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三年就這樣過去了。
越楚和陳澈才回到家里,卻接到了門房遞來的一封家書。
“阿澈,他說這個是給你的。”
越楚覺得好奇怪。
陳澈不是沒有親人嗎,哪來的家書啊?
陳澈看到那封信上的題子臉刷的變得非常的難看。
“阿楚。”
他的眉頭緊皺,“我可能不能留下來陪你了。”
越楚心下奇怪。
“阿澈,怎么回事兒?”越楚心里越來越不安,“你說過要娶我的,不能反悔。”
沒有錯,在歷練的第三年,陳澈和越楚,表白了。
“阿楚,我曾說過,此生非你不娶。”
“就一定會做到。”
“那這封家書里寫的什么,竟然讓你的臉色如此難看?”越楚現(xiàn)在真的有些好奇。
“是我祖父。”陳澈眉頭依舊緊皺。
“我早已和程家斷絕了關(guān)系,也不知他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
“他想讓你回去?”
越楚已經(jīng)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什么保衛(wèi)祖國邊疆,全都是個幌子,可是偏偏這是皇上下的詔令,我又不得不聽。”
“皇上下的詔令?”越楚又是覺得很奇怪,“小小的一個陳家,居然驚動了皇上?!”
“我怎么知道?”陳澈搖了搖頭,“估計又是我的那位好姑姑在吹枕邊風(fēng)。”
“那現(xiàn)在怎么辦?”越楚為他擔(dān)憂,“你不會真的要去吧?”
“我若不去。”陳澈自嘲般的笑了笑,“怕是錦衣衛(wèi)都會來抓我回去了。”
“什么?錦衣衛(wèi)?”越楚心中的不滿更深,“這些貴族的怎么想的?”
“濫用職權(quán)是他們的本色。”陳澈眼中含著輕蔑,“也不過是些肥頭大耳的京城官員。”
“可這你是要去了鐵定會出事兒,他們不是就是想逼著你回家嗎?”
越楚說到這里,連自己都覺得疑惑了。
“等一下。上場打仗,為何非你不可?”
陳澈之前沉浸在憤怒當(dāng)中,根本就沒有往這個方面去想。
而此時此刻,越楚突然提了出來,倒是讓他冷靜了幾分。
“他們圖什么呢?你現(xiàn)在孤身一人,又沒有什么家產(chǎn),你回去返回還會增加他們的負擔(d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