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觀上,清晨,白云氤氳,一縷陽光透過云層射到觀上,讓凌波觀似乎拔地而起,座落在高空中。眾弟子都出來在山頂上練劍。徐子泓也在練劍。
這時,單婷端了一壺茶走到徐子泓那里說:“師弟,累了吧,歇一歇吧。來喝杯茶。”說著倒了一杯熱茶遞給徐子泓。
徐子泓停了下來喝了一口單婷端過來的茶說:“什么茶,好香。”
單婷甜美的笑了起來,前段時間,有個醫師給她一些藥粉,叫她天天磨在傷疤上,傷疤雖不能全部退去,卻也漸漸淡化,因此現在她不再忌諱她臉上的傷。只聽她說:“這還是我去年過年的時候存的鳳凰單樅,很香是吧?”
徐子泓點點頭喝完剩下的茶,又再要了一杯。繼續練劍。單婷就在旁邊坐著看著他。此刻她心里很滿足。這時這里沒有傅靈。晚上,她是屬于他的。他幾乎天天都要,她完全能滿足他。這一點徐子泓也很滿意,因此沒有排斥她。現在他們倆進出都是成雙入對,只不過少了一個夫妻名分而已,單婷不介意,徐子泓也沒提。這天徐子泓練完劍,大家也練完劍就來到大廳開了半小時的例會。徐子泓來到他的房間,單婷已經等在那里了。
徐子泓說:“你的黎美呢?怎么不見她?”
“她去青石城替我買點茶葉及煙脂水粉。”
這時徐子泓看了看她的傷口說:“現在不認真看,完全看不到傷口了。你再抹點煙脂水粉就完全看不到傷疤了。”
單婷開心地笑著說:“其實要讓你每天看不到我的傷疤,那很容易,我稍微化一下妝就可以了,但我想展現給你的是真實的我。所以我沒那么做。”
徐子泓拿了一本書在旁邊看沒理她。
單婷又說:“子泓,我昨天看了看我們青石派門下的田地,能收租的不算多。我看旁邊村落有很多荒地,你可以去跟縣令說說,讓他便宜一點賣給我們,我們再找人開荒種田創點收入。你看,吃飯的時候我就聽見有弟子說我們的伙食差。你覺得這個方法好不好?”
徐子泓想了想說:“可我跟鄰縣令不熟,他會答應嗎?”
單婷說:“那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也不熟,多說幾句話不就熟了嗎?”
徐子泓閉上書本想了想說:“好吧,我們明天去吧。今天鐵拳幫的幫主吳應有派人過來說有事,但現在人沒到,我要等他一下。”
單婷說:“你封好一百兩銀子,我們明天帶去給縣令。”
徐子泓說:“好的。那個縣令叫什么名字?”
單婷說:“好像叫戴有立。對了,師父你有去看他嗎?”
徐子泓說:“沒有。他在那里不愁吃不愁穿有人侍候他應該沒什么事。我很少去看他。”
單婷說:“我記得去年過年的時候師父還去了趟戴有立那里,師父好像以前不時會找他下棋。不如我們現在去問問師父。”
徐子泓說:“也好。晚上再去吧。我要等鐵拳幫的人。”
這時有個弟子過來敲了一下門,徐子泓說:“進來。”
那個弟子走了進來說:“掌門,鐵拳幫的人來了。”
徐子泓說:“好,我出去見他。”說著徐子泓來到大廳。
鐵拳幫的人已經在那里等他了,見到徐子泓那人站了起來拱一拱手說:“徐掌門好久不見。”
徐子泓點了點頭說:“你見過我,貴兄怎么稱呼?”
鐵拳幫的人說:“我免貴姓鄭名顧。上次在峨嵋山跟我們幫主一起去得于看到掌門的英姿。”
徐子泓聽了笑說:“鄭兄客氣。不知吳幫主派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鄭顧說:“我們幫主這有一封信交給你,他囑咐我等你看完回個口信給他就行了。主要是談聯盟的事。這是他的信。”說著上前交封信給徐子泓。
徐子泓接過信喃喃地說:“聯盟的事。”
鄭顧說:“是的,聯盟的事,我們幫主想跟你聯盟,共同對付八卦門。”
徐子泓聽了不語,他打開信看了看信的內容,主要也是說他們共同的敵人是八卦門,并說以他現在的武功并不低于岑世雄,上次只是僥幸讓他贏了。還說八卦門的財富特別多,光一個海事部錢財就不亞于朝庭,他們聯手可以把八卦門在海事部的生意搶過來。還說他上次來到凌波觀見到它的風姿已經不復當年。也可以說是破破爛爛了。可身為掌門的他卻無力裝飾實在可悲。但如果有海事部的生意,這一切都可以改變。問他的意思怎么樣。
徐子泓想了想:這封信可謂說到了他的痛處,現在的青石城確實沒什么收入。庫存也沒剩多少錢了。確實需要創些收入。之前他也想了一些辦法,可卻沒什么成效。現在看到這封信讓他的矛塞頓開,心中豁然開朗。于是他對鄭顧說:“聯盟這東西可以。可是怎么個聯盟法,不知你們幫主有什么好主意?”
鄭顧樂呵呵地說:“徐掌門真是英才。有徐掌門這句話我就回去復我們幫主。等他來安排諸事宜怎么樣?我們那里離海事部近。到時可能要徐掌門前去會晤會晤。”
徐子泓笑笑說:“你在鐵拳幫所居何職?吳幫主可是什么都跟你說啊。”
鄭顧笑笑說:“我是他的助手,他最信任的人。徐掌門如有什么想法可先跟我談談的。”
徐子泓聽了就說開了說:“我只是在想,錢在人家口袋里,你又怎么搶才搶得到呢?”
鄭顧聽了說:“那就憑武功作勝啰。誰的武功強誰就是那里的地頭蛇。”
徐子泓說:“可他們早就是地頭蛇了。我們現在能占有他們的地盤嗎?”
鄭顧說:“我看行。岑世雄跟岑玄煒也不是常在那里呀,海事部不也照樣風生水起嗎?憑你的武功你可以派人去搶他們的碼頭,再派我們的人進駐那里,把他們的船也搶過來,再派我們的人掌舵那些船。然后我們就可以做生意了。”
徐子泓說:“可我的武功未必能勝得了岑玄煒。”
鄭顧笑了說:“武功只是其中的一個方法,最重要的還是講究手段的。”
徐子泓點點頭說:“那你先回去跟你們幫主說說,我們找時間好好聊聊。”
鄭顧點著頭說:“我這就回去復幫主,回頭我們書信來往。”
徐子泓說:“好的,你吃了午飯再走吧。”
鄭顧說:“不吃了,我還有干糧,你們這里的山路難走。要走大半天才到青石城呢。我現在就走了。我們后會有期。”
徐子泓見鄭顧走了正想退回房間途中就碰到單婷,只聽她說:“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鄭顧說的有道理,是時候運用你的武力了。”
徐子泓說:“我們這是搶。我看也未必能成功。”
單婷說:“我聽說岑玄煒最近在忙于雁門關的戰事,傅靈也在那。我看八卦門的海事部的事他未必有空去管。而主要管海事部的人是他的舅舅,可他的舅舅不會武功。我看我們去搶,我們的勝算很大。”
徐子泓說:“可他的弟弟岑玄洛現在也漸成氣候了。他可能會去管也說不定。”
單婷笑說:“他是個小毛孩,我們不用怕他。上次他的武功也不如你。”
徐子泓說:“那這樣吧,明天我們去戴有立那里轉一圈,后天就去鐵拳幫那里走一趟。”
單婷點頭稱許:“甚好。我的眼光不會錯,子泓你將會在武林之中干出一番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