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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她的醒來

  • 帝皇冷妃
  • 暉寶
  • 3146字
  • 2020-12-18 11:06:27

一切準備就緒,御醫匆匆來至。云非墨輕柔放下流玥的身子,命人進入,起身給御醫讓出位置,好讓他診斷。御醫把脈,閉上眼睛摸著胡子,靜靜的沉思。流玥的脈搏時而強,時而弱,流動更是微弱不已,怕是淋雨時長導致身子虛弱,幸好及時發現,否則早已經命懸一線。

云非墨傾聽著御醫的話,放置身后的手不由自主緊握著,輕微咬牙。他命令御醫必須讓流玥痊愈,不得她有事。隨后,云非墨也詢問繯碧一點事情,關于流玥為何要如此對待自己的原因。繯碧實話實說,雖然并不太清楚,可流玥時因太后的傳召導致神不守舍,更因宮中的某些謠言而不能寢。

繯碧的話深深烙印在云非墨的心坎里,他揮揮袖子命她好好照顧流玥后便離開。

整晚他的寢室燈火未滅,批閱奏折期間時常憶起流玥淋濕時的場景,唯一清晰的便是當她睜開眼眸目睹他時,空洞漆黑的眼眸煥發著瞬間喜悅的光芒。他雙手緊握抵在下巴,目光悄然落在一旁的燭光,心里有了決定。

連續好幾天,流玥都待在房間里沉沉的睡著,至于繯碧的喂藥一點效用都沒有。流玥根本咽不下去藥,而聞得消息的后宮娘娘都想看一看流玥的情況,作以關心的姿態,實際只為了嘲諷著不惜傷害身體也為博得皇上垂簾的可憐女人罷了。

連日來,到訪玉粹宮的娘娘不計其數,一一被繯碧以聰明的借口屏退。

最后,云非墨下圣旨,不允許后宮任何一位娘娘騷擾流玥的休息。他每日看望南宮晴兒卻心不在焉。敏銳的南宮晴兒也聞得宮中的消息,看著失神的他,自然懂得是怎么一回事。

“非墨哥哥,你若真擔心那位娘娘,為何不去見見?”南宮晴兒靠在云非墨的胸膛,閉眼聽著那強而有力的聲響,小手輕輕緊握著拳頭,纖細的身子有著顫抖,連嗓音都輕微顫抖。她是如此的柔弱,如同小粉人,輕輕一捏便碎。

云非墨輕柔的捧著南宮晴兒的臉龐,溫柔的目光凝視著她,溫暖的大手輕輕的撫摸著,描繪著她的輪廓。“不急!”一句平淡的話足以表明,他并非不去,只是尚未到時間罷了。

二字深深觸及南宮晴兒的心,她的睫毛不斷顫抖,輕咬櫻唇,晶瑩的淚珠緩緩落下,白晢的小臉透著晶瑩的珠子,顯得楚楚可憐,撞擊著心臟的某處。云非墨伸手擦拭垂掛的淚珠,輕輕送入口中是如此的咸澀。

他俯身甜言蜜語從薄唇中微微吐出,磁性的聲音在南宮晴兒的耳邊緩緩響起,寵溺當中帶著溫柔,只為博得她的笑顏。可,不管多么甜的話語落入她的耳膜中,卻沒有任何的影響,如同陷身在傷心中不能自拔,旁人的話如同偌大的聲響,一點一滴全都不能落入。

云非墨捧著南宮晴兒的小臉,貼近時分,輕微瞇眼,如此令人憐愛的女子,他怎能不擁抱在懷中好好的愛護著,捧在掌心如同珍寶守護著。可彼此的氣息越是靠近,噴出之時絲毫糾纏時,流玥的臉再度出現在他的眼中,薄唇緩緩移動輕巧落在她柔軟的臉頰。

“非墨哥哥,你討厭晴兒嗎?”蜻蜓點水的一吻令南宮晴兒的身子猛然顫抖一下,小手捂住臉頰,悄然詢問。此話,令云非墨眉頭緊蹙,想不通。打從她救下他的那一刻起,他便決定要將此人當做生命中唯一愛的女子,討厭一詞,實在說不通。

“晴兒為何這般說?我怎么可能會討厭你呢?”云非墨輕柔的說著,伸手將這柔弱的人兒擁入懷中,大手輕輕的在她的背脊游走,溫暖的感覺隨著掌心緩緩送入。

“若非墨哥哥不討厭晴兒,為何不愿意親吻晴兒?難道,晴兒的樣貌令非墨哥哥反感嗎?”南宮晴兒再度從云非墨的懷中抬起頭來,那張小臉帶著委屈同時也有著慢慢的期待。那雙清澈的眼眸凝視著云非墨,如同黑洞般不斷吸引著他。

云非墨沉默不語,只是將南宮晴兒擁抱在懷中,目光凝視遠方卻深思著,心思全然在流玥的深思。他的沉思令雙眼無法目睹,懷中毫無心機的南宮晴兒眼眸閃過一瞬間的狠戾。如同流星,一閃而過。之后,云非墨便去了玉粹宮一趟。

繯碧一直捉急給流玥喂藥,看著她嘴邊不斷流淌下來的藥,拿著毛巾擦拭一遍又一遍。此藥早已經熬了許多遍,但沒一次是能夠讓流玥咽下去。云非墨小聲靠近窗邊,看著繯碧一直喂藥,她一直吐藥。她的身上蓋著厚重的棉被,好讓身子能夠持續性感到溫暖。可,那小臉依然是如此的蒼白,毫無血色。

“繯碧,你先去做事,讓朕來!”云非墨的聲響突然在繯碧的頭頂響起,嚇著了她。繯碧定下心來后便緩緩起身,將手中的藥放置床邊的小桌,欠欠身后便帶上門離開。

那場磅礴大雨后,總是陽光燦爛,時而有著露珠垂掛在蒼翠的嫩葉,橘色的光亮照耀著玉粹宮,帶來了點點的閃光跟溫暖,鳥雀待在樹枝脆聲鳴叫,愉悅如同賞心悅目的荷花般,令人心境冷然。

“你是要折磨自己?還是折磨朕?”云非墨伸手輕柔的觸碰流玥的臉頰,那嫩滑的臉頰透著冰涼。即便蓋著棉被,身子有點溫暖可卻依然冰涼不已。一兩天下來,她依然躺在床上,似乎做著美好的夢,不愿意從夢境當中醒來。可,他卻不知道,她做的并不是美夢,而是源源不斷的噩耗,欲想醒來卻只身陷入泥沼中,不能自拔。

那一日,流玥從廣陽宮回來卻被太后的人召喚,她原本以為,太后只是責備自己跟云非墨沒有任何的交流,讓她心中的大計尚未進行,所以才會著急傳召自己,不斷提醒自己,她是一個云羅國的公主,務必要將仇恨記掛在心中。為此,她與太后,必須合作。

流玥跟隨著嬤嬤再度進入暗室,冰涼刺骨的冷風從一絲的小縫隙中深入,吹拂之時響起呼呼的恐怖聲響充斥著黑暗的暗室。腳底踏足石梯的時候,寒意不斷的入侵,圍繞著全身將僅剩的一點熱量都要剝奪,占為己有。可是,流玥緩緩走著,水滴的聲響,風聲一涌而來,不斷的圍繞著她。

這讓流玥更加感覺到,恐怖即將來襲。

“流玥參見太后。”流玥雙手緊握放側,彎膝低頭小聲的說著。她的眼瞳倒映著正襟危坐,緊抿唇線,渾身都被陰霾所遮掩的太后,那雙粗糙的手正用力的握住椅柄,肅殺的氣息頓時蓋過了所有的冰涼。

流玥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小腿便傳來激烈的刺痛。只見站在自己身后的嬤嬤手拿鞭子,不斷的鞭打自己的小腿。但她倔強的性子強忍著,始終不愿意跪下。她要緊牙關,冷汗不斷落下,抽搐的眉宇更是厲害。

太后抬手,深呼吸閉上眼睛,再度睜眼之時,眼眸里滲出點點的寒意,漆黑的眼眸被染成紅,渾身的神經都繃緊越發犀利的目光瞪著流玥。“既然她不愿意跪下,劉嬤嬤也不必白費力氣。”話出鞭子停,流玥算是獲得了一絲的解脫。

太后并沒有繼續說話,唯獨那雙銳利的眼瞳直直的凝視著流玥,不知心思欲為何。

冷風蕭瑟,越發洶涌想要撞破暗室的墻壁涌入,透著犀利的弧光,鋒利的一剎那,頓時陷入流玥的肌膚中,薄衣頓時劃出了一口子,白嫩的肌膚有著點點的紅痕,冷風越是狂妄,肩膀上的傷口越是刺痛。

似乎是在提醒她,該輪到她來說話。

流玥不知太后到底為何如此對她,她們不是在同一條船上嗎?難道,太后找到比自己更有利用價值的傀儡不成?流玥蹙緊眉宇深思,站直身子,渾然散發著凌然的氣息,絲毫沒有委屈自己的意思。

“太后,不知你為何這般做?”流玥輕微張開櫻唇,冷淡的話語驟然吐出。

突然之間,太后笑了,瘋狂的笑了。渾身的青筋暴露猛然抽搐,她的笑聲充斥整個暗室,回響著,不斷的入侵流玥的耳膜,輕微的震動,欲感到點點的刺痛。

“哀家一早便跟你說過,若你做出背叛哀家的事情,必定會讓你不得好死。”哀家停下笑聲,低頭冷冽的眼瞳盯著眼前的流玥,衣衫輕微的飄動,如同狂風暴雨前夕的寧靜。“不知,流玥進入廣陽宮到底是所謂何事?”

太后的眼線遍布皇宮,后宮嬪妃的一舉一動,甚至是月仙宮那沉睡的女人南宮晴兒都在她的眼中,誰也不敢公然挑戰她,更加不敢忤逆皇宮的規矩。可,流玥竟然如此大膽,擅自在廣陽宮進出,難道此事,流玥以為能夠瞞得過她的雙眼嗎?

流玥的心里早已經掂量著此事,唯一能夠讓太后如此動怒也不過是廣陽宮的惠太妃,云非墨的親生娘親。

深宮里的人各懷鬼胎,能夠相信的人并不多。太后是如此想要獨攬政權,想必在云非墨的眼皮子底下早已經做出了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宮里的人也有大多數都順從太后的意思,并沒有對云非墨真正的忠誠。看來,太后的小手段并不僅僅于此,還有更加深入的事情是她未能猜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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