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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碎魂散

  • 帝皇冷妃
  • 暉寶
  • 3070字
  • 2020-12-18 11:06:27

“愛妃,可聽說碎魂散這個名字?”云非墨冷冷的注視著,雙眸與她對視著,仿佛是要把那寒意全都灌到她的眸子里去。

珍妃驚恐道:“皇上,您說什么?珍兒不知道啊,不知道啊!”

云非墨怒道:“你不知道?那好,朕有辦法讓你知道!”云非墨站起身來,向身后招了招手,長祿趕緊叫在門口候著的幾個壯漢進(jìn)門來。

珍妃看見了這幾個大漢仿佛看見了什么怪物一般,驚恐瑟縮著往后退縮著:“皇上,您……”

“這個女人,交給你們了?!痹扑滞碎_幾步,遠(yuǎn)遠(yuǎn)地冷然看著這幾個大漢撲上珍妃的身體。

珍妃雖然有幾分艷俗之前,但是光從姿色來看,既然能服侍得了云非墨,也算是上乘。那幾個大漢本是山野村婦,不懂得什么憐香惜玉,見到這么個尤物只是憑著野心就撲了過去。

珍妃一聲慘叫,她那綾羅綢緞被那幾個人隨意一扯就碎裂開來。珍妃看見他們目光中盛滿了獸欲,長著的嘴巴呼吸這罪惡的熱氣。

珍妃在幾雙粗糙手掌下輾轉(zhuǎn),痛苦哭道:“皇上,你饒了我……繞了我……”云非墨淡然瞧著:“現(xiàn)在,可是想明白什么事碎魂散了?”

“皇上……皇上……”沒有云非墨的命令,那幾個大漢始終不想離開珍妃這塊甜美的尤物。

云非墨淡淡揮手,那幾個大漢應(yīng)聲退下。他蹲下身,看著已經(jīng)被玩弄得有些不堪的珍妃,玩味說道:“那愛妃就請說吧,這碎魂散是什么時候用在流玥身上的,解藥在哪里?”

珍妃面上還有些遲疑,云非墨馬上緊縮了瞳孔,又要揮手讓那幾個大漢再來一輪。

珍妃馬上就軟了臉色,哭道:“皇上,您怎么能這么對珍兒……”

云非墨冷笑:“我能這樣對你,你應(yīng)該要感激我的仁慈。你若再不肯說,我立刻就讓你痛苦百倍?!?

珍妃抹掉一把眼淚,面上敷的那些胭脂粉色也被她一并擦得有些糊涂了,她穩(wěn)了穩(wěn)神態(tài),有些無所畏懼的坦然,說道:“碎魂散四天前就用在流玥身上了,不是痛死就要毒發(fā)身亡了……”說罷,嘴角勾了一勾:“皇上您說過,流玥不過就是個寵物……”

話還沒說完,珍妃那揉揉嫩嫩的臉頰上就挨了云非墨重重的一巴掌:“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們不準(zhǔn)動她一分?”

珍妃氣還沒回過來,又被他緊緊卡住脖頸,臉憋得通紅:“皇上……”

“把解藥拿出來!”

珍妃心下明白,今日皇上來根本不是為了寵幸她,是興師問罪來的。而且是為了那流玥,她覺得好笑,這就是伴君如伴虎。再這流玥來前,她珍妃是如何的風(fēng)光。她流玥一來,她已經(jīng)是輸了第二回。面對整個后宮頤指氣使的日子一回頭就能看見,如今依然在他面前是這樣的落魄。

云非墨放開珍妃,給她一個交出解藥的機(jī)會。珍妃撫著自己的脖頸,咳嗽了好一會兒,啞著嗓子說道:“皇上,您今日當(dāng)真要為了個流玥,如此對我?”

她扯出一個笑來,剛才那番拉扯,她的羅衫和發(fā)髻已然凌亂。她勉強(qiáng)鎮(zhèn)定裹好自己的衣衫,冷然說道:“流玥再有三天就會死,皇上如果真的當(dāng)她一個寵物,又何必來為難我這個妃子?”

云非墨被她一句話戳到心底,怒火攻心一腳踢在她心口,不想再聽她廢話,喝道:“把解藥給我!”

珍妃身子往后一砸,口中生生吐出口血來,血落在地上,也零星的濺在云非墨的明黃衣擺上。珍妃卻依然說道:“我以為流玥不過是個宵小之輩,是我錯了。我以為皇上愛的人是我??墒?,我也錯了?!?

她伸出手來,抹去云非墨明黃衣擺上她的血跡,還沒靠近,卻被云非墨捉住了手,生生像反方向拗去。如懿宮瞬間傳來,珍妃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她的眼淚奔涌而出,額頭滲出細(xì)密的汗珠。

“解藥你既然不肯給,朕自然也不用再給你任何機(jī)會。”云非墨的耐心已經(jīng)耗到了盡頭,留下匍匐在地上,沒有半點(diǎn)形象可言的珍妃,大步邁出門去,喝道:“來人,去把黑龍帶來!”

聽到黑龍二字,在地上的珍妃終于失去了理智。她趴在地上,粗糙的地面讓她嬌嫩的手心沾滿鮮血,卻沒有一絲痛感。內(nèi)心的疼痛足夠湮滅一切,包括她可惜的幻想。珍妃啞著嗓子,顯得歇斯底里:“皇上,流玥不會死。因為已經(jīng)有人給她送去了解藥!”

這樣一句話果然讓云非墨停住了腳步,可他連身都沒有轉(zhuǎn),冷聲問道:“誰?”

珍妃突地大笑起來,連同眼中的淚一起。她低聲吼道:“云水寒!是云水寒!你想不到吧!云水寒求我把解藥給他,他早就去救流玥了!”

云非墨攥緊了拳頭,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珍妃雖不是什么善類,但再沒有必要再這時再騙他。他緊握的手,骨節(jié)處都已泛青,臉上卻依舊云淡風(fēng)輕。

云水寒,真是朕的好弟弟。

黑龍很快就被人帶來,如懿宮瞬間烏云籠繞。不出意料珍妃在黑龍的肆意進(jìn)攻下,很快便化為一灘血肉。殘忍場景和犀利的哭號聲,就猶如死去的珍妃,永遠(yuǎn)刻在別人心里。

聽到身邊的人匯報珍妃已死的消息,云非墨點(diǎn)點(diǎn)頭淡然道:“直接丟去亂葬崗吧?!?

長祿想以她曾服侍過他的名義,求一處安寢之所,可是看著云非墨頭也不抬的不屑,便不敢再開口。

珍妃一死,眾人唏噓,這便就是圣寵。圣寵在時,嬌而欺人亦人人趨而附之。圣寵不在時,冷落責(zé)難死不足惜。

云非墨從珍妃那里回來,當(dāng)即宣了太醫(yī)到那地牢里。他自己并不愿意再去一次,雖然在地牢里強(qiáng)要了流玥,可是他也并沒有想好要如何對她。恩寵加身自然是妄想,至于是處死還是慢慢折磨,倒是值得慢慢思索。

流玥服下了云水寒送來的解藥,碎魂散之毒也便解了。周身的寒氣退去了不少,那苦苦糾纏的疼痛也倒也減弱了撕咬。她睡著滿地荊棘之上,破衣爛衫勉強(qiáng)蔽體。太醫(yī)隔著柵欄為她把了脈后,告訴她已然并無大恙。流玥在這里每日無事可做,只好閉目養(yǎng)神,想著下一步究竟該如何周旋。

太醫(yī)從牢里回到皇宮稟報,在云非墨面前把流玥在牢里的情形說了一番,如何凄苦如何遭罪,一字不差。太醫(yī)自是聰明之人,必能看出這位流玥雖是落魄,卻是個不能折煞的人,他七分如實(shí),三分夸張,看著云非墨不曾變過的臉色,依然有些心虛。

云非墨的確聽在耳朵里,只是不放在心上,手里的奏折依舊在不停地翻著,低頭問了句:“她體內(nèi)的毒可解了?”

太醫(yī)一愣,回到:“回皇上,流玥姑娘體內(nèi)并沒毒。”

云非墨手中的奏折并沒有放下,眸中卻閃過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這是為何?”

太醫(yī)猜不透云非墨究竟是個什么心思,只好如實(shí)回答道:“老臣到之前,毒已解。”

本是太醫(yī)一句不溫不火的話,卻不想恰恰激怒了云非墨,他一掌把手中的奏折拍在案上,怒氣已然沖上來。云非墨緊攥著拳頭,臉上并無怒色眼神卻冷冽異常。太醫(yī)大驚,匍匐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退下?!?

太醫(yī)連摸帶爬地出了御書房,獨(dú)留云非墨一人。他把手中的紙攥成一團(tuán),就如同那已充斥胸口的怒火:云水寒果然拿了解藥救了流玥。云非墨自從登上這皇位,就從來不把喜怒放在面上,可是這一次他自己都能明顯感覺怒氣沖撞得有些不同尋常。

流玥……

云非墨嘴角勾起怪異的弧線。

想起那日月仙宮見流玥誤闖,自己去探望晴兒的心情全然化作烏有,便覺得應(yīng)該再補(bǔ)上一次,權(quán)當(dāng)是散心解悶。他抬手喚來長祿:“起駕月仙宮!”

月仙宮在白天別有一番滋味,似有仙霧繚繞,迷迷蒙蒙的看不清飛檐翹角婉轉(zhuǎn)優(yōu)雅的房頂。前院里種著幾株歪歪斜斜的瀟湘竹,瀟湘竹前是一屏牡丹。這里的牡丹比御花園里開得還要濃艷幾分,自從當(dāng)年南宮晴兒一睡不醒被送來月仙宮,這里便被云非墨下令種滿了牡丹花。

他每月都會屏退所有的妃子,來陪著這個沉睡著的女人。雖然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才會睜開那雙如流星一般的雙眸,不知道什么時候她才能如初見般天真無邪嬉鬧于他,可是云非墨還是希望她能夠在一個春暖花開的日子醒來,一睜眼便看見滿園的牡丹富貴生姿。

云非墨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輕點(diǎn)沉睡著的南宮晴兒的臉龐:“晴兒,朕命令你,現(xiàn)在就醒來!”

雖是凌厲的話語,只是多了幾分蒼白無力。云非墨只能在月仙宮卸下偽裝,露出安靜平和宛如一汪春水的一面。他坐在南宮晴兒的床榻邊,緩揉自己的眉毛,把手撐在膝上,彎下身來。他俊朗的側(cè)面在射進(jìn)雕花窗戶的幾縷陽光里,顯現(xiàn)出有棱有角的輪廓來,五年前的往事一如流水般涌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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