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祝心綰拉上來了。
祝心綰的母親叫杜紋涓。
杜紋涓哭了,她抱怨道:“你個傻孩子,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讓我怎么跟你爸交代,你要我怎么活啊!”
祝心綰也哭了,她祈求道:“媽,別再說了,我求你了,我們回去吧,好不好?”
杜紋涓不甘道:“傻孩子,你怕什么,有媽在,媽不會讓你被欺負了沒地說。”
被控告的老師叫魏杰,三十幾歲的樣子,長得很油膩。
魏杰反駁道:“這位家長,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說我對你女兒做出不軌的事,你有證據嗎?”
杜紋涓語塞,因為她確實沒有證據,她會知道還是祝心綰因為害怕,做惡夢的時候說漏了嘴。
看著他們僵持不下,校長出面大圓場,“這位家長,這件事情我們會好好調查,絕對不會包庇或放過任何不好……”校長的話還沒說完,又來了兩個人,教育局的。
其中一位對校長說:“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們學校的魏杰老師的學生有不軌的行為,為此我們來調查,希望配合。”
魏杰不敢相信,手指著祝心綰媽媽,“你們居然還去舉報我?”
祝心綰和杜紋涓也很蒙圈因為她們沒去舉報呀。
就是苦于沒有證據。
要是有證據的話,杜紋涓早就報警了。
看杜紋涓和祝心綰都沒有反應,魏杰急了,他連忙對教育局工作人員客氣的出聲道:“兩位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呢?”
其實魏杰還真是有點變/態,看著好欺負的女同學就不注意的對女同學動手動腳,嚴重的還把人叫到辦公室或者學校僻靜的地方。
此時此刻,魏杰是真的慌了,他故作鎮定,汗水都流了出來,卻不敢去擦。
看熱鬧的同學也不在乎已經打了上課鈴,繼續圍著看,也有老師叫同學們會教室,但都沒用。
突然有一道女聲傳來:“我可以作證,像他這樣的人/渣根本不配做老師。”來人是一位曾經被魏杰騷擾過的女同學。
女同學走到教育局工作人員面前,白了一眼魏杰,繼續說:“兩位領導你好,我叫汪純,我可以指證魏杰騷/擾女同學,因為——”
畢竟人那么多,就算汪純性格不拘泥,汪純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停了一小會兒,才重新開口:“因為我也被他騷/擾過,他以輔導課業為借口,在我不注意的時候摸/我屁股。”
這話說完,走圍的學生都唏噓起來。
教育局的工作人員疑惑的問汪純:“既然如此,那為什么你不在發生之后就舉報,而是要等到現在來說?”
汪純很心酸:“他威脅我,說要是我敢舉報,他就讓我出名。”手指向魏杰。
魏杰徹底站不住腳了,“汪純,你胡說些什么!”然后又低頭哈腰的對教育局工作人員說:“你們不要太她胡說八道,她經常說謊,她的話信不得的。”
汪純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