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 真愛有多美
- 窗邊的女人
- 6026字
- 2020-12-28 10:06:31
玉城的“榮基集團”
簡寧寧悠悠醒過來,看到四周陌生又帶點熟悉的環境,心里暗驚:難道這里是黑哥的房間?她下意識地捂住胸口,扭頭看到左邊整潔又黑白分明的書柜,感覺異常的熟悉。她確定自己見過這樣的柜子但想不起來在哪里。她突然想起:昨晚她和黑哥同時被推進洗手間后就開始感覺頭暈欲墜,胃腸難受;黑哥脫掉了他的臟外套后伸手幫她解開襯衫的扣子;她推辭著不讓,但手腳發軟只能喃喃地說“我自己解”;她腦里又閃出關天濟破門而入,怒氣沖沖的臉,她還記得他揮拳打倒黑哥,扛起她就走的情形。
這里是關天濟的公寓!簡寧寧一想到這個,急忙爬起來。當她的雙腳踩到軟乎乎的地毯,無意中看到床頭鏡子里的自己,頓時慌張失措。她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絲綢睡袍,她挺拔的雙乳被睡袍的絲滑柔軟襯托得一覽無遺。簡寧寧趕緊抱起雙臂遮掩著胸部,下意識地伸手一摸,更是萬分驚訝:她竟然連內褲都沒有!
簡寧寧轉身看了一眼另一邊的枕頭,分明有睡過的痕跡。她昨晚和關天濟同床共枕了?為什么她一點印象都沒有呢?簡寧寧捏了捏發緊的眉頭,暗暗罵了一句該死的酒精!她知道自己的酒量淺,平日也不沾酒,更別提喝得酩酊大醉了;沒想到昨天晚上被老板的一杯雞尾酒放倒,還在關天濟的房里過夜。對了,關天濟人呢?最好是他早早就離開了,免得彼此尷尬;只是,以后呢?以后要怎么面對他?
簡寧寧不敢往下想,連忙站起來,攏緊了睡袍輕手輕腳地尋找著自己的衣服。
簡寧寧沒有找到她的衣服,反而被虛掩的門后悠揚的鋼琴曲吸引。她輕輕地推門而入,里面是寬敞的衣帽間。暖光中,關天濟赤裸上身正一邊跟著音樂輕聲哼著一邊低頭熨燙衣服,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她認出他手里拿著的是她昨晚穿著的工作服。
簡寧寧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或者是酒醉未醒的錯覺,她愣在原處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個勁地瞧著他。
關天濟聽到聲響抬頭看到她,便對她微微一笑,輕柔地問:“起來了?”
簡寧寧還是愣在原處,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和耳中所聽的:關天濟竟然會熨燙衣服?他是在給她熨燙衣服!?關天濟在對她微笑,甚至是這般的輕聲細語?這不可能啊,不可能是他啊!至少不是她見識過的。
她不禁想:難道是做夢?可是,她做夢都沒敢這樣想過啊。
關天濟一邊將燙好的衣服掛起來一邊回頭對簡寧寧說:“你餓了嗎?早餐很快就好了。對了,我打過電話給芳姨和思雅了。”
“哦、、、”簡寧寧既是感激又是疑惑的,一時語結,搜腸刮肚都找不到一個字。她看著關天濟順手拿起草莓印花的內褲鋪在熨燙板上,不由著急地喊道,“你干嘛?”
“熨平它啊。”關天濟有點不解地回答,然后用手抹了抹上面的褶皺,看著上面紅色的草莓,輕輕笑了。那是思雅給她挑的草莓印花,因為他有一條菠蘿印花的內褲,要和她母子裝。
簡寧寧急忙跑過去,一把抓起內褲捏在手里往身后藏著,尷尬地說:“不用熨的。”
“哦。”關天濟應了一下,轉身去拿簡寧寧的褲子,熟練地熨燙起來。
簡寧寧被關天濟一副賢良淑德的樣子驚呆了,心里有千萬個聲音在喊:這是怎么回事?關天濟為什么不反駁?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她想了想,有點結結巴巴地問:“你,我,昨晚我們、、、”
關天濟看著她那副欲言又止卻又難以啟齒的表情,心里一樂,便瞧了她一眼,像一個初經人事的大姑娘那樣面帶羞澀地點了點頭。
看到關天濟的表情,簡寧寧感覺自己的腦袋簡直像是被千軍萬馬踏過了一樣瞬間炸了;她恨不得找一面最堅硬的墻狠狠地把自己砸暈過去。
關天濟偷偷瞧著簡寧寧又羞又急欲語還休的樣子,心里不禁樂得開了花:原來簡寧寧吃軟不吃硬!他于是裝出一副惹人憐惜的表情,溫柔地說:“我現在是你的人了,我會好好對你的。”
簡寧寧聽了,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她扯了扯滑落到肩膀的睡袍,抱緊雙臂接著問:“什么叫我現在是你的人了?”
“哎呀,你不可以耍賴的。”關天濟還是一副娘娘腔,稍帶委屈地說,“你昨晚獸性大發,我實在難以抗拒,只好從了你了。”
“你不是沒喝酒嗎?”簡寧寧不禁反問一句。關天濟怎么可能反抗不了呢?
“我不是忙著給你洗澡嗎?你抱著我就親,干柴烈火的、、”關天濟還是一副委屈的語氣。
“忙著給我洗澡?”簡寧寧接口問完,忽然想到什么便停了口,低頭四下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暗下問了一句,“兩人赤裸裸的?”
簡寧寧想了很久才想起自己好像是在雨中親了他一下,原來記憶里的雨是洗澡水啊?為什么后面的事情她都沒有了印象呢?難道酒醉的記憶醒來都會消失不見的嗎?我到底還說了什么啊?想到關天濟給自己洗澡,又想到自己趁醉對關天濟霸王硬上弓的情形;簡寧寧頓時是又羞又氣,一時不知道說什么,轉身想要出去又覺不妥,留在原地又難以面對;恨不得眼前有個縫,讓她趕緊鉆了進去算了。
關天濟看著簡寧寧那副好像欠人幾個億,但無力償還的愧疚又為難的表情,感覺眼前的她才是真正活著的簡寧寧,是那個毫無芥蒂追著他喊大哥哥的口水妹;是那個他可以抱在懷里安然入睡的愛人。一想到昨晚簡寧寧輕撫他臉頰的那股溫柔和她深情的凝視,關天濟的心里就像是萬頃向日葵,金燦燦暖洋洋的美極了;因為他知道了簡寧寧深愛著的人是他關天濟,也只有他關天濟!她的愛就像地心下的泉水,源源不斷地給予他力量,給他渴望,更啟發了他深藏已久的柔情蜜意。
簡寧寧把頭埋在胸口,走進了衛生間。看著鏡子里發燙微紅的臉,簡寧寧急忙撥開水龍頭,捧起冷水清洗了一下。看著掛滿水珠的臉龐,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坐在馬桶上,她不停地問自己:昨晚到底還對他說了什么?有沒有趁著醉意說了什么不該說的?他現在這么反常的言行舉止是什么意思?
唉,該怎么辦?簡寧寧,你還真的是惹上大麻煩了,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沾酒貪杯?她一邊暗暗自我責備,一邊抓了抓頭發靠到馬桶上。
就在她六神無主胡思亂想的時候,關天濟敲了敲門,親熱地說道:“親愛的,早餐好了。”
“親愛的”三個字讓簡寧寧聽得雞皮疙瘩突然冒起,她不禁著急地喊了一句:“能不能別叫親愛的?”
“哦,好吧。”關天濟順從地回了一句,接著大聲說,“寶貝,早餐好了!”
簡寧寧簡直要吐血,她朝著衛生間門外的關天濟叫道:“寶貝也不行!”
關天濟又應了一聲“哦~”,然后問道:“衣服都熨好了,要不要我拿進去?”
“不要!”簡寧寧急忙高聲拒絕。
“那我放在外面給你。”關天濟說完,咧著嘴笑了,然后連走帶跳地出了衣帽間。
等簡寧寧磨磨蹭蹭換上自己的工作服出了衣帽間,關天濟早已坐在四方餐桌前。他翹著二郎腿,正讀著一份報紙;看到簡寧寧就馬上露出笑容,輕聲說:“Darling,再磨蹭,早餐就得重做了。”
簡寧寧被他左一句親愛的右一句寶貝驚嚇到了,現在還來了一句“達令”,她這才意識到關天濟是故意的。她也同時確信自己昨晚借著酒力吐真言了,不然關天濟的反應不會如此奇怪。她有點氣惱自己的輕率,也為自己的魯莽而感到尷尬。看了一眼關天濟裸露著的健碩的胸膛,簡寧寧將目光停在桌上的早餐上,嘀咕了一句:“你就不能穿上衣服嗎?”
“我在家只穿睡袍,Darling。”關天濟放下報紙,很是隨意地拍了拍白色的睡褲補充道,“一個人的時候嘛,什么都不穿。”
那你現在就該穿上睡袍啊!簡寧寧在心里喊了一句。關天濟仿佛聽到了她的心聲,站起來走近簡寧寧,伸手拿過她手里的睡袍,穿到了身上,然后輕聲說:“可以了嗎?Darling。”
原來自己穿了他的睡袍!堂堂一個關家大少爺就只有一件睡袍嗎?簡寧寧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關天濟,還來不及提出疑問,關天濟就解釋說:“清洗的衣服要九點才送上來。”
簡寧寧又一次驚呆了。按照關天濟的意思,他的衣服有專人清洗熨燙,他卻親自給自己洗衣服包熨燙嗎?他這是什么意思啊?就在簡寧寧還在思緒里繞不出來的時候,關天濟用肩膀輕輕碰了碰她,輕聲地說:“我喜歡穿你穿過的睡袍。”
簡寧寧被關天濟這么一撩,不禁心潮涌動、臉頰發燙,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關天濟一把摟過她的肩膀,拉她來到餐桌前坐下,將碗筷擺在她前面,體貼地說:“稀飯對酒后的腸胃好。”
簡寧寧沒敢再說話,只是乖乖地低頭喝著用雞湯熬成的香米粥。偶爾抬頭,總能遇上關天濟笑吟吟的目光,簡寧寧終于還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小心翼翼地試探:“我昨晚還說了什么嗎?”
“沒說什么啊。”關天濟一邊喝著粥,一邊輕松地回答。
簡寧寧暗暗舒了一口氣:真是太好了,自己竟沒有酒后亂說話。
“就說了你愛我。”關天濟笑瞇瞇地補充了一句,繼續喝粥。
簡寧寧完全想不到關天濟還來這么一句。她一著急,嘴里的嚼著未咽下的稀飯就嗆入了氣管。她一咳嗽,食物就都噴到了關天濟的身上和桌子上。她整個人也呆住了,像是古書籍里被武林高手點了定型穴位似的,一動不能動。
關天濟平靜地看著她咳出最后的一粒米飯,遞給她半杯溫水后再起身脫掉沾滿稀飯的睡袍,一邊調侃道:“看來你還是喜歡我不穿衣服的樣子。”
簡寧寧埋著腦袋,就差沒鉆到桌子底下了。她難以自控地想:天啊,我真的說了我愛你了?眼前這個又殷勤又溫柔的人真的是關天濟嗎?他和我認識的完全不一樣了啊,就因為那一句話嗎?瞧他那得意洋洋的樣子,我怎么辦?該怎么辦?哎呀,我到底該怎么辦啊?
關天濟饒是好奇地看著簡寧寧羞紅了的脖子和耳根,心里想:這個傻瓜,就一點都看不出他的心意嗎?不過,如果不是簡寧寧酒后吐真言,他不也同樣難以確定她的心意嗎?兩個人就那樣相互折磨了這么長時間真是極其般配的一對傻瓜;但如果不是那些猜測和爭吵的日子,他也無法看清自己對她的愛意早就生了深根。
然而,關天濟還不打算就此向她表明心跡;因為她帶著思雅躲避自己五年之久,借著機會他想好好地“折磨折磨”她,而且他和嚴俊有著一個約定,他不能乘人之危。看到簡寧寧似乎一時半會不會抬起頭來,關天濟到衛生間洗漱了一番,換上職業正裝。一出來就看見她正試圖打開房門溜走,只是怎么都解鎖不了門禁密碼。
簡寧寧回頭看到關天濟,一副無地自容的表情。關天濟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罷了,他來到她身邊,用大拇指按著液晶屏幕,“嘀”的一聲門就開了。關天濟把門重新鎖好,在屏幕上按了幾次,然后拿起還在發愣的簡寧寧的手,將她的大拇指按到屏幕上。“嘀嘀”兩聲后,關天濟示意她用指紋開門。
“嘀”的一聲,門禁驗證了簡寧寧的指紋,房門緩緩打開。未等簡寧寧動身,關天濟早已將門關上了。
“我要遲到了。”簡寧寧一邊說著,一邊要去開門。她今天是早班,店里規矩是必須九點半到店,遲到一分鐘扣十塊錢;領班還要訓話和集體做早操,她不敢耽誤。
“你已經辭職了。”站在鏡子前系領帶的關天濟平靜地說了一句,語氣輕松得就像吹拂過湖面的微風。
“我辭職了?什么時候的事情?”簡寧寧轉過來驚訝地望著關天濟,她感覺自己的心臟實在經受不了這一次次的驚喜和意外。喝醉一次,需要承擔那么多的出人意料的后果嗎?
“今天早上。”
“今天早上?”
“你昨晚說不想上班了,我今早就幫你辭了。”關天濟一邊回答悠悠然地回到衣帽間穿上黑色皮鞋。
“我那是酒后胡言亂語的,你怎么可以沒問過我就辭掉了我的工作呢。”簡寧寧著急的找出手機,一邊撥著繞指柔美發沙龍的電話,一邊氣惱地埋怨著,“你這是習慣性的自作主張,擅自妄為。”
關天濟走過來,一把拿過她的手機,扔到一旁的沙發椅上,說:“你是真傻呀?被人賣了還幫忙數錢。”
“你~”簡寧寧看著關天濟嚴肅的表情,也跟著生起氣來;她瞪了他一眼說,“你少管我個人的事情。”
關天濟一想到她被美發沙龍的老板劉美鳳和劉小虎合謀算計,還傻乎乎地想要回到狼窩里去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反問她:“如果不是陳嵐及時通知我,你還有機會站在這里對我大眼瞪小眼的?你是真不知道劉美鳳昨晚給你的雞尾酒里下了迷藥?還是你寧愿被她算計倒在劉小虎的懷里,被他吃光啃盡?”
簡寧寧被他問到說不出話來。她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但平常的一杯兩杯酒也醉不倒她;劉老板遞給她的那一杯雞尾酒喝起來酸酸甜甜的,想不到里面下了藥;幸虧她只喝了一口就被碰翻了,也幸虧關天濟及時趕到,否則后果就不堪設想了。
“那我就失業了?”簡寧寧坐到沙發椅上,一時不可置信也不知所措地自言自語,“我失業了?”
“正好可以休息休息。”關天濟說著,又回到衣帽間拿出一件黑色薄西裝穿上。
“媽媽和思雅怎么辦?”簡寧寧似是自問也似是問關天濟。
關天濟走到她的跟前,蹲下來握住她的雙手,說:“寧寧,看著我,聽我說。”
簡寧寧聽話地望向關天濟。她第一次聽到關天濟叫她寧寧,叫得如此的親切。她望著他,關天濟眼眸里的關切和憐愛就像是迷霧中的兩束亮光,頓時讓她全身暖起來。她情不自禁地抓著他的手,眼淚就涌上了眼眶。
關天濟一碰上她的眸子,一時竟不知道如何開口;看著她眼里的水氣,他緩緩張開雙臂摟住她。他緊緊地抱著她,觸摸到她瘦弱的肩膀,既是心酸又是欣喜。心酸的是簡寧寧這么多年一個人默默承擔著責任,宛如一顆堅硬的石頭,多苦都不言;欣喜的是她的勇敢和獨立,她的柔韌和樂觀,甚至她那獨有的倔強令他仰慕不已。她就像是一根細細的絲線,貫穿了他的人生,他感激懷里這個默默愛著自己的人;是她的愛給予了思雅生命,也給予了他溫暖和希望。她更像是前世的因果今生的注定,每靠近她一步,他就越無法自拔地愛她;他感覺自己像是一條溪流奔入了大海,他的愛有了歸宿,他的人生變得完整。
念及至此,關天濟滿懷深情地撫摸著她的秀發,在她耳邊堅定地說:“從此以后,一切有我!”
簡寧寧心里的最后一根防線被關天濟的這句話強有力地沖破。她把頭深深地埋在他的胸膛,眼淚無聲地掉。她不敢哭泣也不敢抽噎,害怕一點聲響就驚破了這個美夢。
關天濟感受到簡寧寧的不安,他不敢輕舉妄動只是保持原有姿勢,抱著她。
悠悠的電話鈴聲響起,關天濟抬手臂看了看來電號碼,便放開簡寧寧,起身接通了。助理金若琳的聲音傳來:“濟總,您好。我和張經理在停車場等您呢還是…?”
“你們到我樓下來,十分鐘后見。”關天濟打斷她的問話直接做出了吩咐,然后又補充,“我跟你們的車去機場。”
“好的。”金若琳回答著,感覺有點奇怪,不由看向張經理悄聲問道,“那老陳呢?”
張經理聳了聳肩,表示不知道。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急忙檢查了車內的設施,確定整潔有序后就趕往榮基集團玉城分公司。
簡寧寧趁著關天濟接聽電話的時間抹干了眼淚,想抬頭偷偷看他一眼。不料關天濟也掛了電話轉向她,充滿歉意地解釋:“對不起,我要趕去機場接曼哈頓酒店的投資方,下午是驗收交接會議,晚上還有一個慶祝宴會。”
“那你趕快去啊。”簡寧寧連聲催促著并朝他勉強地笑了笑。
“好。”關天濟說完,低頭看了一眼胸口被簡寧寧哭濕的襯衣,便把西裝扣子扣好。他再次看向她,不太放心地補充,“那我就去了。”
簡寧寧緩緩地站起來,看著他濕透貼在皮膚上的一塊淚痕,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一個勁地點頭。
“你要去哪里吩咐陳叔就好了,他人和車都在樓下;你手機里存有他的號碼。”關天濟說著,快步走到床頭柜一把拉開保險柜的門,接著說,“現金和銀行卡都在里面,密碼是思雅的生日。”
等一下~簡寧寧在心里喊了一句,腦里全是問題:這是什么跟什么啊?什么現金銀行卡?她不是那種等著他給錢打發的女人啊!
關天濟看了看表,匆匆親了一下簡寧寧的額頭,說:“darling,家里就交給你了。”
不等她說什么,關天濟轉身出了房門。
“什么的就交給我了?我不是你的管家啊,關天濟。”簡寧寧喃喃自語,看著緊閉的房門,重新坐到了沙發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