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柳臨錕低下了腦袋。
“你若不想說,也可以不說。”宇文且倩急忙捂住宇文且輕的嘴。
“沒事。”柳臨錕搖搖頭,“小孩子好奇而己,無妨。”
“這也只能怪我而已。”柳臨錕神色有些暗淡,“怪我太天真,壞了我和他之間的感情。”
“怎么了?”宇文且輕問。
“為奸人所害,我和我兄弟鬧掰了。”
柳臨錕聳了聳肩。
“那你這也太悲催了。”宇文且輕輕輕的挑了挑左眉,“什么賤人啊!”
“對了,叫什么名字?”宇文且倩到底還是個女孩,依舊有些八卦。
“好像叫……李鑫妍吧!”
柳臨錕不太確定,撓了撓腦袋。
但宇文且倩和宇文且輕卻如雷電擊。
“你說什么?”
宇文且輕表現了非常激動:“柳大哥,你再說一遍!”
“對啊,叫李鑫妍。”
柳臨錕肯定的點了點頭。
“姐姐。”宇文且輕轉過頭,看著臉色陰沉的宇文且倩,“真的是那個賤人啊。”
“且輕,不可以沒大沒小。”宇文且倩皺著眉頭,說。
“可是她都把姐姐你害成這樣啦,難道不是賤人?”
宇文且輕表示不滿。
“不。”宇文且倩搖了搖頭,“你罵她是一回事,但是這句話從你嘴里說出來又是一回事。”
“我們不可以因為罵別人,而臟了自己。”
“你明白嗎?”
宇文且輕認真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姐姐。”
柳臨錕對宇文且倩也是服了。
這種育兒方式666啊!
好好的孩子,三觀都被毀了。唉!
“柳大哥?”
宇文且倩突然想起了,轉過身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柳臨錕。”
柳臨錕很無語,這是今天第二次了。
“柳臨錕嗎?不錯的名字。”宇文且倩笑了笑,將藥湯碗端走。
到了下午,柳臨錕已經能夠下床走動了。
“柳大哥,你身子真好。”
宇文且輕眼中只有崇拜,“一個早上的時間就好的差不多了呢!”
“他傷的本就不重。”宇文且倩笑著搖搖頭。
“嘿嘿。”
宇文且輕笑了。
“咚咚咚。”
門,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