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050:狼狽
- 侯爺,今日夫人放下白月光了嗎?
- 愛吃魚的丁
- 1966字
- 2021-07-12 15:09:57
馬車停在一家客棧,沈曄壓著嗓子說:
“侯爺,到了。”
慕卿言拍了拍喜樂說:
“別睡了,我們到客棧了。”
喜樂皺了皺眉,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從慕卿言的腿上爬了起來,跟著慕卿言下了車。
慕卿言對沈曄說:
“你去把馬車停好,然后你也開間房間。”
沈曄點點頭,牽著韁繩,馬車緩緩離開。
慕卿言看著那馬夫的背影,總感覺有種熟悉的感覺。
君玄夜開口:
“我們進去吧”
慕卿言點點頭,跟著君玄夜走了進去。
沈卿枝正在和掌柜的談話,看見二人進來,走到他們面前說:
“我開了三個房間,因為人流量大,所以只剩下三個房間了,你們是夫妻,睡一間沒什么問題吧?”說著,還在慕卿言看不到的地方對著君玄夜眨了眨眼睛,君玄夜瞬間領悟到他的鬼主意,隨后也開口說:
“我無所謂,只要夫人不介意就好。”
慕卿言點點頭,對沈卿枝說:
“那你再找一家客棧,開個房間給那位馬夫。”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要給一個下人單獨找房間,只是那熟悉的感覺促使她說出了這句話。
沈卿枝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慕卿言問:
“不是吧,還有三天的路程呢,這銀子得省著點花,沒必要浪費在一個下人的身上吧。”
慕卿言聽著他一口一個下人的叫,一股莫名煩躁從心底冒出,冷聲說:
“這銀子本將單獨出,不用皇上批下來的。”說著,從腰間拿出喜樂親手縫制的荷包,從里面拿出一錠銀子,塞到他手里。
沈卿枝也被她突然的煩躁嚇了跳,他伸手纏了纏額前的龍須,將那錠銀子握了握,對慕卿言說:
“那,我的行李麻煩你們幫我放到我的房間,謝謝啊。”說完,剛走到君玄夜身邊被君玄夜拉住,說:
“把這銀子還給她,用我的。”說著,從廣袖里拿出沉甸甸的錢袋拿出兩錠銀子放在沈卿枝的手里,又將另一只手上的銀子放到慕卿言的手里,隨后又對沈卿枝說:
“你快去快回吧。”
沈卿枝點點頭,說了聲好,離開了。
慕卿言看著手里的銀子對君玄夜說:
“你,給那馬夫開房間是我的意思,不應該由你出錢。”
君玄夜看這她恨不得把關系撇的一干二凈的樣子,想生氣又生不出來,只能寵溺的說:
“慕卿言,我是你夫君,你是我妻子,當然得用用為夫的錢,不然,為夫這夫君做的委實憋屈。”
慕卿言笑笑沒說什么,將手中的銀子放回荷包里。
君玄夜看著這個做工粗糙的荷包,說:
“夫人,這荷包是哪個繡娘做的,如此粗糙。”
慕卿言心里翻了個白眼,說:
“這是喜樂做的,送我的禮物。”
君玄夜從她手中接過荷包,拿起仔細瞧著,最后說:
“這字都是歪歪扭扭的,你看這線頭都冒出來了。要不,為夫給你做一個。”
慕卿言有些驚訝,問:
“你還會做針線活?”
君玄夜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睛,心里腹誹:
呵,不會就學啊,我就是看不慣夫人身上帶著別人的東西。
面上卻說:
“是…是啊,夫人若不嫌棄的話。”
慕卿言點點頭:
“那等從西夏回來你再縫吧。”
君玄夜笑的花枝招展,引得那些旅客駐足觀賞,慕卿言無語的撫了撫額,走到柜臺前,拿起行李向樓上走去。
君玄夜也感受到周圍的目光,咳咳了幾聲,也拿起自己的行李上樓。
慕卿言收拾好行李,走到喜樂的客房,喜樂正在屏風內折疊衣服,慕卿言走進開口:
“收拾好了嗎?”
喜樂被她突然的聲音嚇了跳,轉身一臉嗔怒:
“你把我都嚇死了。”
慕卿言走上前拉住喜樂的往桌子旁走去,兩人坐在木椅上,慕卿言給她倒了杯茶,說:
“喜樂,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喜樂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說:
“慕慕,別搞這么嚴肅嘛。”自己好像已經預料到什么,大拇指摩挲著杯邊沿,這樣好似能驅散心中的恐慌。
慕卿言嚴肅的說:
“這次皇上下達的命令也和你有關,皇上說,讓我借此出使西夏也帶你去看看西夏的王子。”
喜樂眼睛充滿星星的如今眼睛閃著淚光,她哽咽的說:
“慕慕,其實,在長公主之后我就明白,做公主的都會和親,永生不能踏進家鄉半步,是這些年的和平蒙了我的雙眼,我奢望著公主和親,到我這里就會結束,這一切都是我的妄想,就像皇兄說的那般,和親,是我作為公主的職責,那些榮華富貴不過是用我的一生幸福換來的,我遇到你和阿曄哥哥的時候,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我想和我愛的人男耕女織的生活,可是,我生在皇室,這是我的責任。”
慕卿言眼睛里充滿痛惜和一絲決絕,堅定的說:
“喜樂,我不會讓你去和親的,這次去西夏,你若看上了那個皇子,在我確認他是良人后你可以嫁過去,若沒有,那,以殺止殺又有何不可,一個西夏而已,我慕卿言還不放在眼里,況且,若不是皇帝突然下令,這西夏早就是大離的疆土。”
喜樂點點頭,聲音軟軟的夾雜著哭腔:
“慕慕,我喜樂三生有幸遇見你,下輩子你一定要投胎男兒身,我嫁給你,好不好?”
慕卿言嘴角微揚:
“喜樂是愛上我了嗎?不可以哦,我有愛人的。”
喜樂撲倒她懷里,頭蹭了蹭慕卿言的肚子耍賴道:
“不要不要不要,阿曄哥哥就是來和我搶你的,下輩子我做一名像慕慕一樣的將軍,他若接近你半步我就用武力征服他。”
慕卿言耐心的聽著她嘮叨。
門外一個黑色身影的男子不知在那站了多久,又聽到多少,最后只見他步伐混亂,像逃離一般,慌亂,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