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還疼嗎?”
見慕青云在這時候撐著想要從床上坐起,卻被上官徹給伸手壓住了。
“剛醒來就亂動了?”
不悅的聲音中夾著幾分緊張,他責備地看著慕青云那雙不安分的眸子,聲音低沉道。
“我不喜歡躺著。”
但見慕青云帶著幾分可憐的眼神看著上官徹,低低地出聲道。
蒼白干澀的雙唇微微抿著,看上去更加楚楚可憐了一些。
上官徹看著她,最后還是沒能躲過她這雙可憐的眼神,無奈地對她點了點頭。
“好,你可以坐著,但是不準亂動,知道嗎?”
他還是不放心地吩咐道,對于這個不太安分的女人,他倒是真的不能保證什么。
“知道了。”
不耐煩地應了一聲,她對著上官徹點了點頭
這一覺睡醒,上官徹怎么像換了個人似的,這關懷備至的勁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跟她之前真的很相親相愛似的。
不過,他是不是一夜沒睡覺一直陪著她呢?
眼里的血絲都可以蓋住他的瞳孔了。慕青云在心底這般想道,倒是也沒有直接問出口。
將心里的那一股莫名的悸動給掩飾了下來,在上官徹的攙扶下,從床上坐起。
手上傳來的刺痛讓她的眉頭輕輕一擰,卻沒有表現得太過明顯,至少在上官徹面前,她忍了下來。
逞強,有時候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至少,堅強到像諾基亞一樣怎么摔都摔不碎,還有誰能打倒你呢?
慕青云在心底自嘲地想道,很快的,便將心底那股異樣的情緒給掩飾了下來。
抬眸看著上官徹那依然沒有消失的緊張眸子,刻意將其忽視了,而后出聲道:“我就說我命硬,這么克都沒被你克死。”
一句簡單的玩笑卻讓上官徹的臉色微微一變,而后沉聲道:
“你是不是希望本王把你的舌頭割了,你才能安靜點不說話?”
該死的,一醒來就提死不死的,她真的那么希望死掉嗎?
她知不知道,這一夜,他都害怕得不敢合眼,活到這二十多歲,哪怕單槍匹馬上戰場,他的恐懼都沒有像這一夜來的這么強烈過。
“干什么?我開個玩笑都不行啊。”
隱約地感覺到他好像生氣了,慕青云也自然識相地沒有跟他抬杠。
哎,怎么說人家也這么良心大發地陪了她一夜,沒功勞也有苦勞嘛,這樣開口就說人家克妻,確實不太好。
“本王沒心情跟你開玩笑。”
沒好氣地斜睨了她一眼,看到她確實是沒有什么大礙了,那顆提著的心才稍稍放了下來。
走到桌子邊上給她倒了杯水,遞到她面前,臉色早已經恢復到了往常那疏離的模樣,道:
“先喝點水。”
“哦。”
她點點頭,自然地伸出右手準備去接水,可剛剛一動手指,便痛得她反射性地將手給收了回來。
“怎么了,是不是拉到傷口了?”
見狀,上官徹眼底一急,立即將杯子放了下來,伸手將她的手拉過,緊張問道。
她點點頭,自然地伸出右手準備去接水,可剛剛一動手指,便痛得她反射性地將手給收了回來。
“怎么了,是不是拉到傷口了?”
見狀,上官徹眼底一急,立即將杯子放了下來,伸手將她的手拉過,緊張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