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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羞辱

  • 涅槃王妃
  • 明雅蘇妃
  • 4967字
  • 2020-12-18 11:03:00

恐懼忽的便襲上心頭,這樣笑容,曾經(jīng),錦音染也曾見過一次,那一次,云離洛輕而易舉的羞辱了自己,那么這一次,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警戒的看著云離洛,錦音染竭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然而,那張邪魅的臉緩緩靠近,終于是將錦音染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冷靜在一瞬擊潰的土崩瓦解。

雙手插入眼前這個女人的發(fā)間,這樣不由自主的舉動連云離洛自己也是覺得有幾分詫異,自己為何會是如此的情不自已?

看著眼前女子慌亂的神色,看著她的恐懼,心中卻想起了蕭落塵對于她那副擔(dān)心的模樣,若是說蕭落塵與錦音染毫不相識,無疑是將他云離洛當(dāng)做是癡兒!這樣的事情,他云離洛從來便不允許發(fā)生!

嘴角浮上一絲邪笑,滿足的看著那人愈加羞紅的臉頰,終于是忍不住戲謔一笑:“怎么?有話要說?”

若是這個時候,錦音染坦承她與蕭落塵的關(guān)系,說不定自己會就此罷手,但這要看錦音染識趣與否!

“我……”略微垂眉,錦音染不明白云離洛口中所指,但見得云離洛一臉的戲謔模樣,忽的心中有了幾分猜想,莫不是他故技重施?想要借此逼自己承認(rèn)自己和蕭落塵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

心底有一絲鄙夷,若是這樣的伎倆就想要讓自己說出自己的秘密,莫不是太小看自己了?微微咬牙,迎上云離洛的眸子,錦音染再不似之前的那般驚慌失措,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篤定,以及幾分——狠毒。

見得錦音染那略微有幾分狠毒的眸子,云離洛原本桎梏住錦音染肩頭的手,忽的就怔住了,這個女人!怎么會有如此的神色?

略微遲疑,再次看向錦音染,哪里還見得方才的那分狠毒?

“王上想要做什么?”淺淺一笑,美眸凝視著云離洛,錦音染笑得有幾分妖嬈:“王上莫不是現(xiàn)在才知曉音染的好?”言罷,似有意一般的用肩撞了撞云離洛的手肘,笑得無害。

“該死!”低低咒罵一聲,云離洛目光灼灼的看著這個敢挑逗自己的女人,身為一國國主的征服欲望瞬間便被錦音染點燃。

錦音染似乎毫無察覺云離洛的欲望一般,只依舊是帶著幾分嬌柔看著云離洛道:“王上今日來這藍(lán)楹軒莫不是就是為了音染……”

“該死!”錦音染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云離洛忽的打斷。雙手挾制住錦音染的腰,明眸死死的盯著這個故意拿言語來刺激的女人,心里莫名的竟是有些動容。

不再向任何其他,只更加用力的吻住那張不斷出言挑釁自己的唇,輾轉(zhuǎn)纏綿。

而錦音染萬萬沒有想到云離洛竟是會真的這樣對自己,先前他不是對自己那般厭惡么?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只怔怔的看著云離洛,不知所措。

再也忍受不住,眼前的女子的唇過于溫潤,如同水蜜一般的桃,芬芳可口,讓人情不自禁的竟是已經(jīng)開始淪陷。

‘嘶嘶’兩聲,是衣衫被撕裂的聲音,輕車熟路的撫上眼前女人的脊背上,云離洛卻是神色一變。

這個女人到底經(jīng)歷了些什么?

眼前的這個女人不似自己的那些個妃子有著光潔如玉的背,眼前的這個女人的背雖然也是如絲般滑順,但那是什么?

手碰到一塊堅硬,不假思索,便已經(jīng)得出了答案,此刻云離洛終于明白為何天祭之上錦音染會綻放出那種絕望的妖嬈,先前以為那是她故意而為之,現(xiàn)在看來或許跟本就只是自然而然罷了!

那塊傷疤,似乎已經(jīng)結(jié)痂,粗糙無比,手指有些粘膩,如遭雷擊一般的抽回手,果然,是刺眼的鮮紅。

炮烙之刑?微微蹙眉,錦音染在什么地方受得這樣毫無人性的刑罰?

尷尬的收回自己的手,狐疑的盯著錦音染,一時之間,云離洛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反射一般的扯回先前已然被云離洛撕爛的衣服,錦音染滿眼警惕的看著云離洛,終于是咆哮:“王上,如此這般你便滿意了么?”

言語之間,盡是凄涼。

“原來這便是你想要的?”云離洛挑了挑眉,說出的話意味不明,見得錦音染那滿是警惕的神色,心頭微微有些不悅,想這赤焰宮中,哪個女子不是對他云離洛言聽計從,哪個女人不是視自己的寵幸于無上光榮,可是,這個女人,把自己方才的那番舉動當(dāng)做了什么?

不經(jīng)意間的想起方才眼前女人眼中的厭惡,那是如同遭遇最為晦氣之事一般才會出現(xiàn)的神色,莫不是她對于自己的厭惡有如此之深?可是,這是為何?

“王上,若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便請回吧?”尷尬的氛圍持續(xù)了很久,經(jīng)歷了方才云離洛那肆掠的吻之后,錦音染終于是暫時不敢輕舉妄動,誠然,自己想過云離洛既然也是男子,自然有著最原始的欲望,自己也曾想過出賣自己的身子借以得到自己的目的。

但是,方才那內(nèi)心的屈辱,那內(nèi)心寧死也不要遭受如此折磨的恐懼,終于是讓錦音染明白了自己的心,即使自己報仇心切,卻也絕對不要出賣自己,不管是自己的心還是自己的身子,缺一不可。

沒有回答,云離洛聽了錦音染的話,只是凝神看著她,并不說話,那樣灼人的目光,教錦音染無所適從。

“王上?”微微抬頭,眸子里閃過一絲疑惑,方才他不是對自己——并不感興趣么?為何此刻卻又是不愿意走。正打算再次開口之際,卻聽得云離洛再次開口,那樣冰冷的聲音讓錦音染一時不知該如何應(yīng)付。

“寡人再問你最后一遍,你和蕭落塵之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同樣的問題,周而復(fù)始的提出,錦音染真的是厭倦了,為何這個叫做云離洛的男人如此的執(zhí)拗,為何要執(zhí)著于一個根本就不可能得到的答案?

“即使王上再問幾遍,音染的回答都是一樣的。”錦音染抬起頭,收起心中的那股厭惡,朝著云離洛淡淡一笑:“音染從來未曾與蕭國主謀面,蕭國主對于音染或許是有些照顧,但在音染看來,那不過是蕭國主對于音染這樣一介弱女子的同情罷了!”

言罷,幽幽的看著云離洛,心中多少有些不安,兩只手藏在身后,竭力的緊緊握住,不愿讓云離洛看出自己的緊張與忐忑。

“如此看來,寡人是不相信也不行了?”云離洛冷笑一聲,幽幽轉(zhuǎn)身,隨意的找了個椅子,坐下,淡然的看著錦音染,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

“清者自清,何況音染覺得對于這件事情,實在是沒有隱瞞王上的必要。”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迎上云離洛的眸子,錦音染淺笑嫣然:“若是如此,王上依舊對于音染有所懷疑的話,音染實在是無話可說。”

言罷,朝著云離洛淺淺一笑:“若是王上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恕音染無禮。”再也不顧云離洛的反應(yīng),也不顧云離洛會對自己的話有和說辭,錦音染優(yōu)雅轉(zhuǎn)身,便想要離開。

說是離開,不如說是想要逃避,誠然,云離洛的眸子過于灼熱,讓人無法直視,也正是如此,即使自己竭力讓自己表現(xiàn)的平靜,卻依舊是會在和云離洛的眸子對視時感到不安。

“等等!”一把扼住錦音染的手,云離洛忽的站起身來,本就高大的他此刻由于和錦音染對峙,竟是顯得異常高大了些。

“錦音染,你是我云離洛的妃子吧?”

“自然……是的。”不明所以的話,錦音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只無奈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來,暗暗猜測云離洛的心思。

微微抬眸,竟是看到了云離洛的眸子里有異乎尋常的光。這是什么?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駭人的目光,就猶如是獵豹追逐麋鹿之時,豺狼廝殺羔羊之際那樣的目光!

而此刻,自己似乎便是那魚肉,而云離洛無疑是刀俎!

“既然如此,那么似乎你還沒有盡作為妃子的義務(wù)?”言罷,也不再多言其他,自顧解開錦音染方才才竭力扯到身上的衣服,玩味的看著此刻在自己面前略微袒露的身子,光潔如玉,甚是美好。

但是這具美好的身子的主人,卻是一次又一次的挑戰(zhàn)自己的底線,現(xiàn)在或許是該給她一個懲戒才好!

心中打定主意,便也不做絲毫猶豫,一把將錦音染推倒在地,云離洛可以想象身下之人那原本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的傷口再次撕裂,想起這點,莫名的,嘴角泛起一絲邪笑。

“王上你要做什么?”如果說先前自己還有幾分掙脫的機(jī)會,那么無疑,此刻的自己,便是絲毫也動彈不得了。云離洛似乎早己料到自己會有所抵抗一般,雙手死死的握住自己的手腕,而腿也是將自己的下半身桎梏的嚴(yán)絲合縫,一點也掙脫不開。

此刻,是真的害怕了,由心底升起了幾分恐懼。

冰冷的唇覆上錦音染的薄唇,一瞬間,錦音染的呼吸便被奪取,撲面而來的雄性氣息,宣告著他的誓言。

瞪大了眼睛,想要讓眼前之人住手,但是此時此刻,錦音染卻是知道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云離洛吻的忘我,薄唇緊緊壓迫著錦音染的粉瓣,輾轉(zhuǎn)廝咬,忽的,云離洛的眼眸里有一絲異樣。

而后,錦音染便感覺到針扎一般的痛,唇已然被他咬破。

“你……放……”混沌不清的聲音,錦音染明明知曉不管自己怎么求饒,不管自己怎么妥協(xié),云離洛也絕對不會罷手,卻依舊是不死心,依舊是抱著那最后的一絲希望。

先前的淺吻,云離洛似乎并不滿足,忽的抬起頭,看著眼神之中寫滿了恐懼的錦音染,云離洛明顯有一絲遲疑,但是這樣的遲疑不過只停留了短暫一瞬,須臾之后,云離洛的眸子忽的再次染上陰翳,騰出手來,胡亂的摩擦著錦音染的長發(fā),身子也是愈加朝著錦音染靠近。

原本不安的扭動著的錦音染,忽的就怔住了。

錦音染清楚的知道,若是自己此刻再胡亂動的話,只怕是會火上澆油,如此,想著,錦音染竟是落下了淚。

真的是無助了,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樣才好了,雖然明明知曉云離洛認(rèn)為自己是極西之地的郡主,也清楚的知曉極西之地的郡主與云離洛之間或許根本就是恩恩怨怨說不清楚,也自然是知道云離洛的性子是多殘暴,即使如此,也是不能夠忍受,即使現(xiàn)在自己的身份是云離洛的妃子!

或許吧!在心底苦笑一聲,自己或許根本就低估了云離洛與極西之地的王之間的矛盾,雖然代嫁為妃的確是為自己接近云離洛提供了條件,但從另外一方面而言,代嫁為妃卻也成為如今自己靠近云離洛,并達(dá)成目的最難的一道障礙。

云離洛似乎對于錦音染的眼淚毫無察覺一般,依舊是肆無忌憚的在錦音染的身上摸著,終于是,不滿足眼前的一切。

云離洛的眼中染上了欲望的火焰,略微遲疑,一把扯開原本就已經(jīng)破爛的錦音染的衣衫,錦音染只覺得身子一涼。

一聲尖叫,就那樣毫無預(yù)警的從自己的喉嚨里發(fā)了出來。

“怎么?現(xiàn)在才終于是知道反抗?”云離洛冷笑一聲,此刻的云離洛全然沒了方才的那份灼人氣勢。

低頭,將那人的美好悉數(shù)收入自己的唇中,云離洛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錦音染的顫栗。

“不要……”錦音染的臉頰早已經(jīng)被淚水覆蓋,不管怎么樣,此刻這樣的情景對于錦音染而言,無疑是如同煉獄!

“寡人的事情,輪不到你說要不要!”冷笑一聲,大掌依舊是在錦音染的周身游離,錦音染是當(dāng)真害怕了。

“怎么了?害怕?”云離洛一臉邪笑。

這個女人,如此便是害怕了么?之前還以為她有多大的本事!冷笑一聲,云離洛忽的站起身子,看著身下那個依舊是戰(zhàn)栗不已,而且不知所措的女子,終于是厭惡的踢了一腳,而后轉(zhuǎn)身離開。

不帶任何眷戀。

只是一場羞辱!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以至于錦音染完全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錦音染唯一知道的是,在最后一步,云離洛停手了,而原因,似乎是對于自己的不屑!

時間,緩緩的流逝,藍(lán)楹軒里安靜的可怕,錦音染一直裸著身子怔在原地,良久也沒有任何動靜,直到,一聲略帶擔(dān)心的聲音響起。

“染兒,你還好么?”是穆景軒,此刻,穆景軒拿著太醫(yī)開的藥,滿是擔(dān)憂的朝著藍(lán)楹軒的主臥走來。

聽得聲音,錦音染終于是回過神來,慌亂的看著衣不蔽體的自己,一股羞恥之感油然而生,胡亂的將衣服往自己的身上穿,卻因為衣服過于破爛,到最后,依舊是衣不蔽體。

而,穆景軒已經(jīng)看到了此刻唯有用狼狽不堪才能夠形容的錦音染。

“音染,你怎么了?”見得錦音染如此狼狽的模樣,心中大叫不好,穆景軒也顧不得許多,慌亂的丟下手中方才熬好的藥,疾步走向錦音染,看著淚痕清晰的錦音染,心疼到無以復(fù)加,一切都不再需要問,一切已經(jīng)有答案。

方才有誰來過,沒有誰比自己更加清楚,狠狠咬牙,心底暗暗發(fā)誓自己定要讓那人今日在音染身上施加的恥辱,昔日以數(shù)十倍加以奉還。

“染兒,別怕,還有我。”除了如此蒼白的言語,穆景軒不知道自己還可以說些什么,脫下自己的白袍。將錦音染整個裹在其中,也顧不得先前的主仆之禮,一把將錦音染抱起,小心翼翼的盡量不要觸碰到錦音染的傷口,緩緩的將錦音染抱到床上,見得錦音染依舊是沉默不言,穆景軒忽的就慌了。

“音染,你還好么?”擔(dān)憂的看著錦音染,心中很是難受,若是自己先前早一些趕到,是不是一切就不會發(fā)生,是不是自己就當(dāng)真可以保護(hù)自己心愛的女人?

“景軒,你出去吧?”錦音染目光依舊呆滯,言語也是半點感情也沒有。

如同沒有一具靈魂的軀殼,錦音染只是呆滯的說著自己的話,也不在意穆景軒是否真的有聽到。

“可是,染兒你……”聽得錦音染說話,穆景軒終于是稍稍放下一點心,但是看到她依舊是那般黯然的神色,卻依舊是有些不安,這樣的時候,或許自己該留下來陪染兒吧?

自小和染兒一起長大,沒有人比自己更加明白染兒的心思,沒有人更加明白她的脆弱,也沒有人比自己更加明白染兒那股刻意的堅強(qiáng),此刻的染兒,需要的是自己。

“我叫你出去,你沒有聽到么?”錦音染再次開口,但是語氣里卻是明顯的有了幾絲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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