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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為,可以不用再和你訴說什么了。但好像有些東西不吐出來會搞得自己筋疲力竭。
我今天想到了一個想法,作者或者說寫手,就像制造玩偶的人,寫出的東西,就像被制造的玩偶。
這些個玩偶,如果一般人都能從玩偶身上理解作者的感情,那這個作者一定是偉大的。
假如玩偶模糊不清,但能窺見一些更高的思想或者是境界,那這個作者恐怕更加厲害。
我剛剛見了一位作家,在自己小說里寫了三遍“蹩腳的文字”,他的話使我更加自慚形穢了。
沒什么嫉妒,沒什么難過,只是羞愧,自己連一直以來放棄所有只留下的文字都不能使用好,這是多么廢物的寫手。
那位偉大的作家,雖然沾了不好的東西,但他因為那些才得以成就自我。
那我呢?我靠什么成就呢?
我是只能在低洼的水丘里翻滾著的咸魚么?還是只能在被海浪拍打到陸地上,翻身和呼吸都一齊做不到的蠢魚?
人類離開了水和食物就無法活著,這是造物主多么慈悲的象征,他給了人類自私自大以及丑惡狡猾的嘴臉,又用犧牲別的生物才能供養的規則限制住。
一些人渾然不知自己已然是罪人,活著就是罪,還肆意揮霍僅存的壽命,不知任何敬畏。我看那些流浪的貓兒狗兒要比這些難看的人類好的多了。
活著已經是罪了。
不要造出更多的罪惡了,耶穌佛祖什么的早已無法憐憫那些犯罪者了!
造物者的造人之法好像是極為偉大的智慧,又像是極為愚蠢,這個世界假的似的。
又想到一些別的,這世上蠢貨很多呀。
事實上,我比蠢貨們更加愚蠢……
有人說,從宇宙的,大的角度看一切,一切都沒有意義。從一花一草的小角度去看世界,那一切又都有意義。
所以我又想到了當年我問一個語文老師的話:“人到底是維持在極端和極端中間,還是在極端中間反復徘徊嘗試?這兩個選項哪個更好?”
他竟然答不出,虧他教了幾十年的語文?他更是個十足的蠢貨……
我想,我寧可跑去一個極端去,好過一群某某者們追求的中庸之道。
那是一群十足狡猾,虛偽的偽善者。
我想,我本身為何喜歡,或者追求那些我喜歡的東西呢?或許是因為我和那些東西之間有著無限相似吧,又或者,我亦就是那些。
我愿活的更加肆意,更加瘋魔,才能成就更高的自我。
我唾棄某些家伙,希望他們窮極一生能知道自我的價值吧!
我想這些字寫出來,我恐怕不久會被綁在火堆上燒死,或者被唾罵,被厭惡,被當眾扔臭雞蛋等等。
不過這些我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