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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楚蕓竹的警告

小米看著楚蕓竹和東方玉喜頑劣地刮了刮自己的小臉蛋,“爹爹羞羞!”

這個動作是楚蕓竹教他的,一般情況覺得難為情,要臉紅的時候就可以這樣表示。

東方玉喜一把抱住得瑟的小米,然后在他的鼻子上刮了刮,好像有了小米在中間調(diào)和,他變得格外有勇氣了。

“東方玉喜,你畢竟家大業(yè)大,我未必是你的良人。”

楚蕓竹知道東方玉喜對她的感情是真摯的,但是她也害怕自己會打擾了他的清閑。

奕威沅是對她很好,但是他的霸道和暴戾,讓楚蕓竹覺得如果與他斷絕關(guān)系以后,再也不能找其他人。

有楚千月在,有奕威沅在,她的人生永遠(yuǎn)不會平穩(wěn)。

“我懂,還想去哪邊游玩么?我都可以陪著你!”

東方玉喜知道楚蕓竹尷尬,立馬轉(zhuǎn)變了自己的話題,然后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看著楚蕓竹。

楚蕓竹看著天邊青煙裊裊,“如果可以,我想去那邊寺廟上個香,問問老天爺是不是已經(jīng)將我放棄了。”

這個話被楚蕓竹說得云淡風(fēng)輕,但是東方玉喜卻是覺得心底惡寒。

被老天爺放棄的人,是該有多寂寞,“傻瓜,你怎么可能被老天爺放棄呢,你還有那么多親人朋友。”

“是啊!”

不知道這話是嘆息還是哀怨,東方玉喜還是徒步陪著楚蕓竹上了山。

這個山上的確青煙裊裊,烏頭鎮(zhèn)的確是一個禮佛在這里,修身在這里的好地方。

雖然是年初二,但是來這里燒香的達(dá)官貴人依舊絡(luò)繹不絕,楚蕓竹尋了根棍子,一步步地帶著小米往上爬。

“姐姐,為什么他們都可以做轎子,而我們卻要用步行呢,小米好累,爹爹還不抱我。”

對于小米來說,東方玉喜就是一個行走的簡易版本的轎子,累的時候可以抱,不累的時候可以直接放下。

“傻瓜,我們既然是來拜佛的就要誠心,那些做轎子的人啊,都是不誠心的。”

楚蕓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古人都是三叩頭地上山,而他們已經(jīng)很好了,那些坐著轎子的,應(yīng)該都是來隨意燒香的吧。

小米一邊抱怨,一邊跟著楚蕓竹爬上去,終于來到了寺廟。

這個廟宇修建地很好,沒有名字,但是來燒香的人很多,如果需要去和佛主請愿,還需要排隊。

楚蕓竹帶著小米先在四周隨意逛了逛,因為上來的時候沒有買香燭,所以今天也只能當(dāng)作是上山游玩了。

“這里的人可真是不會做生意,以前我們都在寺廟旁邊設(shè)置攤位賣香燭的呢。”

楚蕓竹雙手環(huán)胸,撞了撞東方玉喜的肩膀,也學(xué)著小米的模樣抱怨道。

眼睛不停地觀察著來來往往人群的表情,竟然讓她瞧見了一個老熟人。

只見楚千月被兩個婢女前呼后擁地走過來,楚蕓竹轉(zhuǎn)身微笑,淡定從容。

“大膽,見到娘娘還不下跪?”

一個婢女趾高氣昂,好似這里的神明都沒有她們高貴,見楚蕓竹無動于衷,伸手就要去推搡她。

結(jié)果卻被東方玉喜攔在前面,楚千月神色閃爍,瞧著東方玉喜懷中的孩子。

“東方大哥這個孩子可是與楚蕓竹的?”

楚千月說話也算得上柔情似水,可偏偏這個問題卻叫人覺得她犯賤得很。

“楚千月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女人那些生育的事兒你都不懂么?我楚蕓竹何德何能可以有這么大的孩子?”

楚千月卻是直接瞥眼看了下小米,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誰知道呢?”

“楚千月,你不要以為我治不了你,生而為人,卻沒有做人的覺悟,簡直是蠢貨。”

楚蕓竹頓時覺得心煩意亂,被這種人污蔑簡直就是智商的實力碾壓。

“你竟然敢說我家王妃,不要命了么?”

小婢女依舊趾高氣昂,東方玉喜直接又一次抓起小婢女的手腕,“若不想廢了一雙好手,便不要多說廢話。”

小婢女頓時氣結(jié),王府里面就只有王妃一人,王爺不在。

從來都是他們說什么是什么,如今竟然被兩個鄉(xiāng)野村夫給受教了,雖然這兩人長得挺好看。

楚蕓竹淡然一笑,轉(zhuǎn)身就想離開,對于這種人,她實在不想過多的煩惱。

“慢著,蕓竹。”

楚千月的聲音如春季細(xì)語,滋潤人心,在楚蕓竹看來卻是寒冷異常。

“何事?”

楚蕓竹淡漠轉(zhuǎn)身,東方玉喜和小米護(hù)在她的身后,不讓楚千月靠近。

“無事,只是你我皆有愛人,請你以后不要再糾纏王爺,她是我的摯愛。”

楚蕓竹目光落寞,竟然讓一個賤人來告知自己,她到底是有多不值得。

“我與他已經(jīng)結(jié)束,但是楚千月,我與你未結(jié)束,今日在神廟,我不與你計較,他日再見面,我必讓你血債血還。”

兩個婢女看著楚蕓竹咬牙切齒的模樣均嚇了一跳,從未想過有人可以有這么暴戾的情緒。

即便是自己的王妃生氣,也最多只是狂躁而已,但這位姑娘是隱忍,這樣得罪王妃,難道她真的不怕死么?

“你放肆。”

婢女終究還是要護(hù)著自己的主子,楚千月一副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模樣好似被楚蕓竹嚇到。

“是,我就是放肆,只要我楚蕓竹活著,她楚千月永遠(yuǎn)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這是楚蕓竹對婢女說的,她根本不屑看楚千月的面孔,那張?zhí)搨蔚綐O致人神共憤的面孔,就應(yīng)該割爛喂豬。

東方玉喜不知道為什么,聽見楚蕓竹說與奕威沅結(jié)束,就笑得像個傻子,小米看見自己爹爹那么抽搐的笑容,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爹爹,姐姐在對付敵人,你笑成這樣,是想要背叛了姐姐不成?”

突然被自己兒子曝光的東方玉喜突然收斂了笑容,就在楚蕓竹回頭的霎那,已經(jīng)一派淡然。

“勿聽信孩兒一派胡言,阿楚知道我不是這般人。”

楚蕓竹將信將疑地看了眼東方玉喜,料想他也是云淡風(fēng)輕之人,轉(zhuǎn)身看了眼小米。

“走吧,小米,咱們不要理會壞人。”

孩子聽話地點點頭,一副小狗腿的模樣跟隨著楚蕓竹,下山的路沒有上山疲憊,竟然讓小家伙歡快地玩耍了起來。

當(dāng)晚,楚蕓竹就渾身酸痛地躺在床上思考著人生。

東方玉喜的話在楚蕓竹的腦海里面盤旋不走,她也不知道為何,就算被奕威沅坑成這般模樣,依舊放不下。

窗外寒冷,王氏他們已經(jīng)睡著,東方玉喜的屋子也滅了燈火。

楚蕓竹慢慢地爬起來,走到村口,看那對面的衣裳閣,依舊灰暗無邊。

這條路上沒有燈火,楚蕓竹倒也不覺得害怕,曾經(jīng)的膽怯早已經(jīng)揮之而去。

覺得沒有多大意思,楚蕓竹原路回返,想著明日便去錢袁氏那邊瞧瞧,如今她應(yīng)該很難受吧。

第二日,楚蕓竹起得很早,沒有驚動任何人。

打開房門,一陣清香撲面襲來,這是院子中的梅花香,楚承禮在山上移植過來的。

打開門,一陣?yán)滹L(fēng)來襲,準(zhǔn)確地說這個風(fēng)里夾雜著怪異的味道,轉(zhuǎn)瞬,她就意識全無。

顛簸之中,楚蕓竹迷茫地醒過來,馬車之上,是簡陋的木架子。

“吁!”

突然陌生的聲音鉆入耳朵,楚蕓竹嚇了一跳,再感受渾身,原來早已經(jīng)被繩索捆綁。

寒風(fēng)呼嘯,吹出馬車的窗簾,楚蕓竹瞧見這是在山崖之上。

“小美人,下來了。”

與楚蕓竹說話的是一個肥碩的胖子,他將她抱下車子,一臉的淫媒。

“你想做什么?”

如果在山崖之旁她還敢胡作非為的話,那她就是不要命了。

只見楚蕓竹的背后是長長的繩索,男人將楚蕓竹控制住,將麻繩系在一顆粗壯的大樹上。

然后走到楚蕓竹的身邊,“我不想做什么,只想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罷了。”

說著,一腳將本來就在懸崖邊上搖搖欲墜的楚蕓竹踢了下去。

楚蕓竹一聲驚叫后繩索在半空停下,拽得她渾身深疼。

這搖搖欲墜的危險境地,已然將楚蕓竹嚇出一身冷汗,那個男人的聲音從頭頂傳上來。

“你不是會妖法么?試試看呢?這個繩子也不算牢靠,若是沒有人將你拉上來,你便必死無疑,尸骨無存。”

楚蕓竹手腳不能動彈,不得不佩服這個胖子,竟然能在穿了那么多衣服的情況下將她綁得那么緊實。

“既然我會妖法,就不怕我死了找你索命么?人在做天在看。”

楚蕓竹只是在拖延時間,她竟然想辦法,如果可以的話,她必須要自救。

“呵呵,我這人在這個世上苦了許久,才接下這么一個生意,自然是銀子比較重要了。”

楚蕓竹沒有再廢話,如果讓這個男人將她拉上去也是不可能,她拼命搖晃著自己的繩索。

一直等下去也是死,還不如就這樣試試,自己的步散也沒有多大的用,畢竟堅持不了一會。

上面的胖子看見楚蕓竹正在使勁搖晃,心中也有些欽佩這樣的人,但是一切都是徒勞。

就算是男人,被綁成這個模樣,也不會那么容易上來,晃得越猛,死得越快罷了。

“你也別指望上來了,若你想上來,必然有亂箭等著你,還不如在懸崖下摔死,說不準(zhǔn)沒有亂箭穿心來得痛苦。”

楚蕓竹卻不是這般認(rèn)為,如果她可以上去,必然可以施展仁醫(yī)系統(tǒng),如今最重要的是腳下花力。

很可惜,腳根本就碰不到巖石,楚蕓竹頓時有些此命休矣的感覺。

“我既然要死了,告訴我吧,讓你來殺我的人是不是叫楚千月。”

“你也是個明白人,人家畢竟位高權(quán)重,你偏偏要去得罪,也是活該。”

胖子說著就直接走到大樹下坐著,他的任務(wù)就是享受楚蕓竹被吊在懸崖上的恐慌,看著麻繩一點點下滑。

只要人摔下懸崖,不論是死是活,他都可以拿到余下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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