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人們的確很好奇,因為他來這里已有半月。
聽說他的故事很動人,但沒人知道。
夜幕降臨,江上清風刺骨,但他還是一如即往的站在那里。
閣樓中,他面容清瘦,但這都沒有他臉上的那個“囚”字引人注目。
他抱著一把劍,但從來沒人看過他的劍出鞘。平平無奇的劍鞘,加上他的粗布短衣,的確與乞丐沒什么兩樣,只不過多了把劍和一個字。
半晌,他的喃喃道:“快了,快了!”
這時,閣樓中突然有白衣男子出現。在黑夜中,是那么的顯眼。
“你好像在等我?”白衣男子負手而立道。
他摸了摸手中的劍,沒有回頭,輕聲道:“我不等人,只送人。”
“你送了很多人,是嗎?”白衣男子平靜道。
“也許吧。”他淡淡道,抬頭看向天際,明月已掛樹梢。
“可你現在現在想送的人可有點棘手。”白衣男子眼中寒光閃過,但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也許吧。”他又回了一句。
“你的話還是這么少。”白衣男子扶了扶衣袖道。
“我只是不想和死人多說話,你應該知道!”輕描淡寫,沒有多余的動作,他又摸了摸他的劍。
“可你今晚話有點多。”白衣男子微微一笑。
“是嗎!”話音剛落,寒光一閃,白衣男子應聲而倒。
“那你也行知道,我話多時也正是我殺人的時候。記住這點,下輩子別犯同樣的錯誤。”話畢,他將白衣男子的頭顱割下,用塊布包著,向西南奔去。
亂葬崗,他來到這里,帶著酒,坐到一個墳頭前。口中細語:“我帶著他來陪你了,還帶了酒,今晚我們喝個痛快。”說完他聲淚俱下。
淚可能是因為他逃亡十六年而哭,也可能是因為朋友的死去而流。
十年兄弟,卻也抵不過一百萬黃金。這是他逃亡十六年一直都記得的話。
十六年前,他們三人走南闖北,所到之處,誰敢不尊,誰敢不敬?
可人怕出名豬怕壯,加上他們三個武功高強,身懷絕技,恃才傲物,根本不把別人放在眼里。因此得罪不少人,那些人便出計設計三人,先是以美人計,后又用離間計,然后以黃金誘之,兄弟三人中老二經不住誘惑,偷偷在酒下毒殺掉老大。
又與官府勾結陷害他入獄,辛得老他在牢中逃脫,逃亡十六年,練就一身好劍法,才回有上面發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