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luò)繹不絕的人群,來往不停的車輛,C市的高門貴族無一不出現(xiàn)在這里。
在人群中的何無潮,高舉酒杯,春風(fēng)滿面的笑容,迎接著周圍的恭喜,嘴角的笑意掩蓋不住,畢竟他終于抱得美人歸了。
“恭喜,恭喜。”徐有為手中的香檳,在手中搖晃著,似有似無的調(diào)侃道:“無潮,你現(xiàn)在可是人生贏家。”
“哪有,哪有。”何無潮的笑意,在臉上都無法遮蓋,這是一個(gè)不爭的事情,嘴角已經(jīng)謙虛道:“真真愿意和我訂婚,對我來說,才是最大的幸福。”
“不過,向家畢竟也是一攤子爛事。”徐有為就是在故意的惡心他,邪笑道:“但是對于你何無潮來說,這些都是小事情。”只要肚子大,不怕噎死,那就慢慢啃。
何無潮怎么會聽不出他的弦外之音,拍了一下徐有為的肩膀說到:“對于我來說,只要真真愿意嫁給我,才是我最大的幸福,畢竟對于某些人來說,什么都幫不了,也只能當(dāng)著一條會咬人的狗,胡亂的嚎。”
媽蛋,徐有為心里默默地罵了一聲,但是面上已經(jīng)皮笑肉不笑地說到:“那也比不上某些人,披著人皮的狼。”
“嘔嘔。”寒柔一眼就看到眼前的一幕,忍不住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對青楓說到:“好惡心呀。”
“臟眼睛。”青楓往前踏上一步,阻擋住了寒柔的眼睛,還不忘記輕蔑道:“狗咬狗的好戲,也不是那么容易經(jīng)常看到的。”
“狗咬狗?”耳尖的崔元元,一聽兩只眼睛就開始放光,興奮地問道:“叔叔叔叔,狗狗在哪里?哪里?我怎么沒有看到,叔叔,叔叔。”
“得了,給我安靜點(diǎn)。”崔綰綰可是不會慣著這樣的崔元元,輕輕地拍到他的頭上,牽著他的手囑咐道:“元元,不要再這里亂跑,聽見沒有。”
“哦。”被打的悶悶不樂的崔元元,食指攪拌著,低著頭,悶悶地說到:“元元知道了。”
“行了,姐。”朔日可是看不去了,蹲著身體就將崔元元給抱了起來,打著圓場說到:“元元乖,走,哥哥帶你到處溜達(dá)溜達(dá)。”
“哥哥真好。”崔元元在他懷里面不停的蹦跳,興奮地不停的拍著手呼喊道:“go,go,go。”
“姐。”朔日抱著崔元元,討好地一笑:“行不?”
“綰綰,讓追風(fēng)陪著他們。”何無苣摟住了崔綰綰的腰,性感地聲音吹著耳旁風(fēng):“聽話。”
“得得得得,我不管了。”這美男計(jì),誰能承受的了,更何況還是何無苣,這人簡直九十八妖孽。
“追風(fēng),跟著。”何無苣就是知道崔綰綰就是一個(gè)嘴硬心軟的家伙,無意識的加大力量說到:“綰綰,進(jìn)去吧,我今天給你一個(gè)大驚喜。”
“別介。”崔綰綰能傻乎乎的相信嗎?怎么可能,她懷疑地說到:“萬一到時(shí)候是驚嚇,那才是最可怕的。”
“哥哥,哥哥。”崔元元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到處走走,這不就搖晃著朔日的頭,撒嬌不停:“哥哥,哥哥。”
“行,哥哥就帶著元元到處看看。”朔日抱著元元就往一旁走去,跟屁蟲追風(fēng),還得忘記今早上的事情,并且還得做好保衛(wèi)工作。
“跟好,保鏢。”朔日地眼眸中滿是調(diào)侃。
“得了,走起。”狗腿的追風(fēng),單手插兜,盡職盡責(zé)的跟隨在朔日的屁股后面。
“何爺,好久不見。”高挑的身材,挺起豐滿的胸部,微笑面容說到:“這位是?”
從來不進(jìn)女色的何爺,居然會摟著一個(gè)女人,不動聲色的徐蘭蘭,搖晃著手中的香檳:“何爺,不介紹一下?”
“我愛人。“何爺?shù)脑拕傄怀隹冢驼痼@了全場,這簡直就是震驚,徐蘭蘭紅嫩的臉,現(xiàn)如今變得有些蒼白,自我欺騙道:“何爺,你這是開玩笑的吧。”
“我從不開玩笑。”何爺?shù)难凵駫吡酥車黄瑘?jiān)定有力地聲音傳來:“她,是我的愛人,崔綰綰。”
“閉嘴。”何沙怒吼一聲,從人群中露出面容,滿是褶皺的面孔,憤怒地說到:“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這么沒有規(guī)矩。”
但是他何沙是忘記了些什么事情,這里是C市,即便何爺是他的兒子,但是他也不想想,除了那層血緣關(guān)系,其余的那些在何爺?shù)男闹校闶裁础?
“何爺,我…”崔綰綰早都控制不住了,這人是作死嗎?還敢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真的不怕她一巴掌呼死他嗎?
“乖。”何爺完全無視眼前的噴火的何沙,反而是將崔綰綰給緊緊的扣在懷中:“聽話。”
“何無苣,你耳聾了嗎?我和你說話,你聽見了嗎?”何沙還不忘記表現(xiàn)出父親的氣勢,尤其是在這么多人面前,能讓這么多人看自己一眼。
肥胖的肚子,胖乎乎地說到:“何無苣。”
“何總。”青楓打頭陣,單手插兜,滿不在乎地說到:“不知道辰光集團(tuán)的資金是不是夠了?”
就這樣一句話,就能將何沙的話給噎得死死的,畢竟這種人,還想要高人一等,簡直就是做夢。
周圍的人,全部都鄙視的看著何沙,眼眸中全是嘲笑的笑意,這人可是何爺,他還真的以為自己算是什么東西。
“你…。”何沙被徹底傻眼了,他怎么會知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何無苣玩弄著崔綰綰的手指說到:“看來,你還是沒有長記性。”既然還不夠痛,那就再加點(diǎn)劑量。
“老公,今天是無潮的訂婚的日子,應(yīng)該高高興興地,不要生氣,好不好。”黃玉婷地拉著何沙的手臂,嬌嗔道:“老公,你聽我一次話,老公。”
“媽呀,真冷。”寒柔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大把年紀(jì)了,還盯著黃臉婆的臉,媽呀,這才是最嚇人的。
何無苣卻不會給任何人面子,反而似笑非笑地說到:“放心,戲還沒有開始。”怎么能輕易結(jié)束。
“何爺。”崔綰綰有些不解,這到底是什么情況,還有何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聽話,我們等著看戲。”
“小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