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道微微一笑:“就這事啊?”
“這事不重要嗎!”張晨雨說。
張玉道說:“很重要,只要是你的事情就很重要。”
“那你給我個解釋吧。”張晨雨說。
張玉道從韓雅莉的包里拿出日程表,遞給張晨雨說:“我那天有日程嘛,之后我單獨陪你玩,好吧。”
張晨雨接過日程表,細細的看過,對張玉道說:“我一月七號要去門陽,到時候你得陪我逛街。”
張玉道摸摸她的頭,寵溺的說:“好,我到時候一定陪你。”
張晨雨也沒有躲,對他說:“這還差不多嘛,到時候我要吃好吃的。”
“行,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張玉道感覺她入戲有些深了,但她是專業演員,應該能調整好。
兩人就聊了幾分鐘,畢竟張晨雨還有之后的戲,所以就下了車,補妝拍戲去了。
自己在戲中的角色是張晨雨的哥哥,而且還是沒有血緣,但是從小一起生活,一起玩到大的。
劇中的兩人相差一歲,按照劇情中的設定,兩人直到五歲都是一起洗澡睡覺,兩人對對方的身體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問題在于,女主在設定上是因為自己感覺自己對自己的哥哥有不正常的想法,所以才離開家。
但是男二的設定是,他知道女主和自己沒有血緣關系,但是為了讓女主可以順利融入自己家,所以從來沒說。
男二在小學和中學的時候是在國外上學的,高中時回到國內,雖然女主刻意和男二保持一定距離,但是他認為女主是因為青春期,所以沒在意。
大學的時候,女主考到了外地,男二雖然已經拿到了國外知名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但是為了女主沒走。
劇情上,女主會在后期因為種種原因從親近男二到分開,最后男二只是作為一個哥哥祝福女主和男主。
這種狗血的劇情算是主流,而且張晨雨拍的次數不少,畢竟她還年輕,這種靠顏值的劇還是不少。
張玉道的戲份在十二月中旬就結束了,但是張玉道從十一月中旬就開始跑宣傳,十二月一號正式發售專輯。
十二月一號凌晨一點開始放音源,張玉道的專輯主要是亞洲,所以購買力還不錯,開售八個小時,數字專輯銷量就破了三百萬。
韓雅莉看著最近的數據,對完成一個節目的錄制,正在休息的張玉道說:“實體專輯已經賣出一百萬了,這個月到二百萬應該沒問題。”
“嗯,金唱片應該也送來了,讓映萱放到家里做裝飾吧。”張玉道點點頭,靠在沙發上。
韓雅莉早就把這件事安排下去了,但是還有一件事得告訴張玉道:“玉道,你一輯和二輯都被華國音樂節提名了,這個月三十號得去電視臺參加一下錄制。”
“你覺得,我能拿到獎嗎?”張玉道看著韓雅莉問到。
韓雅莉肯定的說:“能拿到不少,公司為你出了不少力,至少得拿到一兩個獎項。”
張玉道笑了,他倒不是意外這種操作,只是說:“那國際音樂節那邊怎么辦?”
對于那邊韓雅莉也只能搖搖頭說:“那邊是沒辦法了,畢竟國際音樂節那邊是數個國家的音樂家聯合舉辦,不過和國內比,他們更公平。”
“嗯,今年國際音樂節的評選是在明達克斯吧,三十號結束后,馬上就得飛國外了。”張玉道點點頭。
韓雅莉確認,張玉道確實需要趕時間過去,而且因為是外國,創藝達也沒辦法干預國際音樂節的時間。
看著眼中帶有心疼的韓雅莉,張玉道笑著拍了拍她的背,對她說:“這點不算辛苦,我的身體素質你還不知道嘛。”
“知道歸知道,但是最近的行程已經夠趕了。”韓雅莉邊給張玉道按摩邊說。
“呵呵,你這話說出來,也不怕那些趕行程的新藝人罵你。”張玉道笑瞇瞇的看著她。
韓雅莉滿不在乎的說:“他們累死跟我也沒關系,再說了,就是一些小藝人,只能靠這些玩意掙錢了。”
“別說外人,你就說之前趙語彤的行程有多趕吧。”張玉道隨口問到。
韓雅莉笑著說:“語彤的行程我可沒讓她多趕,一天最多也就五個通告。”
“確實不多,跟你們之前的當紅藝人,一天十幾個通告比起來少的多啊。”張玉道也是笑著說。
韓雅莉說:“一般的藝人能這么趕就應該知足了,一天五個通告,但是會不會被剪的渣子都沒有就看自己嘍。”
反正張玉道沒有被剪到光過,創藝達最慘的藝人,一天三個節目,最后播出的時候,每個節目露臉時間不超過三分鐘。
就算如此,她也是撐了兩年,然后就自己引退了,引退的時候雖然發了通告,但是一點水花都沒有。
這才是真正的底層藝人,訓練數年,出道數年,引退一秒,哪怕你是正經科班出身,紅不了就沒辦法。
張玉道和創藝達的分成不高,也沒有接受過創藝達過多的培訓,但是他今年的收入只有三千萬左右。
純收入達到一億的藝人都是頂級明星和藝人,男女團很少有能到這種程度的藝人。
張玉道的三千萬收入,大部分還是各個電視劇和電視節目用自己的音樂收到的版權費,還有KTV的音樂使用費。
把韓雅莉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抓住,張玉道輕聲說:“今天節目結束,以后一段時間就沒節目了吧。”
“嗯,今天的節目結束后,就剩下三十號的華國音樂節和三十一號的國際音樂節了。”韓雅莉想了想說。
張玉道把她拉到自己的懷里,雙手在她的腰上摩挲著說:“那就是說,咱們有幾天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嗯,您可以好好的休息,剩下的就交給我。”韓雅莉趴在張玉道的身上,在他脖頸上輕吻幾下。
張玉道輕笑一聲,任憑韓雅莉在自己身上輕輕啃咬著,一個個小小的牙印出現在他的身上。
張玉道把一旁的被子拉起,蓋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