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綰昭為何這般討厭綰沫,不喜到不去過問綰沫任何事情也是有原因的。
幾十年前,綰婉嫁給了一位白手起家卻也地位不凡的褚甚。
褚甚十分寵愛妻子綰婉,綰婉傲嬌也好,溫柔也好,潑辣也罷,不講理也罷,那褚甚都是寵著讓著,堅守一點,聽娘子的,娘子開心了便是好的!正是這樣子,原本心心念念姐姐嵇希的心也裝下了褚甚,兩人也是過著談酒論詩,揮舞比劍的生活。
那日傍晚,天快黑了,而這時兩姐妹也臨床了。一刻鐘過去后,孩子出來了,所以人都退了下去了。過了一會兒,褚甚帶著人來接完綰了,兩人回了綰府。
兩年后,綰昭四歲了,看著兩歲的綰沫也是喜愛有加的,直到有一天,綰昭的母親私底下逼綰昭與綰沫來結下契約。
他問“妹妹的安危以后會有血脈感應呀,為什么母親還要我與妹妹結契約呢?放血很痛噠”四歲的綰昭奶奶的問道。
“乖,聽娘的便是了”綰婉細聲哄道,殊不知此時的綰昭心里想到了某些東西,令他感到窒息“娘親怎么會呢,她不會不要爹爹的,哎,那個小屁孩不是我親妹妹,娘親卻那么喜歡她,不喜歡我,既然她讓我結契約保護她,我聽娘親的話,這樣娘親開心了,我也開心了,好聰明呢”綰昭結完契約回到自己院子時,小小的腦瓜子里胡思亂想著,可自欺欺人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轉眼兩年過去了,綰婉對綰沫的愛是真的明目張膽,就連自己兒子受了綰沫多少陷害,綰婉也不曾知道,慢慢的綰沫被她養成了一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性子。
綰昭心里對綰沫的不喜也越來越濃,而母親的態度也讓他萬分心痛。直至那日在褚甚的書房,綰沫弄壞了父親準備給母親的金步搖,而這時的綰昭也覺醒了金系的金色武根,綰沫便打起了壞主意,把綰昭引入書房,不一會兒褚甚慢慢的走來了書房聽到里面的大罵聲“綰沫!你既然這么惡毒,若不是母親逼我給你結了血契,我是絕對不會認你這個假妹妹!”綰昭滿臉怒火。
“你胡說,母親最喜歡我了,你休想誣賴我不是母親的女兒”綰沫氣狠狠的回話。這時綰昭正想動手時,門被打開了,褚甚走了進來,在那段對話里,他只聽到了假妹妹,血契,他早已面色蒼白,滿不可相信。
他扯住綰昭和綰沫,運用召喚師的血脈感知了起來,事實證明,只有綰昭是他的兒子,而綰沫與他無絲毫關系,他氣的發抖,想到那個女人,他甚至控制不住要將綰沫給掐死,但褚甚沒有這么做。
他來到綰婉的院子,滿眼紅血絲“婉兒,我問你,綰沫是誰?”
“甚君,你怎么了,沫兒是我們的孩子啊!”
“你如今還在狡辯,綰沫根本不是我的女兒,只是你的女兒,我自問沒有一絲一毫的對不起你,你說褚姓諧音像豬不好聽,我便依了你讓孩子跟著你姓,把府邸改為綰府,從未納過妾,也從未有過別的女人,如今你卻騙我說,綰沫是我的女兒,讓我給別人養了四年的女兒,你好狠的心啊!”褚甚說著說著變成了大叫,眼里滿是絕望。
褚甚對綰婉的愛,是天下人所共知的,一介男兒為了自家妻子,白手起家,掙得榮譽,只是愛綰婉愛到了骨子里,如今得知這樣的事,如何不能瘋?
“婉兒,你告訴我他是誰,我要殺了他,我們依然還如以前一樣,我也會跟以前一樣對你,好不好?”褚甚看著綰婉,等著答復。
“甚,我不會對不起你,真的,相信我好嗎,我也有不得已的理由。”綰婉流著淚道。
“哈哈哈,如今你還不肯供出他來,可見這些年來,你對我的情都是假的,既然這樣,從今天起滾出綰府,哦不對,是褚府,帶上你的孩子一起滾!”褚甚仰天大笑說完過后,踉踉蹌蹌的走出了院子,在回到書房時,眼里早已蓄滿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