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只是聽說而已
- 偏執(zhí)狂的白月光又被嬌寵了
- 風(fēng)吟淺憶
- 2044字
- 2021-02-11 23:58:31
還有江柒晗…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江柒晗就是上次和蘇影帝上了幾條熱搜的人吧?眾所周知,蘇影帝身邊除了我,從來都不會讓別的女孩子接近,至于江柒晗為什么會和蘇影帝傳出緋聞我也不知道,不過江柒晗本人長得也是非常好看的。
安利她們兩個美女哦,我并不是要噴人,我就是發(fā)表一下自己的意見而已啦。
毛絨們(容安兒粉絲名)今天開心嗎?
配上了一張沈知意正在演戲時的不屑一顧的照片以及江柒晗和一個男生勾肩搭背的照片。
下面評論都是罵江柒晗以及她的,還有一小部分是回答容安兒最后一個問題的。
沈知意冷眼看著那兩張照片,她那張是導(dǎo)演拍的,而江柒晗那一張…和上次弛熙的一樣,是合成的。
容安兒?算個什么東西?
一個影后也敢在她面前叫囂?
發(fā)出這些話,別人不知道,沈知意還會不知道?
意思不就是:沈知意勾引導(dǎo)演拿下角色?江柒晗故意接近蘇暮言?
真的是搞笑!
沈知意點了一瓶白酒,幾道最貴的菜,像一個王者一樣,仿佛身邊沒有一個人,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只不過,那瓶白酒并沒有被開封。
沈知意雖然想抽煙喝酒,可還是記得自己不能,只好放在桌子上面養(yǎng)養(yǎng)眼,解解饞罷了。
吃飽喝足后,沈知意自然是去教教容安兒規(guī)矩的。
既然容溪是容安兒的姑姑,那也能解釋得通容溪為什么一直看她家柒晗晗不爽了。
試鏡通過?那她就去蹲好了。
……
沈知意站在邊上等著容安兒,因為她知道,這里是容安兒的必經(jīng)之地,而且這里還不能開車。
果不其然,過了幾分鐘,容安兒便來了。
沈知意一臉平靜的看著容安兒,相反容安兒有一些慌:“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怎么會在這里?容安兒,江城人,父母也都是有錢人,今年二十二歲,十七歲考起北影大學(xué),成為最年輕的演員,可惜先前演技并不好,都是父母砸錢砸出來的,二十歲才開始爆紅,二十一歲成為最年輕的影后,怎么,我說得對嗎?”沈知意沒有回答容安兒的問題,而是把自己的問題說了出來。
“你…怎么會知道?你調(diào)查我?”容安兒驚訝的看著沈知意。
“調(diào)查你?你配嗎?你這么高調(diào)的一個人,這些事情難道還需要我親自去查?”
“你……”容安兒原本從憤怒變回了之前的心高氣傲:“你既然知道了那還不給我滾遠點?別臟了我的視線。”
“呵,臟了你的視線?”沈知意打量著容安兒:“你這雙眼皮倒是長得很漂亮,可惜,日后怕是很難恢復(fù)了,趁現(xiàn)在還比較好,我勸你趕緊保養(yǎng)起來吧。”
“哦,你這個半永久睫毛,要去弄過了,還有眉毛,都掉色了,這個下巴,玻尿酸打得不錯,另外的地方,我就不一一列舉了。”
沈知意說的話很簡單,一句話,整得不錯。
“如果你沒有什么事情的話,還請你讓開,我還有事要處理。”容安兒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銳氣,而是有一些很怕沈知意的問道。
“我有事啊,我要是沒有事我就不會在這里跟你講這么多廢話了,一句話,微博刪了,如果你不刪,我會讓你哭著刪。”沈知意的威脅很管用。
容安兒灰溜溜的拿出手機,刪掉了微博動態(tài)。
為了防止沈知意不相信,還給沈知意看:“你看,我刪了吧。”
“嗯,容安兒,但凡我發(fā)現(xiàn)你發(fā)任何關(guān)于我家柒晗晗的東西包括詆毀,我管你是不是影后,你都將收到我的一封律師函。”沈知意滿意的說完,便離開了。
沈知意的律師函,基本上都是沈知意贏,畢竟她有實力。
“不會了。”容安兒低下了頭,看著沈知意沒有說話,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離開了。
容安兒手緊緊的拿著手機。
沈知意,江柒晗!
我要讓你們兩個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等著瞧,誰先認(rèn)輸誰是狗!
……
安知晴意,辦公室里。
一位嚴(yán)厲的中年男子正摸著手里的小狗,看著眼前半低著頭的心腹秦湯。
秦湯從他二十歲開始便一直跟著他。
他叫沈長安,今年四十四歲了,秦湯比他大了一歲,今年四十五歲了。
他是安知晴意的董事長。
“她現(xiàn)在怎么樣?”明明語氣和表情都很平淡,可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他很擔(dān)心他口中所說的人。
“跟弛家的人混在一起,還有一個鄉(xiāng)下丫頭,只不過,她好像最近經(jīng)常進醫(yī)院。”秦湯不敢違抗沈長安,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跟弛家人混在一起?可是馳晨?怎么會經(jīng)常進醫(yī)院呢?”沈長安自動忽略了鄉(xiāng)下丫頭。
“并不是馳晨,而是弛家的另一個少爺弛熙,是馳晨的親弟弟,聽說馳晨很愛這個弟弟。”
“只是聽說而已,聽說我女兒長得傾國傾城,可又有誰親眼所見呢?”沈長安不以為然道。
“她之前去的安視視安也沒有去了,而是讓一個半路撿到的女孩去了。”秦湯繼續(xù)匯報著。
“嗯,都是一些小消息而已,我知道了,你退下吧。”沈長安頭疼的揉了揉眉心,太陽穴。
秦湯見,并沒退下,而是關(guān)切的問道:“需不需要我?guī)兔Γ俊?
“不用了,退下吧,沒有什么大礙,就是一提到她頭痛而已。”沈長安搖了搖手。
秦湯聽到這,只好退下了,臨走之前,看了他最后一眼。
一提到她就頭痛,可為什么還要讓人去監(jiān)視她?為什么每次都想知道關(guān)于她的一切?
還是放不下那一件事嗎?哪一件事都這么久過去了,為什么就是不去說清楚呢?
沈長安把狗放在桌子上,掏出一張照片,照片上面是一個女人,差不多十八九歲,笑得很是燦爛,眉眼角尖,竟和沈知意有一些相似。
沈長安輕輕的摸著照片上的女人,像珍寶一樣好好呵護。
只見他喃喃自語道:“晴兒,你怎么這么狠心呢?說好了一起白頭到老的。”
“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