,硬是做出一副小小男子漢的模樣,不禁有些發笑。
她邁步向外面走,瞥了一眼楚氏一家子,冷聲道:“不是說要見官嗎?走吧!”
邁出門檻,頭也不回的往前走,楚家子面面相覷,見楚蕓竹這一番行為感到一絲狐疑,而楚竟堂則道:“不用怕,縣官老爺的兒子是我一個私塾的,我可以讓他通融通融。”
他笑的有些奸詐,而允氏則是一喜的點頭,立馬跟了上去,瞥了楚蕓竹一眼道:“誰怕誰啊!一個沒爹的野種,到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楚蕓竹目不斜視,心中冷笑,自己的父親好歹也是她們的親人,但是如今去世了,卻成為她們撕開她的傷口的工具。不過她不知道的是,此楚蕓竹非彼楚蕓竹,她的父親只存在這原主的記憶里。
村子離縣城也不遠,走了大概兩刻鐘,楚家子和楚蕓竹便到了縣城。這一路上到沒少受楚家子的冷眼惡語。
……
此時,縣官府邸。
檀香裊裊,水墨花屏前的紅木雕花桌上,擺放著文房四寶,男子執筆,在微微泛黃的宣紙上寫著一個仁字,筆道有勁,字體飄逸。
旁邊一個中年男人,頭帶烏紗帽,身穿錦繡麻雀紋官服,低著頷首,瞧著那字便恭維著笑道:“好字!好字!”
男人抿唇不語,鼻若刀削硬氣挺立,劍眉若剔羽整齊濃密,節骨分明的手指將狼毫毛筆放下,垂著羽睫,仔仔細細的看著這仁字,“撕拉——”一聲,那宣紙瞬間變成了兩半,擲在了中年男人的身上。
他沉著嗓音,聲線磁性沙啞:“許德懷,你可知這是什么意思?”
叫做許德懷的男人,面色一白,強大的壓迫感瞬間侵襲而來,他顫著聲音,不敢抬頭望著他道:“下官不知,還望殿下指教一二。”
奕威沅眼眸泛著冷光,如若刀鋒,刺骨三分,這眼神太具有侵略性,讓人膽寒。
“不知?”
許德懷哆嗦著腿,僅僅兩個字,已經讓他害怕的抖了起來,緊張的攥住衣角然后道:“下官…不知。”
“襄城今年并未發生水患,朝廷撥下的五萬銀兩,去了那?”他聲音淡淡的說著,眼眸流轉在許德懷身上。
“唰”的一下,許德懷臉頓時慘白,心里大叫不好,倉皇失措的跪倒在地上道:“下官實在不知殿下你在說些什么。”
屏息,斂聲,他此時不敢喘大氣,將手指收攏顯得害怕。
男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倒在地上的許德懷,拿起瓷白茶杯,輕輕抿了一口,不急不慢道:“上欺朝廷,下瞞地方官吏,許德懷。”
手袖抖著,擦了擦額頭的汗:“臣在。”
他又忽然轉至話題,問道:“讀過孫子兵法?”
這問題沒讓許德懷安心下來,反而更加恐懼,他道:“讀…讀過一二。”
“孫子兵法,第一計,瞞天過海,看來你學的不錯。”他勾唇冷笑著,低垂著眉目看著跪倒在地上的許德懷,聲音驟冷。
許德懷顫著,他不傻自然知道其中深意,他有些慌亂起來道:“下官實在不知殿下您在說些什么,下官這么多年勤勤懇懇,對朝廷忠心耿耿……”
“聒噪。”
他一聲,讓許德懷立馬噤聲,氣兒都不敢喘大的。
“本王最討厭說謊的人了。”他忽然一笑,眉宇之間如浩然宇宙,容乃萬生的氣勢,又倏地驟冷道:“林則,動手。”
“嗖——”快若雷霆的聲影迅速閃過,只見年輕男子一身黑衣,手持長劍,快速閃過,刀光一閃顯得格外刺眼,瞬息之間,血濺三尺,染在他黑色衣服上。
林則瞥著躺在地上,已然無聲息的許德懷,聲音不屑的說道:“仁義俱損,私吞朝廷財務,該殺!欺騙殿下,該殺!”
奕威沅聲音淡淡,吐出三字說道:“處理掉。”
林則點點頭,熟練的處理起來,一下子,那充滿血漬的地方,又變得干凈起來,仿佛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他又靜靜的將狼毫筆拿起,在新的宣紙上,寫了一個新的仁字。
不一會兒功夫,外頭便傳來,“咚咚——”不斷而又沉悶的聲音,他劍眉蹙起,便道:“林則。”
“屬下在。”
他繼續寫著字,目不斜視的,卻又問道:“外頭何事?”
林則低著頷首,恭恭敬敬的回答著道::“百姓擊鼓,應該是有人報案。”
報案?可眼下許德懷已經被他們給,“咔嚓”掉了,新的縣令還要半個月才能到達這里,偏偏這個時候鳴鼓,真是不巧的很!
他放下毛筆道:“宣他們進來。”
林則眼眸微微一驚,卻也不敢多發話,低著頭應道:“是。”
楚蕓竹與楚家子被一個差役帶往衙門正廳,此時衙門內縣官不在,只有幾個差役站在一處,顯得嚴肅。
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不急不慢,緩緩而來。聽著卻令人莫名的心慌,見人影到來,在場之人皆是跪下道:“參見縣官大人。”
沉沉一聲,又似來自遠方的縹緲之聲:“免禮。”
抬起頭的那一刻,楚蕓竹神經抽動,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就是曾經自己治了陽痿的那個男人嗎?好生不巧,他是縣令?
而楚竟堂見此則是眼眸一驚,自己的私塾好友都已經十又七八,這縣官看上去不過三十,是否太年輕了一些,也太過英俊了一些吧!
“您是,許縣令?”楚竟堂試探性的問道。
只見男子冷漠不語,而旁邊的林則則是開口了道:“許縣令被調走了,我們家爺是……”
林則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畢竟奕威沅可是當今皇子,身份可不能輕易暴露,否則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的。
奕威沅眼眸半瞇著望著楚蕓竹,而楚蕓竹則是流著汗水,也沒有忘記自己當初是怎么救助這個男人,還有當初她是怎么坑他的。
他聲音不冷不淡道:“本…本官是新來縣令,奕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