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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誰在撒謊?

昨個晚上夜黑風(fēng)高的啥也沒瞅見,今個一到地頭可不打緊,一眼望去這四周的藥田就像是被人給拔了似的,幾乎將近三分之一的藥田都沒了草藥。

多半也有可能是昨個趁著楚蕓竹回家之后又來行竊一次,可就在這個時候楚蕓竹看到了地上掉著一根玉蘭花的木簪子,這個簪子整個村里面也就只有兩個人有。

一個人是薛陳氏,還有一個就是大伯娘,這兩個人都有充分的嫌疑。

但在楚蕓竹的心里,她倒是覺得大伯娘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畢竟薛陳氏怎么說好歹也是一根要顏面的人,之前的事兒都已經(jīng)鬧的那么不愉快的。她作甚又要給自個身上潑臟水呢?

她拿起木簪子朝著大伯娘家直接奔了去。

幾聲敲門聲惹得楚竟堂很是不耐煩,若不是昨個晚上勞累一晚上要聽著這老家的話,給這藥材給清洗一遍好賣個好價錢,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還沒睡。

拉開門一看,敲門的人竟然是楚蕓竹,這可算是給楚竟堂給嚇壞了,難不成這個楚蕓竹還有通天本領(lǐng)不成?

昨個晚上夜黑風(fēng)高的,他可以確定是沒有一個人看到聽到他們的動靜的,這楚蕓竹大清早上不請自來究竟是作甚?正可謂是做賊心虛,他這一看到楚蕓竹的時候整個人可都已經(jīng)是亂了套。

甚至是都已經(jīng)忘了昨天晚上大家伙協(xié)商好的一切了,他怔了怔才開口:“怎么,小野種,跑來我家作甚,難不成是又惦記上我家什么寶貝了,這次做好時機來盜竊了?”

楚蕓竹沒有理會身邊這個男人的啰嗦,反倒是直接走入大堂看了一眼,今個大房家里還真是奇怪一般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今個居然沒有一個人在家只有這楚竟堂一個人。

“怎么,難不成我來串門也還要經(jīng)過你的允許不是?”楚蕓竹說話的時候目不轉(zhuǎn)睛的就盯著她家那房頂上誰知道上面有啥東西呢,就是奈何太高了啥也瞅不見。

眼瞅著這楚竟堂可就要下逐客令了,楚蕓竹靈機一動:“咋的我就是來串串門,這兩天城里鬧得可是滿城風(fēng)雨的,我就是來看看我大伯娘。聽說不是有風(fēng)寒么,這準(zhǔn)備給她拿兩服藥。”

她說著這小眼神還是時不時的朝著屋里瞄著,猛地身后站出一個人。

允氏就這樣站在她的身后,猛然間的出現(xiàn)好像是個幽靈似的,這叫她渾身不舒服。

“怎么,今個居然有閑情雅致來我這兒串門了?”允氏說話時幾乎像是從嘴里擠出的話似的,那眼睛壓根連看都沒看楚蕓竹一眼,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屑。

楚蕓竹笑了笑:“大伯娘,咋的我來到你家連口熱水都沒得喝?”

這么一說允氏也意識到了自個的不對,剜了她一眼:“小賤坯子,還真是事兒多。”

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后回去也連忙給楚蕓竹接著倒了一杯水,再咋說出門也不能落人話柄不是?

轉(zhuǎn)瞬間楚蕓竹也連忙走了進去,猛地拿出手里的玉蘭木簪:“大伯娘,還真不是我說啊,之前我記得你有這么一個木簪子,這簪子可是你的?”

拿出簪子的一瞬間這允氏立馬暴漏了本性,連忙沖了上去一把奪過了楚蕓竹手中的木簪子:“好你個小賤坯子,之前我就記得這簪子似乎是掉在哪兒了,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是你偷了你去!”

說著揚起手可就要上來一巴掌,楚蕓竹揚手給允氏的那只手給攔截了下來。

“大伯娘,這簪子可是昨個丟的?”

身邊的允氏連忙點頭說是。

這可就給了楚蕓竹接話茬的機會了,她眨巴眨巴眼睛:“是不是啊大伯娘,我跟您說,昨個我們家里的藥田可是失竊了,至于偷盜人還沒找到。這我找到唯一的證據(jù)也就是地上撿起的這個木蘭簪子。”

還沒等著她繼續(xù)說下去,這允氏連忙擺手說:“不是我的,不是的不是的,咋可能的,老娘咋會稀罕你的那點破藥草!”

這說著那邊可就讓楚竟堂出面說是要給這楚蕓竹給趕出去,這么一鬧騰可不打緊,身邊的鄰里鄰居的可都出來觀看了。怎么說允氏也是一個要臉面的人,可是這么一鬧更是叫她的顏面盡失。

“老娘方才說了,這簪子不是我的,咋的小雜種就是故意找茬是嗎?”

楚蕓竹這兒瞥了一眼面前的允氏:“大伯娘,您這出口的話就跟吐出去的唾沫一樣,還有舔回來的道理?”

“方才是您親口說的,這木蘭簪子可是您的,這會又說這不是?請問這到底是誰的啊?”

這邊允氏靈機一動,唯一能夠想出的人也就只有薛陳氏了。

這么一說似乎也在情在理,這薛陳氏因為之前的事兒更是氣急敗壞看著這姊妹幾個日子過的風(fēng)調(diào)雨順的,所以就故意找茬......

允氏指著門外:“薛陳氏,這件事肯定是薛陳氏做的,這簪子村里又不只是我有。包括薛陳氏在內(nèi)也有!不是我說!不信你去問問去!哼。”

說完這可就要走,這么一來楚蕓竹更加的確定這件事就是她做的,正可謂做賊心虛,既然不是她做的又為什么這么敏感呢?

碰巧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原本正準(zhǔn)備趕集去的薛陳氏路過此地,想著看看這允氏一家的笑話,可好巧不巧的就趕上了這么一幕。

一群人推推搡搡的就給薛陳氏推搡出來,吵著嚷著說是要讓薛陳氏給個說法。

“你們說什么呢啊,我巴不得跟這個掃把星撇干凈關(guān)系呢,我可不想我死的那么早,咋可能會去偷她的藥材呢?”薛陳氏怒氣沖天,面對大家的質(zhì)問更是惱火。

這一旁的允氏指著她開始指桑罵槐:“我早就看出來你圖謀不軌了,喲,欺負人家一家老小沒個男人了是吧?”

這虛情假意裝腔作勢,演的還真挺像那么一回事兒的。

看著這陣勢鬧起來肯定是沒玩沒了,索性楚蕓竹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是一聲聲的嚎啕大哭。

“我還沒說呢,這藥材采摘的時候可是要用特殊的手法,要是弄不好的話可是要出人命的,諸位也知道我這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我更是不想到時候再承擔(dān)那樣的風(fēng)險,更何況我膽小......怕事.......”

楚蕓竹一邊哭著一邊說著,這么做雖說外人看起來更是以卵擊石。

但是按照這允氏貪生怕死的性子,多半是一定會露出馬腳的。

允氏看著楚蕓竹一邊哭哭啼啼,一邊哀求大家互相轉(zhuǎn)告,她這兒也更是放松了警惕。看著昨個夜里偷盜藥材的一雙手確實是變得有些發(fā)黑,連忙收起了自己的雙手。

一旁的楚竟堂還用胳膊創(chuàng)了她一下:“娘,趕緊的給這個瘋婆娘給趕出去,這么在咱家哭哭啼啼的像啥啊,大清早的就招來晦氣!”

楚竟堂說話的時候聲音也有些顫抖,看著楚蕓竹說話的模樣不像是假的啊。

可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了,這薛陳氏還在跟楚蕓竹辯解的臉紅脖子粗的。

“我稀罕你的那點破藥材么?你一家老小該不會又沒錢吃飯了吧,咋樣,用不用我施舍給你啊?”薛陳氏說話時那個語氣,倒是叫楚蕓竹更加的不舒服。

聽到她這樣諷刺自己,楚蕓竹擺了擺手冷哼一聲:“作罷,不管是誰做的。三日內(nèi)不找我拿解藥一定會暴斃身亡,你們啊就自己看著辦吧。”

大家聽聞這樣的消息紛紛開始打探究竟是誰盜取的藥田,不過不管是誰怎么問都是一問三不知,誰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干的.......

“咋樣啊蕓竹,找到線索了嗎,究竟是誰干的?”王氏眼巴巴的看著楚蕓竹回來。

看著她高興的臉龐心里揣測著這多半是已經(jīng)找到了那個人。

誰成想到就在這個時候楚蕓竹卻搖了搖頭:“娘我沒有找到那個人但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她是誰了,這次我一定有辦法讓她自己說出實話的,不管怎么說我也一定要為咱們家討回一個公道的。”

她這一次可是信心滿滿,不管怎么說日后她一定不會再讓別人有機會再傷害她的家人了。

楚王氏欣慰不已的摸了摸她的額頭:“去吧,你們幾個好好耍耍,好幾天都忙活那藥田了。連玩的時間現(xiàn)在也沒有了。”

看著王氏面帶和藹的笑容,這叫楚蕓竹的心里更不是滋味,早知道是這樣的話自己一開始就應(yīng)該說告上官府衙門,這樣一下就能找到那個犯罪嫌疑人究竟是誰了。

“警報警報,女童病得極重,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啟動.......”

系統(tǒng)忽然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一時半會的雖然說這楚蕓竹也想不出代表什么,不過她覺得應(yīng)該是自己身邊的人吧?

女童?忽然之間她就想到了小喜,早上出門的時候她就一直是蔫蔫的。

果真她走到小喜的身邊這小喜渾身燙的都能蒸包子了,看著小喜有氣無力的。

楚王氏嚇了一跳就站在門口的位置:“小喜咋樣啊,可千萬不能讓村里人知道,他們知道小喜得了瘟疫活活打死她啊!”

這是瘟疫?楚蕓竹冷笑一聲這古人的認識還真是短淺啊,分明就只是簡單的感冒而已啊。

身后的長生哭哭啼啼的,好好的七尺男兒這個時候鬧得就像是生離死別似的。

楚蕓竹看了看,其實也沒有什么大問題只不過在這兒可沒有什么高明的醫(yī)術(shù)知道這是發(fā)燒感冒,一般都是給當(dāng)做是瘟疫給丟出城外或者是亂棍打死了。

至于這小喜,知道自己的身體不適。大姐來的時候她還一直咧著身體往后側(cè)了側(cè)。

“頭,頭疼.......”她稚嫩黏糯的聲音可別提有多好聽呢。

楚蕓竹去廚房做了一碗濃度挺高的姜棗茶,這樣有助于血液循環(huán)發(fā)熱,雖然不能立竿見影但是也總要比這兒的大夫強多了。

一旁難清王氏還不懂,指著面前的楚蕓竹說道:“這樣做是不行的,實在是不行就找給大夫來家里給她看看病吧?”

王氏知道自個說再多也沒什么用,至于這楚蕓竹明顯的就是不會聽她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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