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這撩男人可是個技術活
- 我靠系統(tǒng)抱男神
- 吃糖長蟲
- 2125字
- 2021-01-26 21:15:09
“啊啊啊……”男人吼叫聲繞得人耳朵燥癢。
忍著極度的不舒服,宗豆豆跳了過去:“你叫什么?”
“你……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宗豆豆氣鼓著臉頰看著男人驚慌失措的委屈樣好笑道:“你覺得呢?”
“我覺得?”男人疑惑更深,形象一改往日的灑脫。
呵,這男人,感情還是個嫩的,這女人都沒碰過?
她好以為古代男子成家前雖然沒有名義上的妾室,但這背地里的情人還是不少的吧!
不說情人,就是那備好的同房丫頭片子都沒嘗試過?
她不禁看男人的眼神面帶了幾分憐憫。
男人瞧著她可憐兮兮的看向自己,心里咯噔一下。
這是真失身了?
不能吧,他想都不敢想,她……宗豆豆是什么料性,他琢磨半天也沒敢徹底相信。
“喂,我說你抱著胸口干什么?”她鄙視一笑,隨即調侃道:“真是個啥也不懂?”
“啥,你說啥?我怎么一句也聽不懂。”
男人白皙的小臉漲得通紅,只照她的鼻子指去。
宗豆豆笑得更隨意了:“哈哈哈,看來還真是個什么都不懂的。”
隨即一挑眉,男人更難受了,眼瞧著她要靠近自己。
“停……玩笑開大了?”
男人臉上頓時浮現(xiàn)一抹不可置信。
宗豆豆卻扒開他的衣領:“瞧見沒,我要是真對你有不軌之心,現(xiàn)在你還能穿著衣服和我說話?”
“算,算你狠。”林澤恢復正常的神色,連動作也自然了幾分。
她好笑的看著男人扯開她的手,順便……在她的手背上摸一把。
圓睜睜看著揩油揩得拖泥帶水,她忍不住罵出聲:“會不會,不會我來。”
“禮尚往來”林澤露出潔白的牙齒笑著挑戰(zhàn)她。
“嘿,還跟我干上了。”
論揩油沒人能揩得過她,想當初她寫的小黃文里面不出現(xiàn)一個光禿禿的裸體,卻是讓人欲罷不能。
論技術,論撩妹,她寫書那會林澤連妹子的手都還沒摸過呢。
“聽著,這樣才算。”
她順手又抓起對方的衣領,隨即林澤不受控制的朝著麻子臉貼去。
下一秒即將貼在她那密密麻麻的臉上時,對方卻恰到好處的收了力道,隨即一個后仰。
沒有突如其來的摔倒,反而只覺背后一涼,宗豆豆扶住了自己后脊梁。
她感覺到對方明顯的一僵硬,隨即又伸向深處,冰涼的手指觸摸游走在男人那原本有力的背上。
“怎么樣?”
“什……什么怎么樣?”
一點都不怎么樣,他長這么大還沒有遇到像她這樣的女子。
“你看,話都說不利索了,是不是被我撩得臉紅心跳狂緊張?”
“宗豆豆,你,我沒有,休要胡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你這……分明是霸王硬上弓。”
男人臉越漲得通紅,宗豆豆卻木莫明的不安。
按道理,她應該高興才對呀!
這撩男人可是個技術活,她都如此游刃有余,連朋友都下得去手,應該算是高級別的了吧!
這級別高了,技術流弊了,那撩男人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寶箱還像流水一樣嘩嘩來。
想想都高興的技能卻怎么也無法高興起來。
“你別動,多動啊,你沒看我正想事情嗎?”宗豆豆一拳揮過去,恰恰揮在骨骼出奇的硬物上。
扣扣彈彈的,還挺得勁兒。
林澤的臉不該是這樣的才對。
“你打錯人了。”林澤捏了一把汗。
他看著傅懷生那噴火的眸子似乎能將整個屋子都燃燒起來,這是不高興了。
“我打錯了,嘿嘿,傅大夫,實在是小女子魯莽了。”
“小女子?你什么時候也開始會用謙詞了?”
傅懷生冷冷一說,她頓時猶如被涼風當頭一潑,臉上的笑意慢慢消散。
“傅懷生,你冷著張冰塊臉我欠你幾百兩銀子似的?”
宗豆豆雙手叉腰,一副趾高氣揚的質問道。
但見他眉毛一皺,“難道不是?”
她什么時候欠他錢了?
林澤在身后將細細碎碎的衣領整好,才站起來
“咳咳”
“你咳什么?我看得見呢,大不了也賠你。”
“賠,拿什么賠?”冷峻臉一絲多余表情也沒有。
“你……逼人太甚,打不了我把房子賣了。”
她瞪過去,林澤卻一縮脖子。
“我好心叫你看看怎么與妹子相處,你倒好,撩妹本事沒學去,還跟我要錢了……嗚嗚”她硬生生擠出了幾滴眼淚。
一抬眼,那雙含情脈脈的眸子里波光粼粼。
傅懷生半蹲下身子,“這是你的?”
“別胡說,白蓮花的。”
這她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了,這誰的肚兜都掉屋里了。
偏偏這個冰塊臉卻臉不紅心不跳,這種男人,白蓮花待在身邊做牛做馬這些年的青春都耗盡了也沒能抓住他的心。
她真是不敢肖想如何能撩得動他。
偏偏該死的山塊男雷打不動,一雙好看的桃花眼里噙滿了冰霜。
“拿回去”她嫌棄的遞過去。
邊說邊用眼睛覷視著他,傅懷生看過來。
宗豆豆咯噔一跳,“別這樣看我,你自己身邊人,你還不清楚?”
他都不清楚,那誰清楚她穿了什么,反正不是她的。
打死也不承認,哦,不對,不是打死不承認,壓根就不用承認。
她怎么可能穿這么悶騷的狐貍色。
傅懷生冷意慢慢騰入空氣中,他定在女子麻臉上,一時之間卻什么也探不出來。
“你……”他沒有接過她遞過來的污穢物件。
“等等……”
宗豆豆開溜被抓包,回頭回以訕笑:“你又怎么了?”
“你……不打算負責了?”
憑什么要她負責,“我沒有責任要負,其一,我上無老父母,其二,我下無柔弱不能自理的男人,你說,你倒是說我要負什么責。”
“懷生,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林澤紅著一張臉為難的拉扯他。
他望著那雙緊張的小手,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了,他掙脫開來,“不行,怎么可以放過她。”
“我說你哪里看不慣我,非得這樣欺辱我。”
冷眉一皺,“到底誰欺辱誰?”
“我跟你說不清”臉一橫,“林澤,縮頭烏龜,你躲什么,你兄弟都誤會成什么樣了,你還縮殼里。”
“到時候清白不保,你可別拉我宗豆豆一起。”
他有沒有被……自己還不清楚得跟二鍋頭似的。
還虧她今天一大早就光顧著給他解開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