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松照也很守信，他點了一支煙，轉著茶幾上的木質煙灰缸，“她嫁給了薛瑞。”

顧時涵松了一口氣，臉上陰暗的表情也好看了很多，至少前世陸佳佳和裴松照沒有關系。

嫁給薛瑞，她的命運不會很差。

裴松照看著顧時涵松下來的表情，轉而又說，“不過，她不幸福。”

顧時涵冷笑一聲，薛瑞很在意陸佳佳，又比她大很多，一定會很疼她。

婚姻到最后就是平平淡淡，她會越來越幸福，怎么可能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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