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莫回，她為什么不恨他？

她該恨的吧？

恨，至少能讓她心里平衡一些；恨，至少能讓他覺得對她的愧疚有些許的減少。

他知道，這又是他自私的做法，他對她一直是自私的。

這一覺，他睡得很累，幾乎比熬夜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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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他睜開俊眸，感覺手臂濕濕的，仿佛真的有人枕在他的臂上哭過。

他有些無語地想著，換衣，洗漱，下樓。

店內桌上早就有鎮民們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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