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楚蕓竹的心狠手辣
- 仁醫王妃:這個王爺我撩的
- 蕓樰
- 3308字
- 2020-12-18 11:03:04
“楚蕓竹,你不要天過分,你說過不會傷害我嬌嫩的皮膚!”
“嗯,不會!”
楚蕓竹的話剛說完,楚千月就覺得自己喉嚨又有東西滑了進去。
“這是我研究的疼疼藥,是不是很可愛的名字,你好好享受!”
說罷,楚蕓竹就帶著一群人離開了,獨留楚千月在屋內狂吼。
“阿楚,你就不怕允氏來找你么?”
“不怕,要是來,我也讓她感受一下,本身關系就不好,假裝什么融洽?”
楚蕓竹說得也不假,的確關系不好,不需要假裝,只是這樣子殺人不見血的模樣還真的有些可怕。
春華打了個冷顫,果然是不能得罪的女人。
“阿楚,你這個可愛的疼疼藥,是專門如何操作的?”
錢多多倒是不害怕,就是對那藥物有一定的興趣,不知道楚蕓竹能不能教自己。
“疼疼藥其實也不是毒素,就是會讓人慢慢地從皮膚,疼到肌肉再到里面的細胞和骨頭,慢慢地滲透?!?
楚蕓竹看了下天邊的白云,“足夠楚千月疼到明天早上了,應該會疼暈好幾次吧?!?
楚千月的怒吼和咆哮沒有停止,楚蕓竹的嘴角劃過一絲嗜血的微笑,想起了所謂的冤冤相報何時了。
李寡婦和王氏已經做好了中午飯,也不知道是中飯還是點心了,因為王氏在里頭心情壓抑,耽誤了做飯的時間。
楚蕓竹看著湯湯水水,就知道王氏和李寡婦沒有心情去做這個吃食。
好在楚承禮又重新做了一鍋魚,才讓幾個人吃起來舒坦一些。
吃飽喝足,幾人無視楚千月的咆哮,該午睡午睡,該聊天,生活過得甜蜜無邊。
說實話,如今將楚千月抓在這里,楚蕓竹的生活也過得安逸了一些。
不用害怕半夜有人擄走,不得不說楚千月的作風和奕威沅有點像。
都喜歡半夜將人擄走,楚蕓竹輕笑出聲,微微搖頭,進入夢鄉。
大概是睡得死,一覺醒來依舊白天,但是寒風凌冽,麻雀鳴叫,應該是在早上。
楚蕓竹疲憊得爬起來,每次睡得多了,便更想睡。
門外有嘰嘰喳喳的嬉鬧聲,楚蕓竹打開門。
“阿楚,你醒了?”
錢多多嬉笑地看著楚蕓竹,這家伙可真會睡,晚飯沒吃還能睡到第二天早上。
楚蕓竹伸了個懶腰,點頭去摸了摸小米的腦袋,感覺嘴巴酸苦,就先去洗簌一番。
“洗好了來吃早飯,今天是東方下廚的?!?
王氏好像已經撇去了昨日的陰霾,今兒的心情格外地好。
“東方玉喜還會下廚?娘,我可是吃過他所謂的補湯的,比藥還要難吃?!?
東方玉喜正好從后面進來,“讓阿楚姑娘擔心在下的廚藝,可真是罪過?!?
楚蕓竹尷尬地笑笑,胡亂地擦了一把臉,直接走到桌前,這一桌東西簡直就是色香味俱全。
“東方大哥可真是好手藝!”
楚蕓竹知道自己剛才不能這般說東方玉喜,心下頓時有些難為情。
“楚千月已經好久沒有吭聲了,會不會痛死過去了?”
錢多多還是有點擔心的,畢竟是王妃,若是將她弄死了,這也不能和奕威沅交代啊。
楚蕓竹一副云淡風輕地搖搖頭,“不會的,那疼疼藥里我加了一點人參煉制,可以續命!”
最毒不過楚蕓竹,竟然為了折磨人,還專門加了人參,這家伙簡直就是不容易啊。
一群人吃飽喝足后,就直接去了關押楚千月的房間,楚千月那地方,一灘的水漬。
“嘖嘖,疼到尿褲子,實在是太可憐了!”
楚蕓竹嘴上是這么說,表情卻沒有一絲一毫覺得悲憫的覺悟,還多了洗輕蔑。
“明天奕威沅就要來了,估計到時候看見自己王妃這般樣子,要心疼死吧?!?
東方玉喜接口道,他知道楚蕓竹當時被楚千月欺負得有多慘,但是他也知道楚千月這個人是活該。
不過想到楚千月畢竟是奕威沅的側妃,就為楚蕓竹感到擔心。
“好了,我們該吃吃,該喝喝,將她放在這里,明天等著奕威沅來接吧。”
楚蕓竹根本就沒有打算給楚千月一點吃的喝的,就這樣將她晾了整整兩天兩夜。
奕威沅來接楚千月的那天下了一些小雪,就好像是楚蕓竹的心情一般。
“阿楚,我來接她了?!?
奕威沅的聲音溫柔,果然是習武之人,被扎得和刺猬一樣,身體還能恢復得那么快。
楚蕓竹抬頭看了眼比自己高出很多的奕威沅,莫非這個男人一直在長高,而自己一直是原地不動的狀態?
“就在那個屋子里,奕威沅,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你再將楚千月放出來咬人,只要我楚蕓竹能活著,就沒有她的生路!”
“我明白!”
奕威沅也沒有多說什么,一個眼神林則就會意,與阿夜一起,將楚千月從小屋子里拖了出來。
楚千月依舊捆綁著,屋子內一股尿臊味,出來后寒風一陣,眾人也聞見了不大不小的尿臊味。
“王爺?”
楚千月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這臟兮兮的小臉,叫人我見猶憐。
奕威沅冷哼一聲,“以后在王府里面不許走動,若是再敢出來得罪楚蕓竹,本王將你碎尸萬段!”
本來以為奕威沅會疼惜的,像以前那般,至少還可以賞銀或者賞珠寶,如今卻是這樣淡漠的一瞥。
瞬間讓楚千月心寒,也讓她更加記恨楚蕓竹。
但是她不知道,若不是她一次次的陷害,楚蕓竹斷然不會這般傷害她,曾經的醫者仁心她依舊謹記在心。
一群人離開后,楚蕓竹嘆了口氣,好像是辦了一件大事一般疲憊。
過兩天平安藥堂要開了,他們的休息時光,也就快要到此結束了。
想念曾經奕威沅做縣太爺的時候,自己總覺得可以在烏頭鎮像螃蟹一樣橫著走。
如今卻是步步為營,艱難行走,怕這個被傷害,又被那個被陷害,這種日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現在楚千月有能力了,自然就更加難熬了,眼看著這么高的圍墻。
有功夫的人一跳一個,讓她格外地沒有安全感,到時候的確該聯系一下魯長志,重新將圍墻修補一下了。
起碼上面要全部長滿刺,這樣才能讓那些有害人之心的人,有去無回。
小喜和長生長書一直沒有回來過,楚蕓竹打算在最后一天去錢伯家看望一番。
“蕓竹,你萬事要小心,不需要擔心娘的?!?
王氏一臉的舍不得,她知道喪夫之痛,所以現在格外地心疼錢袁氏。
“嗯,娘放心吧,你和王氏還有三叔三嬸好好的,家中不安全,讓三叔暫且不要外出了,等開春了再出門!”
“嗯。”
兩人分別,王氏還不忘抹了一把眼淚,最近和楚蕓竹相處,越來越舍不得了。
不知道自己以前到底是犯了什么毛病,竟然覺得楚蕓竹是妖孽,這個世界上,哪有這么可愛又善良的妖孽。
若說是妖孽,她倒是覺得楚千月和允氏才是,心思狠毒,自私自利。
一路上幾人有說有笑,等到了錢伯家門口,楚蕓竹的神色就變得凝重起來。
“明早東方來接我一下吧,你們將馬車駕走。”
楚蕓竹跳下馬車,直接在小米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揮揮手,朝著東方玉喜道別。
東方微微一笑,或許是馬車的位置比較高,他順手摸了下楚蕓竹的腦袋。
“開心點,沒人愿意看見愁眉苦臉的,錢袁氏也是!”
楚蕓竹狠狠地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且理解這樣的心情,馬車遠離。
楚蕓竹吐了口濁氣,敲響了錢袁氏家的大門。
很快,就有人過來開門,是楚長生,見到楚蕓竹頓時喜笑顏開。
“長姐快進來,我們正在和錢娘娘做面糊糊呢。”
“面糊糊?”
楚蕓竹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莫非是直接將面粉放到鍋里去煮?
楚長生也不回答他,小臉一副你不懂的高深莫測的模樣,直接將楚蕓竹拽進了院子。
這個院子里干凈清爽,已經沒有了錢伯的身影,當時錢袁氏沒有讓楚蕓竹辦喪事。
只是確定死亡后,就將錢伯埋在了院子外頭的一顆杏樹下面。
現在這個衣裳閣的牌匾也取下來了,沒有了錢伯,衣裳閣就不再是衣裳閣。
錢娘娘明白,沒有錢伯,她一個人斷然不會做到那么完善的。
雖然她每天都還在教育孩子們讀書寫字,并且武功的招數也會教授。
但畢竟不是錢伯,女子本柔情,總是觸景傷懷,還需要孩子們來哄騙一番。
“錢娘娘,門衛的牌匾怎的取下來了?”
楚蕓竹知道這樣的事情不能問,但是一個人如果心中太過在意,永遠都過不去這個坎。
楚蕓竹希望錢袁氏振作起來,起碼做生意還可以找幾個孩子不是?雖然還小,但是楚長生和長書也已經算得上懂事了。
“你錢伯走后,這衣裳閣我就不打算開了,以后啊,就用你那個店鋪,我做了衣裳你回來取?!?
“錢娘娘,當初錢伯教授長生和長書做生意,現在不是正好可以派上用場,你就讓兩個孩子幫你吧?!?
楚蕓竹扶著錢袁氏坐下,以前她從來不相信所謂的一夜白頭,如今楚蕓竹信了。
錢娘娘的頭發全白了,雖然面容還不算蒼老,但看起來已經沒有以前那般風韻猶存了。
又因為最近的體質不好,走起路來還有些蹣跚不穩,其實楚蕓竹知道,錢娘娘也不過將近四十。
但如今卻像是六十歲的老太婆,實在叫人心疼。
“我不想這幾個孩子吃苦受累,都是你錢伯從小疼到大的?!?
楚蕓竹知道錢袁氏說的是真心話,也沒有多說什么,畢竟從來都沒有所謂的感同身受。
她是很悲傷,但是和錢娘娘比起來,她的悲傷都是不值得一提的。
空氣中突然的沉默讓錢袁氏很沒有安全感,她直接轉過身子看向楚蕓竹。
“蕓竹,錢娘娘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