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葉丞相說了這個事情之后,她就想著今天去街上碰碰運氣,看看還能不能買到那塊帶血的布。
今天也是運氣好,沒想到那塊染上瘟疫的布還沒有賣出去。
將布買回來一試,果然,這塊帶有血跡的布在老鼠的身上本身免疫力就不好的小老鼠便立即有了反應。
只聽她對著上官徹,繼續道:
“這塊布就是葉丞相口中說的那塊布h這上面確實染上了瘟疫,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第一個染上瘟疫的人,出血了,不小心濺到這塊布上,葉夫人的手剛好碰到了這塊布,所以染上了瘟疫。瘟疫最嚴重的就是接觸不到幾秒就會感染。”
上官徹聽她如此說著,認真又干練的模樣倒是少了先前那副讓人反感的嬉皮笑臉的姿態,隱約間,還透著幾分不愿外露的聰明。
上官徹的心里在這時候染上了一層異色,深眸瞇起,眼底帶著幾分深思。
慕青云,果然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
涼亭內,足足沉默了好久好久,才聽到上官徹的聲音再度響起——
“本王現在只想知道,你有什么辦法可以治愈葉夫人的病。”
“治愈?王爺,麻煩你搞搞清楚,我現在只是找到了病因,但是治愈?你也知道,這次的瘟疫并不簡單,我可沒有這么大的本事。”
她挑眉笑問,眼底又一次浮現出了那事不關己的慵懶姿態。
看在上官徹眼底,卻越發地覺得礙眼了起來。
總覺得,這個女人那事不關己的笑容下,夾著一些刻意掩蓋的深藏不露,越是看她笑得云淡風輕,就越是覺得她不簡單。
視線靜靜地審視著慕青云的笑顏好久好久,他才對著慕青云露出了一抹極不走心的笑容。
修長的指尖滑過慕青云微揚的下頜,聲音中透著幾分性感的磁性,出聲道:“本王還覺得愛妃無所不能。”
“哈哈,無所不能,王爺你太看得起我了。”
小手故作羞澀地抓著上官徹的指尖,眼眸子嫵媚地一眨,挑開了上官徹停留在她下頜上的指尖。
明明兩個人都在逢場作戲,戲看上去并不逼真,卻在不經意間,露著幾分讓人悸動的眸色。
而這樣的悸動,就連身為當事人的自己,都不會去注意。
對于慕青云這個二十一世紀的的人來說,古代的一些消遣方式對她并沒有興趣,
古人的消遣方式,最小資的也就是去街上學著公子哥們溜溜鳥,又或者小資地去茶樓喝喝茶,下下棋等。
而葉夫人的瘟疫雖然不能被徹底治愈,可畢竟是丞相夫人,太醫自然是費盡心思地去替她診治,這幾天,起色也好了一些。
宏偉又氣勢磅礴的金鑾殿上,滿朝文武已經站成了一排等著上早朝。
看所有人的臉色,似乎都處在一種極度不安的狀態。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隨侍太監那尖銳的男腔女調在金鑾殿內高亢的響起,上官軒的目光平淡地掃了在場的眾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