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第160奕威沅是個負心漢
- 仁醫王妃:這個王爺我撩的
- 蕓樰
- 2791字
- 2020-12-18 11:03:04
錢伯說得沒錯,楚蕓竹沒有一會就醒了,她用迷離的眼神看著錢袁氏,知道是錢袁氏,卻還是想要往她身上爬去。
“錢娘娘,幫幫我!”楚蕓竹的聲音酥軟沙啞,她已經強忍到極致了,怎么辦,如何是好,她機會失去了理智,拼命地拽著自己的衣服。
錢袁氏無奈,心上心疼地要死,嘴里卻無奈地說,“孩子,我要怎么幫你啊!”
楚蕓竹趴下床,躺在地上,衣服已經被她撕扯地不像樣,“錢娘娘,去,幫我找個瓷碗來。”
錢袁氏知道楚蕓竹自己就是醫生,以為她應該有辦法,立即聽話地去廚房拿瓷碗,可是剛到廚房,就被一個蒙面人給襲擊,暈倒在廚房的門檻上,頭還被狠狠地磕了一下。
楚蕓竹聽到疾步而來的腳步聲,來人身上有著些許的雪花,楚蕓竹慌亂地想去接拿過來的瓷碗,卻不料被人直接抱上了床。
“錢娘娘,你力氣好大。”她如今已經沒有了思考的力氣,只能遵從自己的意識,去考量事情的根本。
“瓷碗呢?”楚蕓竹見錢袁氏沒有吭聲,強忍著難受,又將衣服拉開一分。
“我,我來幫你解毒!”他的聲音實在太過熟悉,撕拉一聲,楚蕓竹的理智稍微回歸一點,“薛子歸?”
“嗯,是我阿楚,讓我來幫你解毒。”聽到薛子歸熟悉的聲音,楚蕓竹的神經幾乎要崩斷,不可以,不可以這樣,瞬間,神醫神針準確無誤地扎在薛子歸的頸脖,大男人已然癱倒在她的身上。
她力氣仿佛已經耗盡,感覺到薛子歸的身子沉沉的壓下來,楚蕓竹頓時覺得心頭輕松了幾分,雖然身體已經難受到發抖,但嘴角卻洋溢起了一抹凄慘的笑容。
她拼命地將薛子歸的身體推到地上,噗通一聲,楚蕓竹也緊跟著摔到了地上,地面冰涼,讓她狂躁的身體稍微舒服上幾分,而此刻的臉蛋,更加紅上了兩份,整個人就如同那燒得火紅火紅的炭火,叫人覺得隨時有燒起來的可能。
楚蕓竹實在受不住了,祭出了仁醫神刀,在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地劃了一道口子,仁醫神刀實在鋒利,楚蕓竹又是火燒火燎的狀態,頓時下手不知道輕重,她堅持著站起來,那手臂上的血,就這樣一滴滴地低落在房間,濺在地上,開出一朵朵血花。
是的,這血放得太值得了,楚蕓竹的身子瞬間覺得舒適了很多,她回頭用迷離的眼睛看了眼薛子歸,最后直接跑向了錢伯院子中的那片荷塘,“如果在水里,或許會更舒服!”
身子又開始慢慢熱起來,楚蕓竹明明知道自己或許會死,明明知道自己必須要男人才能解決,可是她的心中,至始至終只有一個人,才能夠讓她奉獻全身心。
如今,那個人也慢慢地消散,他成親了,與當初將自己害死,后來一次次陷害自己的人成親了,她這輩子過得可真窩囊。
水很涼,她就這樣站在水里,手垂在身側,讓自己沒有那么快沉下去,如果她還有救,是不是應該感謝老天的不殺之恩。
奕威沅還是來了,他看見了倒在廚房的錢袁氏,看見了倒在房間的男人,卻沒有瞧見楚蕓竹。
他嗅到了叫人惶恐的血腥味,沿著地上的斑駁紅色,疾步朝著終點走去。
他嚇到了,心中似乎有無數個野獸在狂吼,自己極力要保護的女子,竟然就這樣閉著眼睛,浮在水面上。
她的臉上有不正常的緋紅,奕威沅輕點腳尖,不顧水中有多寒冷,直接跳了進去,他擁住自己的所愛,看著她薄弱的呼吸,甚至想大哭出聲。
“對不起,對不起!”那帶著沙啞的撕心裂肺,好似黑夜中被人掐住的麻雀,苦苦掙扎。
楚蕓竹感覺自己的身上又燥熱不安,迷茫地睜開雙眼,望見了奕威沅的臉,那張讓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她的眼神又開始迷離,她的渾身又開始酥麻。
“奕威沅?”她盡量保持住自己的理智,不讓幻覺控制住自己,失去自己最珍貴的東西。
“嗯,是我!”她的手腕已經包扎,她很累,可是又很痛苦,原來寒冰一般的涼水根本無法將她的毒性化解,原來就算放再多的血,那毒依舊蔓延在全身之處。
她最后一點理智喪失在奕威沅的那句是我當中,她那不安分的滾燙的小手,慢慢地移向奕威沅,與奕威沅冰涼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衣服濕了,脫了吧。”奕威沅的衣服是濕的,楚蕓竹保持著理智幫奕威沅解開披風,又解開腰帶,整個人都慢慢地爬上他的身體。
她的臉蛋通紅,唇瓣蘊熱,輕輕地觸碰著奕威沅。
她的小手極其不安分,飛快地想要中衣的帶子解開,可事與愿違,她越慌亂,越不行,她狠命地用小手將衣服撕開,最后實在無能為力的時候,終于取出了仁醫神刀,“撕拉”一下,所有的衣服被劃出了一道口子。
皮膚上,亦出現了點點地腥紅。
楚蕓竹頓時慌亂無比,眼看著那血流要流出來了,奕威沅渾身嗯哼一聲,大掌將楚蕓竹一抱,便反被動為主動。
“嗯!”
理智已經消失殆盡,楚蕓竹的渾身更加滾燙起來所以,他必須要滅掉。
他輕輕地在她的唇瓣吻了一吻,最后又說了一句“對不起。”
奕威沅起身,將床鋪上面收拾了一下,又幫楚蕓竹整理好衣裳,才發現,床被下面一片櫻紅。
走出門外,奕威沅叫了聲錢伯,錢伯立馬跳墻而下,“我得走了。”
“你不等蕓竹醒了么?”錢伯頓時詫異,他們兩人才是一夜柔情,怎么可能立馬就走?
“若他們發現我明朝未歸,可能會懷疑到她的身上,我不能讓她陷入危險。”奕威沅說著,輕點腳尖,直接躍墻而出,“幫我說聲對不起。”
錢伯沒有進去,他讓錢袁氏進去了,錢袁氏看見了那床鋪上面的鮮紅,搖搖頭,幫楚蕓竹將身子擦拭了一番,換了一身衣服,就直接走了出來。
“可成了?”
“成了!”
“唉!這兩個苦命的孩子。”
兩人明明是情意相投,卻礙于身份,地位,不得善終。
錢袁氏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摸了摸腦袋,“那個小伙應該就是給蕓竹下毒的,可要如何處理?”
“等蕓竹醒了吧,對了,明天蕓竹醒了你好好陪陪她,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么?”錢伯嘆了口氣,最后握住自己夫人的手,“就怕兩個孩子最終與我們一般。”
雪已然覆蓋了整個院子,楚蕓竹醒來的時候一片雪白,她看了眼自己床上的殷紅,立即害羞地坐在那塊地方,好似害怕被人發現一般。
錢袁氏走進來,笑嘻嘻地看了眼她,“將這碗紅豆紅棗湯喝了,補血消腫。”
“呃!”楚蕓竹裹著被子尷尬萬分,想到昨天晚上的遭遇,頓時覺得心里又是委屈地不行。
最后將被子覆蓋在床上,慢慢地穿了鞋子走下床,坐在桌子旁邊,“錢娘娘,昨日奕威沅是不是來過。”
索性今日大雪飄風,楚家三個小家伙這么惡劣的天氣也不會來這里,而來定做衣服的姑娘們也都是大家閨秀,惡劣天氣更不想出來,所以錢袁氏和錢伯都空閑地很。
“來過,幫你解完毒,又走了。”
楚蕓竹蒼白的小臉上頓時有些緋紅,“昨日若不是他,我已經狂暴而亡了。”
錢袁氏聽著楚蕓竹的話語,卻是搖搖頭,“昨日若不是因為他,你已經淹死了,若有幸被你錢伯救上來,才真的是狂暴而亡呢。”
“嗯,那種藥物,最好的辦法就是冰水和放血,只是我對這些藥物沒有什么研究,難免會判斷錯誤。”
說實話,若說判斷錯誤也未必,起碼當時楚蕓竹這樣的方式拖延了許多時間,才能讓奕威沅即使救了她,楚蕓竹喝了一口紅豆湯,甜而不膩。
“他人呢?”
“走了!”錢袁氏說得云淡風輕,楚蕓竹卻驚惶無措地抬起頭,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錢袁氏,“負心漢走了?”
“嗯,走了!”錢袁氏也不知道后面該怎么回答,說奕威沅是負心漢,楚蕓竹應該是知道了一些事情,只是,就算她有千張嘴,萬張嘴,也未必會改變那本有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