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暴露了你許多能力。若是你當時暈死過去,那你的弱點就會很明顯,對方也就可以趁你虛弱無力的機會,一舉滅了你,順手將這淮安城變成枯骨煉獄。你想過后果嗎?你想過你身后的人嗎?”
“小儲兒,我想不了那么多,我沒有辦法全部兼顧,當一個全能的城主,我只能拼,只能賭,只能選擇最有利的一條路去闖。我處在這個位置,我不可能時刻處于安樂窩,不能只想著現在的平穩,我亦不能杞人憂天。這個世界上,從沒有想當然的安穩,更不會有天上掉下的餡餅。但是我也不是全然沒有準備的人,任人宰割并不是我的作風。當我力竭的時候,就認為我毫無反抗之力的話,那我這少城主早讓位了。”
說這話的俞椒鳶不再像平時一般不著調的樣子,反而鋒芒畢露,好似出鞘的劍。
俞儲不知道怎么說,但心里莫名的恐慌感讓他想說點什么,避免自己不想看到的事情發生,但又不知怎么去開口。
俞椒鳶看著面帶猶豫,幾次想開口又沒開口的俞儲,只得岔開話題。
“剛剛是不是那兩個人有所動作所以小儲兒才會這么不安的呀?放心,看上了哪一個,我不會和你搶的,當然也不會讓別人搶走你的人的。但你可要悠著點兒,那倆個家伙貌似藏的有點深,別玩過火了!”
“樞獄來了,目的是你,修為高深莫測,我打不過又看不透的那類人。我擔心他長得符合你的審美標準,實力雖然不符合,但作為人體五官的瘋狂迷粉,我簡直一眼就能看到你的下場。”
“你那什么眼神,顏狗也是有尊嚴的好嗎?我是喜歡他的顏,但我也是有原則的顏狗,你看看上次他犯錯了,我不也沒手下留情嗎?我不也揍了他一頓?”
“行行行,你行!你強,行了吧!你那揍的溫柔可人的,一瓶雪淤散,第二天連點痕跡都不留。叫揍!你怕不是乘機揩油,不小心下揩重了,才給人家留個煙熏妝罷了,你對你那堆寶貝雞都沒下手這么輕的,哪一次你補充精力不是弄得雞飛狗跳的,聚靈稚原本以一身漂亮的毛而驕傲的跟只鳳凰似的,結果你一去就拔一片,現在你那一院子的雞都禿到自閉了好嗎?你再看看我的九域犬,毛都快被你薅沒了。諸如此類,不計其數,你說你揍他一頓?鬼信去吧!”
俞椒鳶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心里習慣性的吐槽。
“我都做到這么明顯了嗎?明明我都很克制了啊,已經不算舔狗了呀,怎么還是被發現了呢,不應該呀。”
嘴里卻不忘為自己開脫
“好看的事物總是經不起摧殘,萬一我下手重了,把人弄死了,而對方又是大勢力的重要人物,那我淮安城還想不想安生了。四處結仇不是我的處世之道,敵人不論弱小與否,只要人不犯我我便不犯人。今天聽你一說,對方肯定是別的勢力的人了,一般情況下這個年紀散修沒有這個實力,更沒這個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