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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泰熙的無奈

泰熙和老宋回到案發現場,此時現場取證和檢查尸體的人員還在屋內忙碌。屋外守著2個警察,其中一位是老宋的搭檔小李。小李看到2人回來,問到“你們一路找什么”

“哦,我們在外面那條馬路的垃圾桶發現一條有血跡的毛巾,估計和這個案件有關系。”宋警官答到。

泰熙把裝有血跡毛巾的塑料袋放到車上,又邁進屋里四周看了看,然后他蹲下去探頭看下了沙發腳下,沒發現什么又站了起來。這時他看到電視柜上的電腦,然后對正在電視柜上查看指紋的取證人說道“承佑,記得把電視柜上的筆記本電腦也拿回去給技術鑒定的查下”。承佑抬頭看了泰熙一眼說道“嗯。這個知道的。”

泰熙走到飯桌下,又蹲下去查看桌下,這時他發現桌下墻角下有一個紐扣。泰熙用帶著手套的右手伸進去撿了起來,這是一枚半透明里面有花色的紐扣。泰熙蹲著那里看著這枚紐扣若有所思。然后他站了起來迅速把紐扣裝了起來,踹到了衣服口袋里。

泰熙在屋里環視了下走出了屋子,外面還圍著7-8個人。于是泰熙面對人群問到:“各位,你們有沒有人昨天見過這屋里死的姑娘?”

眾人有搖頭的,有回答“沒有”的。其他一個中年婦女抬手說道“警官,我昨天早上上班時倒是正好看到她出門走出去。”

泰熙拿出小本子記下剛才說話婦女的姓名、地址和說話內容。又問到“昨天晚上有人發現這附近有什么異常的事情或者異常的人沒有”。

眾人還是搖搖頭。泰熙收起筆和筆記本,然后對人群說到“大家以后記起什么關于這附件異常的事情請積極到大邱市公安局來提供給我們。好了,大家散了吧”。

泰熙說完轉頭帶上素妍一起上車離開了現場。

回到局里,泰熙把路邊搜到的毛巾和屋內發現的紐扣交給證物鑒定科后,把素妍帶到了審訊室。泰熙叫來一個女警員給素妍做了筆錄。

通過素妍的筆錄只能知道智敏昨天給她發了信息,今天就死亡了,沒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于是泰熙回到了辦公室,坐在椅子上,泰熙推演著今天的案件。

他腦子里想著:這個女的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若是自殺,墻上應該不會出現血跡。不過也有可能不是血跡。但是若是血跡,而路邊發現的毛巾若證明是死者的血跡,而自殺不會跑這么遠丟一張毛巾。那么基本可以確定是他殺。若是他殺,誰是兇手?

吃完中午飯,泰熙驅車又回到了案發的那條小巷。他把車停著這片區域外面的主干道的馬路邊。一路查看下有沒有監控攝像頭,因為這片是城鄉結合部,很多都是自建房屋,從外面主干道一直到案發現場大概有3-4百米,有三個拐彎,但就只有在主干道路邊有攝像頭,進入小巷前四五百米有一個攝像頭,經過小巷后20米左右又有一個攝像頭。但都是往主干道拍攝,正好沒有拍到巷子出來的路口。泰熙去調取監控查看了昨天的視頻,不一會就發現早上8點15分應該是韓智敏一個女人在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離去。但是后面的視頻就沒發現任何和死者相關的畫面了。泰熙看得眼睛酸痛,2個攝像頭的監控視頻都復制了一份帶回了辦公室。

第二天是周日,泰熙來得辦公室,辦公室里各種資料堆得到處是,辦公室里已經坐了一人,是泰熙的助手小樸,泰熙叫他今天來幫忙查下死者的基礎情況。

泰熙走進辦公室說到“小樸來得挺早啊,今天辛苦你了。”

“隊長早”兩人互相打完招呼后,泰熙坐電腦前插入復制的監控視頻u盤,繼續查看昨天未查看完的視頻,看了近2個小時沒有任何發現。

泰熙抬手腕看了下表“已經快11點半了,算了還是先吃東西吧,這視頻看來是找不到任何線索了。走吧小樸我請你門口吃牛肉面去。”

小樸也不客氣,兩人出來到公安局對面的面館點了2碗牛肉面。吃完牛肉面泰熙回公安局開車徑直回家去了。

星期一一大早,泰熙來到辦公室就問助手小樸昨天調查韓智敏家庭情況怎么樣了。小樸停下手頭工作向泰熙介紹到“死者叫韓敏智,女,29歲,老家在慶南縣, 2年前來到大邱市,生前她在大邱市典晨文化傳媒公司上班。其他的因為時間緊張還沒有查清楚。”

“你給我一下他們公司的地址,然后再查下她其他家庭成員情況。記得通知她家人。”

“好的”

泰熙拿到地址,就開車來到了大邱市典晨文化傳媒公司,典晨文化公司人事經理接待了泰熙。經過泰熙向人事經理和韓敏智的同事了解到,大邱市典晨文化傳媒公司是一家綜合性民營娛樂公司,涉及傳媒產業投資以及運營電影、電視劇、藝人經紀、唱片、娛樂營銷等領域,投資拍過幾部電影電視劇,旗下簽約有幾個影視娛樂明星。老板叫金和志,擔任董事長,總經理是他兒子,叫金在鉉。韓敏智是2019年10月8日才剛來到公司的新員工,是總經理助理,10月18日當天她是在公司上班的,同事看到她下午6點一個人下班離開了公司。后來的事就不知道了。因為是新同事,大家也不太了解她。但是她是比較會打扮的那種人,但是有點高冷,有點屬于冷艷美女型的人。中午一般都不太和同事一起吃飯。

泰熙了解到韓敏智是總經理助理,但是總經理金在鉉今天沒來。

于是泰熙向人事經理要了金在鉉家庭地址和電話就離開了。

泰熙開了半個多小時路程來到一片別墅區,泰熙向別墅區門衛亮明了警察身份后開進了小區。這是一片獨棟的別墅區,泰熙放慢了車速邊開邊找著門牌號。剛進小區沒多遠就找到了8號獨棟別墅,這是金在鉉的家。泰熙把車停在別墅大門側面,下車按了下大門門鈴。

沒過多久,門鈴上的傳聲器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誰啊?”

“你好,我是大邱市公安局的,我找下金在鉉先生了解點情況”

“你稍等下,我和老板說一聲”

隨后沒了聲響,泰熙在門口等了幾分鐘也沒動靜,泰熙看了下表,已經早上11點過了,泰熙有點不耐煩的又按了下門鈴,把手撐在鐵門邊的圍墻墻面上,身子斜靠著。

門鈴那邊沒有傳出聲音,過來幾秒鐘大門咔嚓一聲慢慢打開了。

泰熙走進了鐵門經過一片草坪來得別墅的正門臺階,這時門正好被一個中年婦女從里面推開,正看到泰熙來到臺階,于是面帶微笑對泰熙說到“先生你請進!”這位婦女打扮比較普通,臉上隱約有些皺紋,應該是這家的保姆。

泰熙跟隨這個婦女進了屋內,屋內很寬敞,進來先是一個20平米左右的過廳,往前是6-7米高的客廳,可看到二樓欄桿,客廳旁邊是通往2樓的樓梯。泰熙剛走到沙發旁邊,這時聽到二樓有人說道“這位警官是找我嗎?”

泰熙抬頭尋找著聲音源,看到一個比較年輕男子在二樓正要往下樓的樓梯走。

“對,請問你就是典晨文化傳媒公司的總經理金在鉉嗎?”泰熙站著抬頭看向年輕男子說到。

年輕男子一邊下樓,一邊回答到“是的,請問你是?”

“我是大邱市公安局的,我叫鄭泰熙,找你了解點你們公司一個員工的情況”

說話間,金在鉉已經來到一樓。

“請坐吧”

泰熙就著旁邊的單人沙發坐了下來,金在鉉在泰熙對面的單人沙發坐下往后躺著,翹著右腿。

泰熙觀察這這位年輕的總經理,金在鉉看起有些胖,穿著一件花色T恤,外面套著件灰色休閑西裝,梳著一個大背頭,戴著眼鏡,眼鏡只有上邊一道黑邊,脖子一條短金鏈條穿著一個圓環鉑金飾品。另外還掛著一長串由棕色木珠子和夾著幾個象牙白珠子的珠串。

“你好,金先生,今天找你主要是想向你了解下你們公司的一名員工。”

“哦?”金在鉉整理了一下外套下擺。

泰熙繼續說到“你們公司是不是有一個員工叫韓智敏的。你知道的吧。”

“哦,對,是有這么個員工,前不久才招來的,是我的助理,她怎么了?”

“不好意思,你可能得重新招助理了。”

金在鉉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小口水,問到“為什么?”

“上周5晚上她自殺了。”

“啊!?不會吧。你說的是真的嗎?真想不到這么開朗的女生會自殺。”金在鉉增大眼睛,很吃驚的反問到。

“是真的。你說她是開朗的女生嗎?”泰熙有點詫異在其公司聽到同事說韓智敏是比較高冷的人。

“是啊,反正她當我助理這幾天我覺得她還是開朗吧。至少不是悶的那種吧。”

“哦…”

“你最晚看到她是什么時候?”泰熙盯著金在鉉繼續問到。

金在鉉抬起頭望向二樓眨了眨眼睛思考著回答到“額......最晚看到她什么時候?......我想想......。哦,我最晚看到她是上周五的早上,那天中午有事我就離開了公司。”

泰熙向金在鉉又問了一些問題就離開了金在鉉家。

路邊吃過午飯,他開車到了交通監控中心。運氣還算好,雖然花了3個小時左右,但是泰熙從上周五的監控視頻里發現韓智敏6點07分出現典晨文化傳媒公司那棟大廈門口,在路邊等了2-3分鐘在路邊上了一輛黑色轎車。通過調取其他路段監控,發現這輛黑色轎車當時的駕駛員就是金在鉉,韓智敏坐副駕駛上,兩人開車進了尚善飯店停車場。

“金在鉉這小子撒謊啊!”泰熙大聲罵道“我倒要看看這臭小子和韓智敏進飯店后來又去那里了。”

泰熙又查看飯店附近的監控,一直查看到晚上24點的視頻也沒有發現2人的蹤跡了。

“麻煩幫我復制一份尚善飯店外面路邊這個監控頭和拍到飯店進出口的這個監控頭2個監控視頻周五和周六2天的視頻給我一份。我回去再查查看。”

泰熙拿到了2份視頻文件,又馬不停蹄來到尚善飯店查詢監控視頻,果然發現兩人在飯店吃了晚飯,兩人6點51點出現在飯店電梯,后來從飯店前臺視頻看到兩人8點19分走出了飯店。泰熙打開復制來的監控視頻查找8點19分以后的畫面,還是沒有發現2人的蹤跡,不過8點22分發現一輛出租車經過飯店門口在畫面里消失了5分鐘才出現在下一個監控頭的畫面里,2個點的距離不超過300米,正常行駛應該會在1分鐘內就出現在下一個監控頭畫面里,顯然中途停下來接客了。

“好啊,發現你的蹤跡了。”泰熙還在生氣的說到。

隨后泰熙離開飯店又來到交通監控中心查詢這輛出租車的去向。發現這輛出租車的確是開向了韓智敏所在的那片區域,從在那條巷子外面的主干道前后2個監控視頻可以看出那輛出租車9點05經過第一個監控點,9點16分出現在第二個監控點。可推算出租車在那片區域停車了,可惜的是一路的監控都沒有拍到車里坐著的人是幾個,更無法知曉乘車的是誰。

在交通監控中心泰熙把這些相關視頻都拷貝了一份,正要把硬盤放到包里這時肚子發出咕咕的響聲,這時泰熙才感覺到了一些餓。泰熙抬起手腕看了下表說到“啊,已經快10點了啊,忘了吃晚飯了。”

泰熙謝過交通監控中心值班人員離開了交通監控中心開車回了家。

泰熙2年前離了婚,現在一個人住。屋里亂七八糟。泰熙從廚房柜子拿了兩包方便面,燒水泡了大碗泡面吃了起來……

第二天周期二,泰熙來得單位,就先去了鑒定科了解現場勘查情況。現場發現2個人的指紋,一個是韓智敏的,一個是素妍的。而那塊帶血的毛巾上的血的確是死者的,和臥室門框的血跡一樣都是死者的血跡。那枚紐扣沒有什么特別的,雖然有些紋理,但是是殘缺的根本無法辨別指紋。還有就是移動尸體后在浴缸底部發現一把水果刀,刀上有韓智敏的指紋。

“這個兇手很狡猾啊。”泰熙心里想著。

“兇手應該是殺人后抹掉了自己的指紋啊。”泰熙聽了鑒定科同事介紹的情況后自言自語道。

隨后泰熙又找到技術鑒定的同事,技術鑒定同事坐著椅子轉過身對泰熙說到“從韓智敏的電腦中沒有發現什么有用線索,都是一些網上購物信息、辦公文件的文檔什么的,不過有個奇怪的是從購物痕跡查到她在1個月前通過網上買過一瓶含三唑倉的精神麻醉藥品。”

“精神麻醉藥品?”泰熙有點疑惑。

“是的。”

“好的,謝謝了。”說完泰熙轉身走了出去,來找法醫白政民問尸檢情況。

法醫白政民看到泰熙進來,對他說道“鄭隊長,你來的正好。我正要準備去給你們講下尸檢情況。”

“哦,那你說說看看。”

“通過這兩天的檢查檢驗,確定韓智敏是死于2019年10月18日晚上9點至12點之間。是失血過多而死。但是呢,死者的腦袋后部當晚有被撞擊的一道長約2厘米多一點的傷口。還有就是死者左臉雖然不太明顯,但是有被打過的痕跡。”

“你是說死者當晚頭部有被撞擊過,臉上也被打過?但是死者是因為手腕的傷口流血過多而死?對吧”

“是的。”

“好的,辛苦了政民。”

泰熙正準備轉身突然想起剛才技術鑒定科話,又問到“哦,對了。死者體內有沒有發現有麻醉藥品”

“麻醉藥品?……沒有”白政民有點疑惑。

“好的。那謝謝了。我走了。”

泰熙離開尸檢部門回到了辦公室。

泰熙拿出筆記本來記錄著剛才了解到的情況。隨著記錄的信息越來越多,泰熙感覺情況越來越清晰了。泰熙放下筆靠著椅子上,腦子里推演著現場的可能情況:

難道是韓智敏當晚有人在她房間,打了她的臉,讓她往后摔倒,頭撞到臥室門外的門框上。然后真正的兇手以為她已經死了,為了掩蓋自己殺人的情況,干脆就把他拖到浴缸,偽造成自殺的跡象??那么最晚見到韓智敏的目前了解的就是金在鉉。8點多韓智敏還和他在一起。當晚就死了。假如兇手就是金在鉉,那么當晚他們吃完晚飯后,2人應該是打的回到了韓智敏的出租屋,然后他在屋里殺死了韓智敏。

“對。金在鉉就是最大的嫌疑人!”泰熙突然像想通了拍了下桌子站了起來。

“小樸,你去把金在鉉傳喚來,我們要審一審這小子了!”泰熙對著做在斜對面的助手小樸喊到。

“金在鉉?你是說典晨文化傳媒公司的總經理嗎?”

“對。快去。”

“哦,好!”

下午2點多,小樸把金在鉉帶到了大邱市公安局審訊室。

審訊室里金在鉉坐在椅子上生氣的問樸警官“警官,我沒犯罪,為何抓我啊。”這時泰熙走了進來。心中有些怒氣,但是還是按捺住怒氣坐了下來,示意樸警官進行詢問。

樸警官對姓名、年齡、公司、職務等基本信息進行了詢問。金在鉉有點不耐煩,但都一一回答了。

“你和韓智敏是什么關系?”

“她就是我們公司的一個員工。沒什么關系。”

“你再好好想想!”泰熙用鄙夷的眼神盯著金在鉉強調道。

“是沒有什么關系啊......哦,她是我的助理。”金在鉉表示委屈的說道。

“那我問你,你最晚見到韓智敏是什么時候?”

“那天不是跟你說了嗎?就上周五中午。”

拍的一聲,嚇了金在鉉一跳,泰熙用手生氣的拍了下桌子,接著說道:

“金在鉉,你老實交代。不要我在提醒你吧。”

金在鉉眼珠轉了下,笑著說“哦。你這么提醒。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差點忘了,上周五我請她吃了晚飯。這真是我最后看到她的時候了。”

“把前后來龍去脈仔細說一下。”樸警官進行追問道。

金在鉉把下班接韓智敏一起去尚善飯店交代了下。然后說到“吃完晚飯,我說送她回家,她說晚飯大家都喝酒了,就不用了吧,她自己打車回去。然后我和她一起出來飯店,送她上車后,我想想第二天也沒什么事,就去飯店旁邊的酒吧喝酒去了。一直到半夜4點多鐘,我當時喝太多了就叫了代駕開車回家睡覺了。”

“你的意思最晚見到韓智敏是在尚善飯店門口?”

“啊。對。”

“金在鉉,以上所講的確定屬實嗎?”

“屬實、屬實、句句是真的。”

泰熙還打算問吃飯細節,這時審訊室門被推開,進來個警官湊到泰熙耳邊輕聲說到“金警官,隊長叫把金在鉉放了,他老爸派律師來保他出去了”

泰熙生氣的扔下記錄本站起身來,對金在鉉說道“今天就先到這吧,小樸,把金在鉉放了吧”。

“啊?哦”樸警官有點明白了。

離開審訊室。泰熙一邊吩咐小樸去繼續調查韓智敏家里情況,另一邊泰熙迅速組織尋找案發當晚載了韓智敏回家的出租車司機以及當晚金在鉉喝酒的那家酒吧當晚的吧臺服務員,來核對金在鉉的口供。沒費多大力就找到了當晚在尚善飯店門口載韓智敏的出租車司機和飯店旁邊酒吧當晚的吧臺服務員。但是沒發現任何問題,出租車司機和酒吧服務員的口供都和金在鉉的對得上。

據出租車司機所述,當晚8點多,他在尚善飯店門口接了一個女人到韓智敏所在的那處巷子內,然后就出來了。酒吧服務員所述當晚8點半他看到金在鉉來到酒吧,在酒吧喝酒跳舞到半夜4點多才離開,那時人已經很少了。

而酒吧雖然有監控頭,但是都是在內部,當時人太多,看不出來金在鉉什么時候進的酒吧,但是在12點多看到了他的確在酒吧里。

折騰了兩天,沒有發現什么突破口,一眨眼已經是周五了,泰熙坐在辦公室感覺線索斷了。

這時樸警官正好回了辦公室。泰熙看得樸警官進來,問到“小樸,怎么樣?這兩天調查韓智敏家里情況有什么進展沒有?”

小樸說到“嗯——是了解了一些新信息,跟你匯報下吧?”

“好”

“我這幾天通過資料查詢以及走訪調查了解到,她親生父親在她很小時就去世,后來她母親又結婚,和她的繼父生了個女娃,但沒幾年,大概20年前她母親還是和繼父離婚了,離婚后她跟了她母親,她繼父就把她妹妹帶走了,離開了慶南縣,據她老家鄰居說是來了大邱市,但是因為時間太久遠歷史,資料缺失暫時查不到她妹妹和她父親的情況。

2017年她的母親就去世了,據說是腦溢血,隨后她也來到了大邱市。剛開始是在一家叫金世堂商貿公司上班,做行政。2019年才辭職應聘到典晨文化傳播公司。

目前已知的是韓智敏只有在老家還有個姨媽,她姨媽說自從她離開慶南縣也兩年多沒有和她聯絡了,我已經通知她姨媽來認領遺物了。”

“挺悲劇的一個女人啊。”泰熙感嘆道。

“是的。是挺可憐。”小樸附和道。

“你去她上一家公司調查過嗎?”

“調查過來,據她原來的同事說,自從她離職后,就沒有人和她有聯系,對了,除了她的閨蜜以外。

她的閨蜜,也就是現場第一個發現尸體的女生,也是金世堂商貿公司的職員。她們兩人是同一時期入職到金世堂商貿公司的。”

“哦?”

“是的,還有就是我也問了叫素妍關于韓智敏的家庭情況。她說以前韓智敏跟她說過,她的那個同母異父的妹妹前幾年也去世了,具體什么情況她說當時沒好意思問,也就不了解。還有韓智敏的繼父,韓智敏基本沒和素妍提到過,也沒聽說有聯系。基本情況就這些。”

泰熙陷入了沉思,感覺沒什么有用的線索。

“韓智敏身邊關系比較近的人都排查過了嗎?她的房東你問過沒有?小樸”

“問過了,韓智敏的房東是各50歲的寡婦,她就住隔壁,當晚她出去打麻將去了,當晚回來比較晚,也沒太注意。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泰熙聽完靠在椅子上說到“韓智敏的生活圈比較小,目前也沒發現有任何有動機的對象。現在感覺還是姓金那小子的嫌疑最大。不行,我得找時間再去會會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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