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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關(guān)系緩和

  • 廢材嫡女翻身記
  • 慕容錦夜
  • 3347字
  • 2020-12-18 10:59:25

瑾妃的面孔堅定異常,絲毫不為所動。

她今日就是要教會徐若初,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后宮之中,人善被人欺,若要生存下去,就必須邁出這一步。

只有你強了,別人才不敢那么明目張膽地欺負你!

那些貴女們自然沒有想到,瑾妃竟然會這般幫著徐若初說話,一時間氣得臉色鐵青,可是不甘心卻也沒辦法,這瑾妃雖然常年居住在山中,但畢竟還是深得皇上的寵愛的……

礙于瑾妃的壓力,眾貴女只得敗下陣來。

“靖王妃,是貴女們做錯了。對不起,還請靖王妃大人大量,就饒過我們這次吧。”

雖然嘴上道著歉,可是貴女們的心里,對徐若初卻是恨得更加的牙癢癢。

徐若初也沒有想到,這老夫人竟然會這般幫著自己,心中忽然也明白過來,其實……瑾妃并非真的厭惡自己……只是因為晨靖宇娶了門不當戶不對的她,心氣不順罷了。

想著,徐若初便看向瑾妃,柔柔地笑著:“兒媳謝過母妃!”

“哼!”瑾妃仍舊捻著佛珠,嘴里輕輕地哼了一聲,然后問道:“靖王妃,你可記住了。咱們靖王府的人,可絕容不得他人欺負。不管是誰,絕對不能退讓,因為這不光關(guān)系到你徐若初一人,更關(guān)系到咱們靖王府和皇家的顏面!”

瑾妃說完,又恢復了之前對若初的冷漠神色,轉(zhuǎn)身走進了佛堂,繼續(xù)敲起了木魚。

而徐若初在瑾妃的身后會意道:“是,兒媳謹遵母妃旨意?!?

……

入夜。

這山中寒寂。

山風將窗戶吹開,徐若初睡眠淺,便醒了。她起身將窗戶關(guān)上,不過片刻,肩頭就凍得發(fā)抖。

“也不知母后的屋子里炭火可夠旺?”

徐若初忽然想到,這山中的寺廟可不比宮中,入了夜,瑾妃的身邊也沒個人照料,瑾妃年邁,身子又薄,這若是給凍著了……

想到此處,徐若初便趕緊披上披風,拿上一盞手提燈籠,在黑夜中朝著瑾妃的房間走去。

靜悄悄地開了門,徐若初放下燈籠,小心翼翼地替瑾妃將被風吹開的窗戶給關(guān)上,伸手探了探炭爐,炭火已經(jīng)快要熄滅了,整個屋子里,像是冰窖一樣凍得滲人。

徐若初趕緊又往炭爐里加了炭,忙碌了好一陣,等到爐子重新熱起來,房間里重新有了些暖意,這才放心地輕輕地退了出去。

房門關(guān)上的時候,床上的人影輕微地動了動,瑾妃的嘴角緩緩地露出一抹笑意……

這山上的溫度早晚溫差太大。

昨夜那般冷冽,今日起床,卻又是艷陽高照了。

徐若初正在梳妝,打算一會兒去佛堂陪母妃一同念佛,可就在這個時候,夏眉那丫頭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

“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夏眉跑得急,上氣不接下氣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

“怎么了?”

這丫頭,怎么越來越慌張了?徐若初不禁失笑,往發(fā)絲里插上一根木簪子,就朝著夏眉問道。

夏眉扶了扶胸口,氣稍微順了些,趕緊說道:“小姐,今日一早夏眉按照您的吩咐,去瑾妃娘娘的房中伺候瑾妃更衣,可是瑾妃娘娘她卻……卻躺在床上,面色白得很,任憑奴婢怎么叫,瑾妃娘娘就是不醒?。 ?

“什么?竟有這樣的事?”

徐若初一聽,也是嚇了一跳。她趕緊跟著夏眉一同去到老夫人的房間,卻見老夫人果然如夏眉說得那樣,就那么靜靜地躺著,動也不動一下。

“請大夫了嗎?”

“小姐,夏眉已經(jīng)派人去請了。另外,我還托人捎信給靖王殿下了,想必王爺此刻已在來的路上了?!?

夏眉終于不那么慌張了,一板一眼地回答著若初的問題。

“嗯。”

徐若初應(yīng)了一聲。

她在瑾妃的床邊坐了下來,伸手摸了摸瑾妃的臉,燙的很。老夫人風韻猶存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眉頭緊蹙著,像是被病痛煎熬著。

“夏眉,快去準備些開水來。再給夫人準備些熱姜茶?!?

徐若初猜想,這老夫人只怕是昨天夜里受了寒了,得趕緊用熱水給老夫人驅(qū)驅(qū)寒才是。

雖然她并不懂醫(yī),但是這些最起碼的照顧人的常識,若初倒還是知道一些。

不管怎樣,她得在大夫趕到之前,先將瑾妃的體溫控制住,不然這高燒不退的,誰能受得了啊!

……

一番忙碌之后,瑾妃喝下了姜茶,身子得到了舒緩,眉頭也不再像之前皺的那么緊了。

正在這時,夏眉派人下山去請的大夫終于到了。

而一同出現(xiàn)的,還有許久未曾見面的靖王殿下。

晨靖宇一身的風塵仆仆,卻面露微笑,朝著徐若初緩步走過來,大掌用力地將她擁進自己的懷里。

“若初,本王好想你。放心吧,母妃肯定沒事的。”

感受到徐若初的掙扎,晨靖宇立刻明白,這個女人在擔心著什么,他把她攬得更緊了,低聲地安慰她。

徐若初的眼眶不禁有些濕潤起來。

她低低地說道:“對不起,晨靖宇,我太笨了,沒有照顧好母妃。我真是太沒用了。”

看到老夫人病怏怏地躺著,徐若初的心里真的不好受。她想,若是昨晚她一直留在老夫人的房中照應(yīng)著,也許老夫人就不會感染風寒了……

“不許你這么說。若初,你做得很好了?!?

晨靖宇放開她,摸著她的腦袋柔聲安慰著。這些日子以來,若初雖然不在自己的身邊,但是他卻是派人在寺廟中暗自保護著靖王妃和母妃的安全。

而這幾日發(fā)生的事情,也全部都一字不落地傳入了晨靖宇的耳中。對徐若初的,除了愛慕,想念,更多了一份心疼。

這個女人,竟然能為他做到如此地步。

“好了,咱們快點進去看看母妃怎么樣了吧?”

晨靖宇建議到,然后便攬著她的肩頭,二人并肩往房間里走去。

大夫正好替瑾妃把完脈,開了藥方子,交到夏眉的手里,看到靖王爺和靖王妃走了進來,便說道:“見過靖王爺,靖王妃。老夫人的病情并無大礙,只是這山中夜風起的急,夫人夜里受了寒,高燒不退,夫人的身子骨又弱,這才導致的昏迷?!?

這時,那大夫又望了徐若初一眼,緩緩說道:“不過好在靖王妃處理得當,給老夫人喂下了暖胃的姜湯,這對老夫人的并且是極好的。靖王爺,您可真是有福氣啊!”

“是。本王謝過大夫了。夏眉,替本王送大夫下山?!?

聽到這大夫的話,晨靖宇將徐若初攬得更緊了。他眼底對徐若初的寵愛和贊許更甚,他心里有好多的話想要對若初說。

只是,現(xiàn)在不是時候。

“是的,王爺?!?

夏眉福了福身子,便微笑著送那大夫往山下走去。

夏眉下山,很快便按照大夫開的方子將藥抓了回來,徐若初二話不說就拿了去,獨自一人去廚房借了小鍋,親自給老夫人煎藥。

夏眉想要阻止,晨靖宇卻攔住了她,他定定地望著那個什么事都想為母妃親力親為的女人,唇角滿是笑意。

“夏眉,讓你家小姐去吧?!?

晨靖宇清楚的很,若是不讓徐若初親自去伺候母妃,她這個心里怎么能放得下?而且,他的心中另有盤算,若初對母妃這般好生相待,悉心照料,想必母妃這一病,心中對若初的芥蒂也能消除不少……

若是能夠看到若初和母妃之間的和睦相處,母妃這病,也便病得值了。

……

接連數(shù)日,徐若初都是每日親自熬了藥,再端到老夫人的房中,小心翼翼地喂老夫人喝藥。

每天從睜眼到閉眼,只要是和老夫人有關(guān)的事情,徐若初必定躬自親為,事無巨細。

別說是晨靖宇和夏眉了,就連這廟里的那些尼姑,都不由得對靖王妃改觀了。

甚至,老夫人看向徐若初的眸子里也不再像當初那般冰冷,充滿挑剔和嫌棄,反而,多了一絲溫柔。

這一日,徐若初給老夫人喂完藥,剛要離開,老夫人卻一把捉住若初的手腕。

“母妃……”

徐若初詫異不已。

“若初,你坐下。母妃有話對你說?!?

老夫人這次偶感風寒,卻并沒有以往那般難受,這徐若初雖說是出自將軍府,那舞槍弄劍的地方,可是這心卻是極細的,照顧得她沒有半點不適感。

她對徐若初的觀點,也改變了不少。

徐若初依言坐下,老夫人緊緊地拉住徐若初的手,然后拿出一枚精致的錦盒來,她將錦盒交到若初的手上,眼里閃著笑意,說道。

“打開瞧瞧。”

徐若初將錦盒打開,竟是一只通體碧綠的翠玉鐲子!那花色,那色澤,明眼一看便是價值連城!

徐若初趕緊將那鐲子要還給瑾妃,老夫人卻固執(zhí)道:“若初,收下它,這是母妃給你和宇兒的新婚禮物。你原諒母妃,這么晚才將這傳世的鐲子交到你的手上?!?

瑾妃原先因為徐若初下堂婦的身份,對她百般嫌棄,更不愿將這太后傳下來的鐲子交給若初,可是和若初的相處,時間久了,才發(fā)現(xiàn)若初并非像外界傳言的那樣不堪。

甚至,瑾妃竟覺得這丫頭,要比后宮之中的那些人,都要貼心。

一番考察之后,瑾妃終于決定,將這么由太后傳下來的送給兒媳的鐲子交給若初,也算是替皇家認了若初這靖王妃的身份。

“母妃,您可千萬別這么說。這鐲子,兒媳收下了。”

徐若初也明白這只鐲子的意義非凡,她和瑾妃之間的芥蒂,就從這只鐲子開始,一切就煙消云散了。

她很開心,老夫人最終接受了她。

“母妃,若初知道,母妃心善,之前對兒媳的種種考驗,也不過是想替靖王的幸福把關(guān),哪個做母親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過得幸福呢?所以,您不管做什么,若初都能理解?!?

老夫人臉上的笑容更甚,她抬頭摸了摸若初的頭,滿意地笑道:“若初丫頭,母妃終于明白,為何靖王只肯為你傾心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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