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早上吃過飯,馬先生和翔哥便決定把地里的生姜都挖出來。于是他倆一個拿鋤頭,一個拿鐮刀,當然,我還提著桶,我們三個便往地里走去。
馬先生用鐮刀把生姜苗割掉,翔哥用鋤頭把生姜挖出來,然后再撿進桶里,我就負責站在一邊看著。
割完苗以后,馬先生走過來喝水,對我說:“二狗,我眼睛疼?!?
“怎么回事?”我用手輕輕撥開他的眼皮,對著眼睛吹了吹。
“眼睛進沙子了,我用手揉了揉眼睛?!?
“那你怎么不喊我?”
他看我一眼,委屈巴巴的說:“我喊了,你沒理我?!?
“哈哈,干得漂亮!”我笑著夸了自己一句。
馬先生大概沒想到我會這樣夸自己,氣得抬腳想踹我。
趁翔哥在撿生姜的功夫,馬先生拿著鋤頭在另一塊地上開挖。
我好奇的問他為什么還要挖個坑?
他瞟我一眼,笑道:“挖個坑把你埋進去。”
“你是準備冬天埋一個女朋友進去,明年春天收獲一堆女朋友嗎?”我氣鼓鼓的問他。
他繼續挖著坑,頭也不抬的回答我:“嗯哼,這樣也沒什么不好。挖個坑,埋點土,數個一二三四五,明年我就能收獲一堆的女朋友。過來看看夠不夠深,能不能埋下你?!?
“滾。”
后來我才知道,再挖一個坑是為了把生姜放進去保鮮,這樣就能一直吃到新鮮的生姜了。
002
不知道你們被求婚的時候,是什么樣的情景。但是我猜,你應該是笑得很幸福的,可能還被感動的掉眼淚了吧。
是啊,兩個真心相愛,走過風雨坎坷的人,終于在親朋好友的見證下,戴上了愛的戒指,這是一件讓人多么開心的事情。
馬先生向我求婚那天,因為快遞發生了一點小問題,所以導致我們的戒指晚上才拿到。不過好在我們對戒指都還比較滿意,除了快遞慢了點,也沒有其他問題。
馬先生拿著對戒看了看,把女士的遞給我,頓了頓又把男士的遞給我。
我正在思考他要干什么的時候,人家把手伸到我面前,蘭花指一翹,傲嬌的對我說:“給我戴上?!?
嗯?憑什么?戒指不是男孩給女孩戴嗎?還有啊,婚都沒有求,怎么就要戴戒指了?我一臉懵的看著他,搞不懂他這是什么情況。
他見我不動,又把翹著蘭花指的手往我面前伸了伸,“你不是說我的手戴戒指好看?現在戒指到了,還不準備給我戴上?”
我在猶豫要不要給他戴戒指時,老媽來房間叫我們了,說是他們有話要跟我們說。
等我們到了客廳,老爸便說了他們四位家長對我們這段戀情的看法。我簡單總結了一下就是他們都很高興,都希望我們能在一起好好過日子。
聽明白了他們的意思,我對馬先生道:“所以你還不快點?”
“快點什么?”他不解的看著我。
我把戒指往他手里一放,“求婚啊,快點?!?
他拿著戒指笑個不停,他一笑我們也被他逗笑了。
我看著他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的臉,知道他在害羞,但是我并不打算放過他。這戒指必須由他給我戴上才行。
過了好一會兒,大概是笑夠了,他才舉著戒指看著我,緊張又羞澀的喊我的名字,然后顫抖著聲音說:“嫁……嫁……嫁給我嘛?!?
我被他緊張的小模樣逗得笑個不停,原來一向傲嬌又冷靜的馬先生,還有這么可愛的時候啊。
不等我答應,他抓起我的手,直接要給我戴戒指。
“你都不問問我的意見,就給我戴上了?”我笑著看他小心翼翼的戴戒指。
“你的意見不重要?!彼呀渲复骱?,又把手伸過來,“該給我戴上了?!?
我一邊給他戴戒指,一邊損他:“求個婚你都緊張成這樣,結婚的時候怎么辦?那時候人更多?!?
馬先生還沒說話,馬叔叔便說道:“到那天多喝點酒,酒壯慫人膽嘛?!?
“看來我真的是撿來的了?!甭牭竭@話,馬先生撇撇嘴,“親爹都覺得我慫。”
馬先生話音未落,我們都捧腹大笑。
老爸更是厲害,他不聲不響的拿著手機,把剛才那個精彩的場面錄了音。
老媽說應該直接錄像,馬先生接話道:“錄像就會被我發現,沒想到我這個老丈人這么狠,偷偷錄了音,我們都不知道?!?
后來我曾問過馬先生,他是不是第一次向別人求婚,他點點頭,不置可否。
我又問他求婚的時候是什么感覺?他看著我,寵溺又溫柔的開口:“除了緊張,我第一次有點慫?!?
“慫?為什么會這樣覺得?”我很驚訝,馬先生那么傲嬌那么優秀的一個人,竟然會有這種感覺。
“因為求婚是件大事,而且我那么喜歡你,所以,多少是有點慫的。不過當戒指戴在你手上的時候,我覺得很幸福?!?
“那我能理解成,我喜歡你,認真且慫嗎?”
馬先生沒有說話,默認了。
不得不說,馬先生的手指真的很適合戴戒指,戒指戴在他手上簡直是錦上添花。
值得一提的是,求婚的戒指自從被戴在手上,我們都很有默契的沒有摘下來過。
003
我翻來覆去睡不著,于是便扒拉著馬先生,不讓他睡。
他被我折騰的煩不勝煩,問我到底要干什么。
我委屈巴巴的說:“我睡不著,你能陪我聊聊天嗎?”
他翻個身一把把我拉進懷里,“不聊,我哄你睡覺。”于是我就感覺到他用手輕輕拍打著我的背,在他溫柔的拍打下,我很快放松下來,開始打哈欠。
可我還是睡不著,于是揪著他的衣領撒嬌:“那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回答完了我就睡好不好?”
“你問?!?
“馬先生,你有沒有在某個瞬間突然笑起來,原因是想到了我?”
“有?!彼芸隙ǖ幕卮稹?
“幾次?”
“很多。”
“那你覺得跟我在一起累嗎?”
“不累。”他依然輕輕拍著我的背,“怎么?你覺得跟我在一起累?”
“沒有?!蔽覔u搖頭,“跟你在一起沒有覺得累。”
他突然把臉湊過來抵住我的嘴,我挪了挪身體,他又繼續湊把臉湊過來,我動了動嘴親了親他。
他不高興道:“我要有聲音的?!?
“什么聲音?”
“啵~啵~的那種聲音?!?
我又親了親他的臉,“啵~”
“流氓!”他推開我的嘴。
我滿臉問號,不是他自己湊上來說要“啵~啵~”的那種親親的嗎?怎么到最后被嫌棄的還是我?這人還講不講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