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溯的瞬止呢?”
“那是當初俞蔚然那老家伙把我丟進去回溯修行時,用來保障我安全的附加功能?!?
俞儲相當無語,傳聞中空間神器榜一,居然就是個傳送門而已。
“俞儲,你知道萬界神兵榜嗎?”
“一個對萬千世界兵器進行評判的榜單,但實際上,有的兵器見人見血,所以那個榜有多大水分還不知道呢。看回溯一傳送門都能位例前百,你覺得呢?雖然參考價值不大,但勉強可以一觀?!?
“我覺得樞獄的武器很奇特,神兵榜啥有沒有關(guān)于審判深淵的介紹?!?
“椒鹽!神兵榜只是一個榜單,你這要去萬界司看看兵械詳解,才能明白?!?
“他娘的,萬界司連樞獄的邊角料都要嚴防死守,你覺得我這個界外人能偷到他們核心區(qū)域去?”
“好叭,你不能!那椒鹽你打算咋送出三青令?”
“散令啊,令牌往回溯一丟,出現(xiàn)在哪,就是誰的機緣?!?
俞儲一拍額頭,滿臉無語,不過聯(lián)想歷代城主,似乎又覺得挺合理。
“所有的機緣都有它命定的軌跡,妄想改變其實也在軌跡之中,不若成人之美,與未來和解,當一個輕松歡快的放手人。”
“說的好像椒鹽有過改變什么的執(zhí)念一樣?!?
俞椒鳶摸了摸回溯,眼里流露出星星點點的悲傷與悵惘。
“當然有了,我不信你沒有?!?
俞儲一笑
“你總說我困于情愛,求而不得。自然我是想愛有所得,相守白頭的。”
俞椒鳶面無表情卻語調(diào)打趣的說“你也就這點出息了?!?
翠竹隨風飄然晃動,小亭里,一席白衣的少年手指輕挑琴弦,亭外一人手持折扇倚柱而立,輕微晃動的衣角,讓畫面變得多了幾分意境。
“淮安三考快開了,你家小媳婦有得忙了?!?
“我突然不那么急著打開兩界之門了,你說我是無聊才想著接手天樞閣,我現(xiàn)在又不太想管立場問題了,我覺得現(xiàn)在這樣未嘗不好?!?
“唉,樞獄,英雄沉醉紅顏骨,釀得人間一世愁的事你可不能干啊。你這屬于已經(jīng)有那個趨勢了,你知道不。你生來執(zhí)掌深淵,審判萬界,上禹只是萬界塵埃而已?!?
“知道,所以我未曾停止我的計劃,明白,所以我未曾去改變。你看我都袖手旁觀多久了,只不過是這里還需要她,我的計劃里還要她,我就沒急著將她劃進我的領(lǐng)域之內(nèi),我的理智告訴我,我還有目的沒達成,她不能動。她不動,則兩界遲早會合并,我遲早能打開兩界之門,修復(fù)萬界漏洞,讓混沌遠離這方萬界天地??蔀槭裁雌撬??”
樞獄帶著點點的無奈和痛苦,琴聲也由舒緩雅致變得尖利悲切。
“誰讓她誤入祖地,還與幼年的你結(jié)下同契,或許這就是命運?!?
“那個俞儲不是你命盤之外的人嗎?你和他接觸這么久,就沒摸到一點底?”
蘇隕搖了搖頭,帶著幾分驚疑。
“他的命盤與俞椒鳶一樣模糊不清,好似整個淮安城,但凡與俞椒鳶姐弟倆交好的,都有幾分模糊不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