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這樣吧?之前你再怎么玩,我知道那都沒有真刀真槍的上,我還以為你是不一樣的,你不能這樣子,這小白臉雖然弱雞了點,但昨天是你先上的,你多少得給個名分的,不然……”
“不然咋地,老娘不愿意,誰能讓我嫁了他。”
一旁的蘇隕簡直氣炸了,自己家祖宗天天搞事情,明明審判深淵那么正經(jīng)又無趣古板的東西,咋主人這么能搞事?萬花那騷氣沖天的傘,主人卻天天和個老古董似的。這武器選主人,都這么反著來的嗎?
蘇隕現(xiàn)在看著那祖宗一身長發(fā)披散,衣服也是松松垮垮的,露出脖子上和鎖骨曖昧的紅痕,在俞椒鳶話落時,雙眼睫毛微動,嚇得蘇隕以為,自家祖宗打算搶人就跑。趕忙出聲。
“少城主,現(xiàn)在全城的有點實力的人都知道了,你不想嫁也行。我們不與你為難,但少城主得給我們一個虛名,不需要實質(zhì)關(guān)系。別人問起,只是不正面回應(yīng)就好。畢竟我家少爺出門時元陽還在,回去要是不在了,要對我家老爺有個交代不是。畢竟天算一脈,對于血脈傳承相當(dāng)執(zhí)著,您通過回溯是知道些東西的,不是嗎?”
“老娘不…………”
“可以,但你們少爺不能隨意到處亂說,對外他可以是少城主夫人,但是他依然只是一個書生。而且淮安城之內(nèi),他不能離開椒鹽超過百米。”
樞獄掃了一眼門外的人,看了一眼俞椒鳶的位置,再看看他們邊走邊靠近的樣子,終于忍無可忍的,吼了一句。
“本尊的地盤,再靠近一步試試?”
當(dāng)即嚇得蘇隕死死地抱住了俞儲,臉還埋到人家頸窩里去了。
被迫公主抱一個大男人的俞儲,感受著對方的氣息,憋了一肚子氣。
而某個狗皮膏藥,死扒拉著他的衣服,完全不松手,整個人還在細微的發(fā)抖。
而某罪魁禍?zhǔn)祝谟醿μь^看向房門的時候,已經(jīng)毫不客氣的關(guān)上了門。
不經(jīng)意間,嗅了嗅對方的頭發(fā),俞儲突然覺得這個味道聞著有點熟悉。
“喂,小跟班……………你……呸~…下去。”
回應(yīng)他的是
“嗚嗚嗚嗚嗚嗚嗚”
“你他媽的………頭發(fā)……糊了我……一臉……趕緊的…起來。”
最后,俞儲生無可戀了,只得任由一四肢健全的人,與自己共用一個輪椅,還時不時被糊一臉頭發(fā)。
過了很久,蘇隕才抬起頭,露出一張可憐巴巴的臉,眼睛紅紅的,鼻子也紅紅的對著俞儲悶聲悶氣的道歉。
“小時候被揍多了,都有心理陰影了,你不要見怪啊,還有就是,對不起啊。”
“知道對不起還不起來?”
“…我…我…腿軟,勞煩小兄弟送我回去一下。”
“……”
俞儲抬頭望天,無奈的啟動了自己的輪椅,送某個大型人類回去他的住處。
而門內(nèi),俞椒鳶被關(guān)門聲弄的越發(fā)的心虛,裹著被子一點點的往角落里縮去。
“怎么?小城主不是都談妥了,還躲著在下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