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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最強與最弱

“等新生考核之后再說吧。”伊撒爾回應著帆羽

頓時帆羽右手拖著下巴,像是在思索什么,說道:“嗯,可以。”

隨后帆羽轉向了霍雨浩,“霍雨浩,你那精神探測的范圍有多大?”

霍雨浩道:“大約在直徑三十米左右。”

帆羽像是明白了什么,道:“原來如此,這就難怪了。也是,這畢竟只是一個十年魂環技能,能夠在一定距離內探測得如此精微已經相當不容易了。我們也不能要求太多。只是,有些可惜了,本以為你輔助菜頭他能打中移動靶。”

霍雨浩突然道:“帆羽老師,我的精神探測共享會隨著魂力的提升而提高探測范圍。”

帆羽聽著頓時一愣,“魂技還能進化?”

霍雨浩認真地道:“能的。從我擁有這個技能到現在,探測范圍直徑已經增加了一米。而且,我現在還不能完全控制這個技能。或許,以后我能夠將它探測的范圍變小但距離變長。”

帆羽看向周漪,周漪向他微微點了點頭。

帆羽道:“好,如果有一天你的精神探測共享能夠在一個方向達到百米以上距離,就來找我。我教你制作魂導器。”

“是,謝謝老師。”霍雨浩趕忙恭敬行禮

帆羽揮了揮手,道:“菜頭,你帶他到一邊,給他講講什么是定裝魂導器。”

“好嘞。”和菜頭對霍雨浩印象極好,向他招了招手就向一旁走去。

伊撒爾看了看現狀,好像沒他什么事了,但他卻又不能走,畢竟他是個路癡,壓根不知道回去的路

“我還是修煉吧。”伊撒爾盤膝坐在了地上,運轉起了魂力。

看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身影,帆羽向周漪問道:“對這個孩子你怎么看?他的這個技能確實很強。在團隊中的作用毋庸置疑。我是不是對他要求太高了?是,想要讓他這個技能配合定裝魂導器使用,那就需要至少一百米以上的距離。我敢說,如果有一天,他這精神探測共享的范圍能夠達到直線一千米,那么,他就將是大陸上最恐怖的輔助型魂師。”

周漪道:“這孩子我也剛接觸,現在還說不好。不過,你也應該看出來了,他雖然修為不強,體質也較弱,但這孩子的心性比同齡人要成熟。換了其他學員未必會說出剛才那番話。我就先幫你看著他吧。不過,如果他通不過新生這一年的考核,我還是會將他開除。規矩不可廢。”

帆羽想了想,道:“你幫我多觀察他。就算他通不過武魂系那邊的考核,只要他這精神探測共享的魂技能夠持續進步,我也可以將他特招到魂導系這邊來。我致力于定裝魂導器研究已經有十幾年,結合前人的經驗,終于研制出了這種最恐怖的魂導器,現在缺乏的就是使用者啊!另外伊撒爾,我也想將他招過來,他的精神力我能感覺到,比我還要強很多,使用者最適合的就是他了。”

周漪一驚,看了一眼正在修煉的伊撒爾,輕嘆一聲,道:“你也不要太執著了。你應該明白,定裝魂導器除了缺乏使用者之外,它本身超高的造價也是致命缺陷。注定不能大范圍使用的,而且伊撒爾很有可能會被武魂系那邊人搶去。”

此時伊撒爾差點笑出聲,太能夸了。

“和大哥,什么是定裝魂導器啊?”霍雨浩一臉好奇地向和菜頭問道。

和菜頭呵呵一笑,道:“魂導器的分類有很多,一時也說不清楚,主要有近體魂導器和遠程魂導器之分,其中近體魂導器就和我們平時所用武器類似,經過魂力的催動后,迸發出更強力量的武器。相對來說,在一定范圍內,近體魂導器的威力要更強一些。而遠程魂導器則是通過魂力注入發動遠程攻擊的一種魂導器。越強大的魂導器,就需要越多的魂力注入。也就是說,魂師的修為越高,能夠使用的魂導器品級也就越高。”

“而定裝魂導器則是老師通過總結前人智慧研究出的一種特殊魂導器,它是發動遠程攻擊的,但并不要求注入太多的魂力。剛才我使用的過程你也看見了,簡單來說,就是將魂導器和攻擊武器分成兩部分。魂導器只是起到一個發射和引爆的作用,剛才我用的定裝魂導炮就是將炮彈發射出去。定裝魂導器最大的優勢就在于消耗魂力很小,也不需要太強大的修為就可以施展。但它的缺陷在于很難定位,尤其是針對移動目標,特別不容易命中。但對固定目標,它的威力就很強大了。只是炮彈制作起來很麻煩,也要耗費許多珍貴的材料。平時老師都不讓我隨便發射呢。老師說,定裝魂導器在理論上能夠讓一名魂師的攻擊力增大十倍呢。不過,定裝魂導器的威力也是有極限的,畢竟要受到材料的影響。所以注定只能裝備極少數適合使用它的魂師。”

和菜頭的講述雖不是精彩,但易懂,讓霍雨浩對魂導器有了初步的認識。他隱隱明白,那位帆羽老師在魂導器方面,一定是有極大成就的。要是能成為帆羽老師的弟子,顯然是最好的選擇了。

“伊撒爾起來,叫一下雨浩,走了。”周漪說道

伊撒爾聽著周漪的話,起身說道,“雨浩我們該走了”

“來了”雨浩回應道

霍雨浩向和菜頭道:“和大哥,那我先走了。認識你很高興。”

和菜頭呵呵一笑,道:“你是今年的新生吧。努力哦。要是你以后能成為我的師弟就好了。平時老師都不讓我離開這里呢,太悶了。”

出了魂導器試驗區,周漪一直將霍雨浩和伊撒爾帶回到宿舍外,“我能告訴你們,他是咱們學院首屈一指的魂導器制作大師,如果你們能成為他的弟子,未來不可限量。不過,你要先能留在學院才行。去吃飯吧。”

目送周漪離去,霍雨浩和伊撒爾徑直向食堂走去,此時,其他班級的學員也都已經放學了,食堂門口進進出出的都是人。

進入食堂后,伊撒爾看著霍雨浩一直在思索的樣子說道:“前途不可限量呢,雨浩你是不是很想成為他的弟子啊?”

“啊.....”霍雨浩想法直接被伊撒爾戳穿了,頓時尷尬了。

霍雨浩準備轉移話題,正好,看到了小雅正擋在霍雨浩面前

“小雅老師!”

“這小子,一看被戳中了就想著轉移話題。”

此時唐雅臉上帶著有些神秘的笑容,將霍雨浩拉到一邊,低聲道:“小雨浩,你沒什么錢,對吧?”

霍雨浩點了點頭,“是啊!大師兄告訴我,學院有一些工作可以接。我打算放學后去試試呢。”

唐雅嘻嘻一笑,道:“你是我們唐門的弟子,當老師的總要照顧你一下,我幫你想了個辦法。這邊食堂負責購進食物的大嬸我認識。以后我讓她每天幫你多進二十條魚。然后我在外面幫你定做了一個烤架,還有一些炭。調料我也準備了一些。等到放學后,你就在學院門口賣烤魚好了。以你的手藝,肯定能賣得掉。咱們這魚,成本大概是一個銅幣,你做好后,賣五個銅幣也是毫無問題啊!這樣,你不就有錢了么?”

“小雅門主,你這不明擺的就是自己想吃么,這法子想了挺久了吧?”伊撒爾拍了一下唐雅

唐雅頓時嚇了一跳

“伊撒爾,你怎么跟貝貝一樣喜歡拆臺了”唐雅說道

“還真是啊?”伊撒爾捂了捂臉

在一旁的霍雨浩聽著差點笑出來,原來小雅姐姐就是想吃烤魚了,不過這樣賺錢也不錯

霍雨浩想了想,說道:“小雅老師,這真是個好主意。我有靈眸,對于火候的掌握很準確。那今晚我就試試么?”

唐雅連連點頭,“那個,我幫你置辦了這些東西,等你烤魚的時候,要優先給我吃。放心,我也是買你的。至于以后的材料,就要你自己去買了。”

“那我就不參與了哈,我先回宿舍...”

伊撒爾話還沒說完就被唐雅拉了過來,“上次你就沒吃,這次一定要吃”

“行吧。”伊撒爾只好答應

霍雨浩會心一笑道:“好的,小雅老師,那晚上我們還在這里見?”

“嗯、嗯。我先回去了,對了,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和貝貝都升入四年級了哦。”唐雅向他揮了揮手,興沖沖地跑了。

簡單吃過午飯后,伊撒爾和霍雨浩就回了宿舍,王冬不在,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周漪說了,下午還要操練他們,趁著午休的工夫,兩人又進入了冥想狀態,修煉的同時也恢復了體力。

這次修煉讓霍雨浩十分驚喜,因為一周天玄天功下來,魂力增幅竟比之前多了一絲,看來鍛煉身體能夠提升魂力修煉速度,霍雨浩想著自己身體本來就一般,就應該鍛煉,這可是相輔相成的好事。

而伊撒爾修煉則是跟平常一樣,不過唯一變化的是又升級了,現在是32級。

當兩人從冥想中醒轉過來時,剛一睜開眼就嚇了一跳,因為他發現王冬正坐在對面的床上目光灼灼地看著

“你看著咱們干嘛”霍雨浩說道

“我知道了,快上課了,我們走吧。”伊撒爾從床上下來

“你咋知道快上課了啊?”霍雨浩一臉疑惑,穿好鞋跟著伊撒爾走了出去。

“別管那么多了,走了。”

“哦”

王東看著霍雨浩跟伊撒爾走了出去,也跟著一起走了

“你們能不能別無視我啊”王東抱怨道

“沒有無視你啊,我說的是我們走吧”伊撒爾笑著說道

“好像是這么回事,但好像感覺哪不對,對了,周漪叫你們出去干嘛了”王東說道

伊撒爾和霍雨浩并沒有隱瞞周老師帶自己去見帆羽老師的事兒,這又沒什么好保密的,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王冬。

“什么?精神探測還能共享?快給我試試。”大家畢竟都還是十一二歲的少年,好奇心作祟之下,王冬興奮地要求道

無奈之下,霍雨浩只得釋放出自己的精神探測共享,讓他也感受了一下。

周圍三十米范圍內的一切突然變得清晰起來,還有那種數據化的反饋,頓時令王冬有些呆滯了。就像是一個盲人突然能夠看清世界了一樣,這種震撼是每一名第一次接觸霍雨浩精神探測共享的魂師都會產生的感覺。

“這小子好像要搞事情,那就幫幫你吧。”伊撒爾發現了霍雨浩的眼神凝重起來,便將自身魂力傳給了霍雨浩一些

在不斷的使用中,霍雨浩的精神探測共享變得越來越熟練了,一邊讓王冬感受著,他不禁想起帆羽的話,下意識地控制著自己的精神探測朝著一個方向釋放,然后盡可能向遠一些的地方覆蓋。

在集中精力的情況下,霍雨浩并不知道,此時伊撒爾正在把魂力傳輸給他,因為伊撒爾的魂力,霍雨浩釋放出的精神波動也變得強烈更多,他自己也將原本是全方位的精神探測緩緩向前方收攏。

王冬也感受到了精神探測的變化,他發現,左右和身后的立體畫面消失了,只有正前方的立體畫面還在,而這個范圍正在緩緩地延長。

四十秒過去了,霍雨浩還在繼續釋放著

霍雨浩只覺得自身魂力以驚人的速度轉化為精神力再慢慢流失出去

“你還真是一點不累啊,我累啊”伊撒爾說道

“啊?”這時霍雨浩才發覺,剛剛伊撒爾一直在給自己輸送魂力,如果是自己,恐怕堅持幾秒鐘就要倒下了。

“不好意思,伊撒爾,我沒察覺到。”

“沒事,畢竟你也只是想試驗而已。”伊撒爾差點就要倒下了,傳輸魂力實在太累了。

“王東,剛剛你向正前方看,我的精神探測共享能達到多遠?”霍雨浩說道

王冬略微回憶了一下后,道:“我沒太注意,好像有五六十米吧。其他方向的精神探測卻沒有了。只是朝著前方,距離增加了差不多兩倍以上。”

帆羽老師說過,什么時候自己的精神探測能夠達到一百米,就可以成為他的學生了。

在見識過魂導器的恐怖威能以及聽了和菜頭的介紹之后,他對這種神奇的存在充滿了興趣。

“別說了,去班級吧”伊撒爾運用了時間法則的力量讓自身恢復狀態。

很快,回到了新生一班。

新生一班教室。在下午上課鈴響前十分鐘,教室里已經座無虛席,而且教室內出奇安靜,竟然沒有一名學員敢大聲喧嘩。所以說,有的時候老師嚴厲一點也不是壞事,對促進學生們認真學習是很有好處的。

所有人坐著位置都跟之前一樣,霍雨浩一坐到位置就在思考之前將精神探測的方向改變時自己的得失。王冬也同樣一副沉思的模樣但在想什么就不得而知了,而伊撒爾則是趴著,什么也沒想。

周漪一進入班級就說道,“全體起立,操場上集合。”出人意料的是,周漪走進教室后只說了這么一句話就轉身出去了。霍雨浩和王東也從沉思中清醒過來。

沒有人敢怠慢,一眾學員們迅速出了教室,整齊而安靜地跟在周漪身后一直來到操場上。

他們并沒有看到,周漪眼中竟是流露著一絲笑意,這位嚴厲到有些變態的老師此時正在想著,教新生也是有好處的,至少這些新學員的桀驁性子少一些,更容易控制。不像三年級以上的那些學員,因為自身已經有了一定的成就,驕傲與叛逆心都更強。

操場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堆放了一堆鐵鏈。在周漪的命令下,學員們整齊站好

“伊撒爾。”周漪叫道。

“在。”一瞬間閃到了周漪面前。

周漪向所有學員道:“我翻閱了你們的各種資料,再加上上午的測試,伊撒爾是你們修為中最高的,我宣布從現在開始,他就是新生一班的班長。班長這個位置設為浮動,誰有能力擊敗他,誰就可以取代他做班長。都聽明白了么?”

“聽明白了。”學員中有幾名自視實力不弱的男學員看著伊撒爾的眼神頓時就變得有些銳利了,而女學員有些看著伊撒爾眼神更溫柔了幾分。

周漪指了指身前的鐵鏈,“這些是鐵衣,專門用來提高身體素質的。你們每人一件。穿好后開始繞著操場跑圈。從現在開始,一直跑到下課鈴響起時結束。你們可以使用魂力,但不能使用魂技。按照跑動圈數進行排名。最后一名將被開除出新生一班。”

“有一點我要再次強調。在我的班級里,并不是只有到了考核的時候才會有人淘汰,而是隨時都會有。今天,九十一人要變成九十人,現在開始。”

一邊說著,周漪腳尖一挑,一件完全由粗大鐵鏈構成的鐵衣就到了伊撒爾面前,伊撒爾直接穿上,沒有絲毫猶豫。

一聽到末位淘汰,學員們怎敢怠慢,紛紛跑上去穿上鐵衣。男學員們還稍微好一點,女學員們在套上沉重的鐵衣后,大部分都是花容失色。

周漪冷冷地道:“我知道,你們之中,很多人想對我說,這不公平,因為男生和女生的身體天生有差別,器魂師和獸魂師、戰魂師的身體素質也有不同。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在我的班級里,一視同仁。你們想想,如果是在戰場上,敵人會因為你是女性或者是因為你是器魂師就不殺死你了么?現在開始,跑圈。”

“太廢物的話,我也會看不起你們。”伊撒爾說道

說完伊撒爾便帶頭跑了起來,那幾名想要和他較勁的男學員也是飛快地沖了出去,緊隨其后。

很快,那些跟伊撒爾較勁的男學員慢了下來,因為伊撒爾速度實在太快,已經超他們幾十圈了。

而霍雨浩則是不急不躁,邁著穩定、勻速卻有些緩慢的步伐向前跑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跑在前面的學員們除了伊撒爾,速度基本上都開始慢了下來。時間越長,鐵衣的作用也就越發地顯現了出來。王冬也是一臉的汗水。

周漪面無表情地站在操場上看著學員們奔跑,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一滴滴汗水開始沾濕了跑道的地面。當時間到了半個多時辰的時候,一名身材較弱的女學員噗通一聲摔倒在地,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怎么都做不到。伊撒爾想將其扶起,但她卻一屁股坐在操場上,不打算起來了。

伊撒爾看著沒說什么,繼續先前跑。

有了第一個就開始有第二個,或許是因為最后面有霍雨浩墊底的原因,學員們雖然努力堅持了,但最終意志力并不算太強。

時間到了一個時辰的時候,已經有至少一半學員倒在了地上。周漪站在那里,始終是面無表情,也沒有催促他們繼續。

操場周圍,倒下的學員越來越多,就連跑在前面的學員們也漸漸支撐不住了,鐵衣砸地的聲音不時響起。

一個半時辰過去了,距離下課鈴聲響起也是越來越近。操場外圈還在奔跑的學員已經只剩下十名了,而從一開始就墊底的霍雨浩竟然也是其中之一。

周漪一直在觀察著伊撒爾和霍雨浩,伊撒爾從開始到現在速度一直都沒有減下來過,而霍雨浩讓周漪也大吃一驚,當時間過了一個時辰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吃驚了。以她對霍雨浩體力和魂力的計算,他怎么也該達到極限了。可是,他就那么堅持了下來。盡管他以勻速奔跑占些便宜,可他的修為和身體狀態擺在那里啊!

一個人的意志力真的能夠強大到如此程度么?而且他的年紀還如此之輕。

“噗通、噗通……”又是兩名學員倒下了。而他們的倒下,也像是推倒了多米諾骨牌似的,接連幾名學員紛紛倒下。其中一人,正好碰了一下從身邊經過的王冬。

王冬腳下一個趔趄,早已酸軟的雙腿再也堅持不住,也隨之坐倒在了地上。心中堅持的念頭在這一瞬也是土崩瓦解。他跑的圈數除了伊撒爾之外最多,已經不可能有人超過他了。

還剩四人

五分鐘后,另外兩名學員也先后倒地,現在剩余在操場上的,只剩下伊撒爾和霍雨浩。盡管霍雨浩步履蹣跚,速度也比走著快不了什么,但霍雨浩依然堅持著,這讓許多學員看著他的目光都變得驚詫起來。

是的,霍雨浩早已達到了極限,玄天功帶來的那股暖意固然能夠滋潤他的身體,一定程度地減緩疲勞,但不能讓他真的變強啊!

堅持、堅持住。霍雨浩不斷在心中對自己吶喊著。他現在已經沒有魂力來注入靈眸刺激自己的精神更加清醒了。

而這時,伊撒爾跑過霍雨浩身邊將自身魂力傳輸給了霍雨浩,霍雨浩瞬間充滿了力量

“不要忘記,身后還有你的同伴。”伊撒爾微笑道

“嗯!”

有了伊撒爾傳輸的魂力,霍雨浩速度逐漸加快,王冬看著呆滯了片刻后,第一個跑了上去,跟在霍雨浩身后,但這一次,他卻并沒有超越他。

“雨浩,加油。”王東說道

有了王冬的帶頭,開始有了第二個、第三個人跟上,漸漸地,整個新生一班的學員們都咬緊牙關,抬起自己早已僵硬的雙腿,勉強挪移著重新上了跑道。

“勝利就在眼前”伊撒爾大聲喊道

一句話,成功的點燃起了全班的熱血

周漪動容了,自從成為老師之后,她很少會因為學員們的表現而動容,但這一次,她卻真的動容了。因為霍雨浩的堅持,也因為那一個個爬起來跟隨在他身后的九十名學員。這已經不是一次單純的對他們身體的鍛煉,更是對他們精神上的磨煉啊!在這些年僅十一二歲的孩子臉上,周漪看到了疲倦中的那份堅決。

這一課,比她想象中的效果還要好太多、太多。

下課鈴聲,終于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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