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媽媽咬了別人,別人也被感染了,對,肯定如此!電影里都是這么演的!”我連連肯定到。
接著我又說道:“這東西不是國外的么,國內還沒有引進這種藥物,你那小姨怎么搞到的?”
亞楠可能也認同了我的說法,思考著回答道:“我也不太清楚,當時我媽說了什么好像是走私過來的。”
我心想,既然這小縣城里都有這種藥了,全世界不知道得賣出了多少!人啊,為了壽命和青春真的是不惜代價!現在這已經不是藥了,是一種讓人丟失了心神的病毒!
可此時想到這些又有什么用呢?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我現在也無法聯系到外面,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問題!
晃了晃腦袋,整理了下思緒,現在目標就是活下去!再說我旁邊還有個大活人呢。
我在雜物中拿出了昨天購置的物品,清算了一下,小半塊豬肉,還剩下一斤左右的青菜,竹框里還有十幾個雞蛋,櫥柜里翻出兩把掛面,門口還堆著昨天剛拆開的一袋大米!外加一些零食和可樂,門口還有多半大桶水,不過現在用不到。自來水管還有水!這應該能堅持十來天吧!
現在正初入暑季,氣溫約莫二十多℃。
沒有電,冰箱不能用,這肉是不能在放了,我搬出爐灶把肉煎了一下。濕氣煎掉,煎成肉干。這樣還能放久一點。眼看著快到中午了,又順便做了午飯。
中午在門外“叮duang 叮duang”的聲音中膽戰心驚地吃了頓飯!
這丫頭心中好像放下了什么一樣,神色沒早上那么凄慘了,吃了一大碗面條,兩個煮雞蛋。早上還剩了點菜,便沒有煮菜。
我們現在真的是吃一頓少一頓,外面堵著尸群,沒辦法出去!
吃過午飯,沒有電,我們倆也沒事干,閑聊著。可能是太久都是一個人,除了工作就是下班對著手機和電視,長時間不和人聊天了,而且還是這么俊俏的人,慢慢地也聊了很多,也很合得來。
聽這姑娘自己說,十九歲,目前上大一,專業嘛是學的的護理醫學,獨生女,因為父親是入贅的,所以隨了媽媽的姓氏,老爸姓李。
說到爸爸媽媽,我也對著她說起了自己的身世。聊著聊著,倆人都是眼眶微紅。我倆坐在床頭,像兩只受了傷的野獸,互相舔舐著傷口、互相安慰著……
可能是早上緊繃的情緒得到放松,又好像互相找到了心靈寄托,丫頭靠在我的肩頭上睡著了。
我也帶著困意,看了看門外,外面還在叮當,叮當的撞門!
“敲你大爺!你們要是能進來,算我命該如此!”我低聲說道,靠著床頭,睡意襲來,也睡了過去!
醒來時已然到了下午,我想抬起手看看幾點了,微微用力但沒有抽出來。
此時左手邊正壓著一個酣睡中的姑娘,見她眉頭輕鎖、吐氣如蘭、鼻息輕喘、頭枕著我的胸口、雙臂環抱在我的腰上、一條腿還搭在我身上。我剛才抽手時弄出了動靜,這丫頭在我胸口上蹭了蹭,抱得更緊了!
我苦笑了一聲剛想叫醒她,眼睛卻瞥見了一抹雪白。她睡衣領口的扣子不知何時已經崩開了,酥胸半露……
盯著看了足足十來秒,我吞咽了口口水,我上嘴唇微微感覺到一絲濕潤,抬起右手摸了一下。
“臥槽!”我喊了一聲,本以為看見女人就流鼻血是電影里才有的橋段!看著手指上的鮮紅,沒錯!我沒出息的竄鼻血了!
此時懷里的可人兒也被我發出的驚叫吵醒了,松開了抱著我的手臂,揉了揉眼睛道:“怎么了,何大哥?”
她見我沒有回答,以為是門被破開了,側身看了門口一眼,除了外面還有著若有若無的“唦唦”聲,并無什么異常。
然后又轉身看向了我,見我右手沾血,血留到了胸襟上。驚懼抓著我的手臂晃著我喊道:“何大哥你怎么了啊!出了什么事了!你不要死啊!”小丫頭快急哭了!
她晃我的時候,胸前那抹雪白若隱若現,擺動的幅度更大了!
我呆呆地說道:“我沒事,真好看!”
王亞楠聞言,順著我的目光,便著自己領口看去,再看看我鼻子里竄出的鼻血,瞬間明白了過來!
“咚”我還停留剛才的畫面沒反應,便被這姑娘一腳踹了下床!然后她手捂在胸口,紅著俏臉嗔罵道:“臭流氓,讓你偷看!”
我被踹在地上滾了一圈,嘀咕一聲,誰偷看了?咱那是光明正大的看好么!
起身拍了拍屁股,去洗了把臉,做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