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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王氏出事情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楚蕓竹完全撇去了自己的第六感,而是開始依賴仁醫(yī)系統(tǒng)。

“如何了?”

楚蕓竹推開王氏的門,血腥味讓她知道他們就在這里。

屋內(nèi)圍了一群人,而李寡婦正在給王氏喂藥,見到楚蕓竹過來,將藥碗遞給了錢袁氏。

直接擠出人群,將楚蕓竹拉了出去,“李嬸,我娘親如何了?”

“蕓竹,你母親只記得說你當初是妖孽時候的事情了,還說道士說了要將你焚燒了?!?

楚蕓竹看了眼李寡婦,最后低垂眼眸沉思了一陣,“也就是說我母親失憶了?后來的日子的記憶已經(jīng)模糊了?”

“嗯,也可以這樣說,但是錢姑娘說到時候有可能會恢復的,你妙手回春,到時候你也看一下?”

李寡婦一臉的期待,王氏雖然對她也很好,但是已然不是老姐妹相稱,心中也有點難受的。

對錢袁氏更是,若不是大家說她是摔了腦子,她對錢袁氏就好像見面是仇人一般。

“當初就我娘和三個孩子去么?有其他人么?”

李寡婦搖搖頭,當初她在和楚承禮他們捕魚,畢竟開春了,河面的冰水也融化了,捕魚的話也會更方便。

一直吃喝住楚蕓竹的她也是不好意思,所以想到了跟著楚承禮去捕魚。

而張氏有小胖在家,根本就走不開,錢袁氏因為最近沒有做衣裳,自然就在家中做衣裳閣的衣裳了,不然也只能吃喝用楚蕓竹的。

“但是楚長生說他們回頭的時候瞧見了允氏,允氏自從沒了孩子后一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們也不確定。”

“如果說是允氏我還真是相信的,我現(xiàn)在就去找她算賬?!?

楚蕓竹說著就想要甩手離開,去找允氏,卻一下子被李寡婦攔住,“長生也說了,當初你娘是去采摘草藥的,等你娘恢復了神志就知道是誰去欺負她了,這個事情你不要著急?!?

“真實允氏她肯定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你去了也未必能夠說得過她。”

楚蕓竹當時的想法就是直接找允氏,直接將她打一頓,聽李寡婦這么一說也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沖動了。

再怎么說無緣無故打人也是不行的,還不如等王氏清醒了再說,那么她要去和東方玉喜商量一下,是否將這個事情給鬧大。

李寡婦眼看著與楚蕓竹說通了,就直接將楚蕓竹拉了進去,果然,王氏看她的眼神是不對勁的。

眼睛里面有種失望絕望和生氣,“你不是蕓竹,你是妖怪,道士說了,你就是妖怪化生,我的蕓竹早就已經(jīng)死了?!?

楚蕓竹以前如果聽到這樣的話心中會不舒服,但是現(xiàn)在知道王氏對她那般好,也就不在意了。

直接將王氏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然后再放到自己的胸口,“娘,我不是妖怪,當初那個道士就是一個假道士,后來村民們都知道的,并且可以證明?!?

李嬸也走到王氏的面前,直接說道,“是啊,楚蕓竹一直是一個很乖的孩子,你不要再誤會她拉?!?

王氏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大概又是我記錯了吧?!?

這次她倒是沒有發(fā)狂,只是輕輕地點頭表示贊同,她忘記自己的腦袋是怎么受傷的。

本來以為是被楚蕓竹打的,可是后來大家都說不是楚蕓竹打的,是從山上摔下來的,她就以為是是楚蕓竹推下山的。

可是他們又說楚蕓竹最近不楚家村,在別的地方,她又覺得自己犯迷糊了。

他們說的和自己想到的根本就是在犯迷糊,然后又轉(zhuǎn)過身看著錢袁氏。

“錢嬸子,能不能將長生和長書還給我,你與你的相公恩愛有加,而我卻只有幾個孩子而已?”

這個話說出來直接讓眾人愣住了,楚蕓竹也下意識地去看向錢袁氏。

本以為錢袁氏會直接走開,卻沒想到她輕輕地摸著王氏的肩膀,“如今我也和你一般了,我的相公被殺死了。”

“殺死了?誰人如此?竟然歹毒成這般?”

王氏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錢袁氏卻是轉(zhuǎn)頭看了眼楚蕓竹,見她點了點頭,才又繼續(xù)說道。

“王氏,我說出來你可別驚訝,你這腦袋摔得時間有點久遠了。”

“怎么?”王氏不解地詢問。

“如今楚千月已經(jīng)成為了王妃,你再摸一下自己的肚子,是不是有個刀口,那是允氏當初陷害你留下的?!?

王氏將信將疑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然后一臉詫異地看著錢袁氏,想讓她繼續(xù)說下去。

“楚千月與允氏沒有少禍害過你們,我的相公也是被楚千月派人殺害的。”

“你覺得是妖孽的你的女兒楚蕓竹,每天都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生怕一不小心被允氏和楚千月給陷害了?!?

錢袁氏說罷就直接看向楚蕓竹,朝著她點了點頭,她再也忍不住,如果她失憶了,自己的夫君還能回來么?

將藥丸重新遞給了李寡婦,然后她擠出人群,看著天空,只是眼淚依舊決堤,毫無征兆地流了下來。

錢袁氏突然說這么多,王氏自然不會接受的,頓時頭痛就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王氏捂著腦袋疼得齜牙咧嘴,再看眾人眼前已經(jīng)是模糊一片,三頭六臂驚恐萬分。

東方玉喜看情況不對,趕緊將王氏一掌打暈,看了眼楚蕓竹,“作為醫(yī)師,我覺得這般很冒險。”

“我并沒有做什么,錢袁氏也是憂傷萬分,希望大家互相理解,可以么?”

對于楚蕓竹來說,可能她的母親是受傷了,但是當初問出這樣的問題也只是一個誘因罷了。

錢袁氏說了自己該說的話,她也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如果因為她的母親受傷而不讓錢袁氏將自己心里的苦澀說出來,那么她該有多么的不是人?

場面一度地進入了白熱化,楚蕓竹一眨不眨地看著東方玉喜,最后還是離開了房間。

她也心疼自己的母親,但是她也會心疼錢袁氏,對于王氏來說,如果沒有她,她依舊要遭受苦難。

因為楚千月和允氏永遠都不會放過她,而對于錢袁氏來說,如果沒有遇見她,錢伯就不會死。

兩個人雖然不會遇見她和孩子們,至少可以白首到老,衣裳閣的生意也可以好到讓他們不愁吃喝。

在東方玉喜眼神閃躲之后,她就沒有再在屋子里,其實她的心中也是混亂,瞧見錢袁氏正在庭院之中看著假山。

她徑直走了上去,她幾乎可以想象錢袁氏那般的滿面淚痕。

“錢娘娘!”

話剛落,三個孩子也走了出來,小喜走在前面,越過楚蕓竹拉住錢袁氏的衣服。

“錢娘娘,有小喜陪伴你,我娘只是一時間的糊涂,小喜以后就是你的乖寶寶!”

楚蕓竹看到這般情況頓時微微一笑,小喜是個善良的孩子,除去有一段時間她也像個小怨婦一樣。

但是這個不怨她,至少錢袁氏將小喜和長生長書帶得很好。

“是啊,錢娘娘,不要傷心了,如果不行,以后我陪伴著你,可以么?”

楚蕓竹終究還是上前了兩步,拉起了錢袁氏的手,她與錢袁氏的關系說親不算親近,可遇見事情她們卻都會互相支持,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朋友啊。

錢多多一聲不吭地幫著王氏治療,剛才楚蕓竹這樣的確是刺激了王氏,但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如今王氏腦中混亂,很有可能忘記或者混亂的事情就會浮出水面,到時候她就能變好了。

東方玉喜也加入其中,對于治療,東方玉喜肯定比錢多多來得熟練許多。

“我來吧!”

東方玉喜緊鎖眉頭,錢多多推到后頭,春華也在旁邊緊張地看著。

剛才東方玉喜和楚蕓竹的爭執(zhí)她也有看見,卻不知道到底是誰對誰錯。

沒有一會,東方玉喜就診治完畢,順便還開了一副安神的湯藥,他行醫(yī)數(shù)年,對于病人的治療從來都是溫和的。

而楚蕓竹是他見過的最暴躁的女醫(yī),剛才這個樣子,楚蕓竹明顯就是想刺激王氏將事情想起來。

但是也是有風險的,要不是是癡傻,很難愈合,要么就好起來,這兩個結(jié)果,都有幾率。

剛才若不是他直接將王氏給弄暈,估計已經(jīng)在接近癡傻的路上了。

心中格外煩亂,想到楚蕓竹剛才看自己的眼神,東方玉喜就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東方,你一會去和阿楚說一下吧,大家都是為了她母親好,她會理解的?!?

“嗯,在阿楚的心中,錢袁氏也是一個親人,剛才王氏的確已經(jīng)踩到了錢袁氏的底線,讓阿楚無從選擇,你也不要責怪她?!?

錢多多接著春華的后話繼續(xù)說道,這里的明白人或許也只有她一個了吧。

東方玉喜安靜地收針,到最后的一針更是急促難耐就好像有什么十萬火急的事情正在催促著他。

東方玉喜緊抿嘴唇將所有的銀針都收起來,然后跑了出去。

院中,只有錢袁氏和三個孩子,而楚蕓竹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阿楚呢?”

東方玉喜跑到長生的身邊,楚長生點了點門外,“姐姐出去了?!?

東方玉喜立即跑出門外,過完楚蕓竹一個人正站在門外,看著楚家老宅的地方。

楚蕓竹建造的屋子離楚家老宅不算太近,但是一眼就能看見,那邊炊煙裊裊,應該是有人在做飯。

“阿楚,剛才的事情……”

東方玉喜剛想說,楚蕓竹卻回過了頭,“剛才我和你的爭執(zhí)只是因為治療的模式不同罷了,大家都是醫(yī)師,你應該知道治療這個東西不可能千篇一律。”

“嗯,所以對不起!”

東方玉喜看著楚蕓竹的眼睛,眼中是含情脈脈,與這個姑娘在一起時間久了,便變得越來越歡喜了。

他曾經(jīng)也想過要克制,可是很遺憾,自己沒有克制成功,即便知道他不屬于自己可他還是無法遏制地去喜歡。

東方玉喜的目光灼熱,楚蕓竹有些不好意思,“你我的醫(yī)治風格本來就不相同,所以不需要道歉的?!?

楚蕓竹隨意地擺擺手,最后將目光移到遠方,這般的脈脈含情,她已然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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