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楚竟堂出獄
- 仁醫王妃:這個王爺我撩的
- 蕓樰
- 3266字
- 2020-12-18 11:03:04
好在她可以不去管理平安藥堂,但是楚蕓竹剛才剛要進去,有駐足不前,明顯在逃避對平安藥堂的管理,是她能力不足,還是經歷不夠。
“我是很累,我覺得我現在的生活仿佛一團糟。”楚蕓竹呵呵一笑,喝了一口葡萄酒,紫黑色的液體一飲而入,“若只是我一個人,我什么都不是。”
大丫只是看著楚蕓竹,在火鍋里加了點辣椒,又在火鍋里放了點牛肉,她不喜歡吃魚,但是喜歡吃牛肉。
“如果平安藥堂沒有東方玉喜,春華和多多,這個藥鋪就開不下去。”楚蕓竹眼神似乎有些迷離,或許說那是在通紅的狀態下。
“如果衣裳閣沒有錢伯在后面支持,魯長志在前面幫忙,我也開不下去!”她說得很對,一切都是他們,她最近做的事情竟然是談戀愛。
“如果胭脂閣沒有你在頂著,或許不是那群人的暴怒,而是直接不會再進來!”因為他們會認為這家店營業幾日,已經倒閉了,估計是生意不好,產品不行!
“所以,謝謝你們!”楚蕓竹說著,舉杯,朝著大丫頷首笑道,“謝謝!”
那透明中夾雜著紫黑色的液體從嘴角流出,她大概有些微醺了,不然怎么會連杯子都看不清楚呢?應該是微醺了,一醉好,一醉就可以撇去前陣子的荒唐,讓自己的朋友們如此艱辛。
醒來的時候是第二日,楚蕓竹搖晃著自己的腦袋,這個屋子明顯就是大丫的。
門被人推開,進來的是大丫,她將洗臉水放在一邊,“酒量不行就別學人舉杯邀明月嘛,我差點被你邀得回不了家。”
大丫嬉笑說著,將洗臉毛巾放在水里泡泡,耳后擰干遞給楚蕓竹,“趕緊起來吧,咱們今兒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楚蕓竹愣神在床上,看著大丫,隨后奮力地點頭,大恩不言謝也不過如此,若真要她再來個舉杯邀明月,她約莫著會害羞吧。
洗漱完畢,楚蕓竹去前廳挑了些藥材,隨后帶著大丫回了他們兩人的房間,本來打算在后院的,但是后院已經被東方占領,她們也只能夠在小地方呆著了,如果有了新的胭脂鋪,楚蕓竹打算有個配藥處和美容診所,也希望慢慢地不要用藥品護膚,而是用花草護膚。
一來臉上的味道不要那么濃郁,二來可以讓用者自帶一股清香,叫人聞著舒心。
“美白膏和面膜的配方都在這個紙上,你只要按照上面調配就好了。”楚蕓竹將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妥當,“稱藥的時候精確些,美白膏和面膜都不是純中藥,而是草與花還有食物煉制而成,對于這個來說,味道還是不錯的。”
大丫看了一遍楚蕓竹交給她的紙,好在簡單易懂,她微微一笑,說了聲“放心……”就開始自己調配。
楚蕓竹也不閑著,既然大丫調配這個,那么她就將石榴水和手工皂角給倒騰出來,其實什么東西都特別簡單,只是大家不想去弄罷了。
石榴水只需要純露,金銀花熬制成水,然后泡在石榴里面,放置在陰涼處,只待一個月就可以正常使用。
而手工皂角就更簡單了,荷花,皂角,然后開始提煉而成,為了凝固,先在陰涼處冷藏,最好放進冰窖,待時機成熟,就放在日頭下暴曬,這樣就可以成為手工皂角。
這些都需要時間,一旦時間沒達到,效果就會大打折扣,但時間到了,石榴的粘度就會浸透金銀花水,變得粘稠,皂角也是同樣的道理。
大丫對于這方面果然比較在行,美白膏和面膜被她弄得干凈清爽,還井井有條,偶爾楚蕓竹還要清洗的瓶瓶罐罐,在她的巧手下,竟然沒有一滴是漏在外面的。
“大丫,你的確在這方面格外有天賦。”楚蕓竹夸她也是屬實,她發現每次她教錢袁氏做新的服裝,不出幾日她就會比自己弄得好,而如今大丫也是。
“阿楚姐,楚竟堂,楚竟堂來了……”是春華焦急的聲音,楚竟堂,若沒人說,她已經忘記這個名字了。
“他被放出來了?”楚蕓竹微微觸眉,顯然心中有幾分的不愉快,“我倒要看看他狼狽不堪的模樣。”
大丫被楚蕓竹那冷眸厲言嚇住了,但手腳依舊不停,她必須多做些,胭脂和黛粉的配方已經在手邊,她也必須做一些出來。
楚蕓竹出去的時候叮囑大丫不要出來,她也不是愛管閑事的人,既然楚蕓竹讓她不要出去,她自然就不愿意出去,總歸在外面湊熱鬧,不如在屋里做自己的事情好。
“楚蕓竹呢?老子要找楚蕓竹……”楚竟堂一聲白色的破舊衣裳,那好像還是上次受牢獄之災的時候穿的,如今出獄還是穿這身,可真是狼狽。
“楚竟堂,你在這里像個瘋狗一般,想做什么?”楚蕓竹從樓上下來,眼眸干凈,衣服不說華麗,和楚竟堂比起來也算得上一個天,一個地了。
魯長志怕楚蕓竹有危險,跟在了他身邊,東方玉喜聽到外面的喧嘩,也跟出來瞧了一下,楚竟堂他們都是見到過了,如今這般像一只發難野獸的模樣,還真是很少見。
楚蕓竹倒不怕什么,曾經聽奕威沅說楚竟堂在牢中也算得上聽話,脾氣不好,卻服從安排,如今出來了,怎地會無緣無故發瘋?那就只有一種可能,絕對又有人挑撥,只是這對那挑撥之人又有什么好處呢?
“你個賤人,被人退婚不說,還將我母親氣病了,臥床不起,老子不殺了你……”說著,楚竟堂就朝著楚蕓竹沖了過去,卻不料突然被東方玉喜一個轉身,手直接握住他的手腕,直接將楚竟堂制止住,“你還想再進一次牢房?”
“呸!”楚竟堂一聲冷哼,隨后又吐了口薄痰,“賤人,你等著,老在早晚收拾你!”
楚竟堂突然又拂袖而去,就連當事人楚蕓竹都沒反應過來他想做什么。
東方玉喜看著楚蕓竹,最后還是沒有說話,回到了后堂診所,魯長志嘆了口氣,“投胎可真是個技術活,這腦子有病的親戚那么多,也是你楚蕓竹的悲哀了。”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說真的,到現在楚蕓竹都不知道楚竟堂想要做什么,大概他真的有自己想法,只是她想不到他的想法吧。
二樓房間,大丫依舊在忙碌著,見楚蕓竹過去,就問她事情如何了。
然后楚蕓竹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有頭無尾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大丫,從那以后,大丫對楚蕓竹寸步不離,生怕楚蕓竹像她一樣,被人給砍了,她砍了還有楚蕓竹救,但是楚蕓竹被砍了,還有誰來救她呢?
雖說大丫緊張,楚蕓竹安慰她,可慢慢地,連楚蕓竹自己都有些緊張,半夜要去后院上個廁所,她都將大丫叫醒了,好在大丫無怨無悔,跟著她緊張到底。
第二天,楚蕓竹與大丫先去了胭脂閣,將所有的產品都擺放整齊,然后在大丫的陪同下,去了一趟衙門。
“奕威沅還沒起來?”楚蕓竹看了眼緊閉的奕威沅的房門,忍不住抱怨某人的懶惰。
“是的,夫人,但是夫人可以進去等!”守門的不是林則,也不是阿夜,而是當時看見的那個胡子衙役,他對楚蕓竹微微一笑,可在這深秋寒冷之際,讓楚蕓竹深深地打了個寒顫。
楚蕓竹推門而入,榻上之人似乎在沉睡,燭光搖曳,那微黃使得沉睡的人變得柔和,屋內所有的東西變得溫暖。
撲鼻而來的是怪異的清香,楚蕓竹看向那青煙裊裊,桌上香爐屹然不動,卻詭異萬分,“奕威沅?”
嘗試著輕聲叫喚,榻上之人一動不動,只是臉色昏黃,似燭光顏色,叫人看著詭異萬分。
楚蕓竹看著怪異,轉頭看那香爐,她的身體竟然發生了不一樣的反應,有種波濤洶涌的錯覺直入肺腑,叫人難受不堪。
楚蕓竹頓時大驚,三下五除二直接將那詭異的香爐扔了出去,開了所有的門窗,胡子衙役驚覺有事情發生,立馬鉆進屋子,聞到屋子中的怪味,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夫人,請恕罪,下官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那扔出去的香爐灰四處逃逸,繞著徐徐青煙,楚蕓竹卻是怒火沖天,“誰來過這里?”
“下官,下官不知。”胡子衙役如今已然嚇得有些發抖,現在林則和阿夜大人身邊的人都不在,所以他們的衙役輪流守門,他也是早上才過來接班的。
但如今根本就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奕威沅背部傷口才好,怎能受如此大罪?大丫正在庭前等后,瞧見楚蕓竹如此驚慌,頓時知道大事不好,連忙小跑而入。
胡子衙役跪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夫人發怒,其他無所事事的衙役也全都鉆了進來。
這個香爐味道古怪,楚蕓竹只需一會,就驚覺渾身火熱,好不容易將體內的沸騰控制住,轉而便成了渾身乏力,冷汗直冒,仁醫系統如今沒有發出聲響,看來的確是中了毒,只是這個毒,是誰人而下?
如今錢多多還在錢伯處陪伴傷者林則,她需要知道如何才能解了這個毒,或者誰來告訴她,這個是什么毒?腦海中雖然已經有了這個毒素的最基本想法,但對于這方面的解法,她卻是無知的。
“你們幾個,將大人抬到亭中,屋內不要逗留!”
楚蕓竹手指微抬,蠢萌衙役就知道事情大概是大發了,沖在前頭進了屋子,其他幾個好兄弟也是一擁而入。
只是這個屋內的味道實在濃郁,叫剛進去的幾人差點嗆咳出來,但為了大人,只能屏住呼吸,一鼓作氣,將人給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