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 仵作攻略:黑化大佬心尖寵
- 月亡
- 2004字
- 2020-12-18 11:10:52
姜蕪在樓下坐了一會兒,瞧見中央搭了一個戲臺子,忽而聽見一陣嘈雜之聲,往旁邊一看,便見到一行人陸陸續續進入了大堂,這些人有男有女,皆是衣衫明艷,后面則是跟著些抬箱籠的奴才,箱籠里裝的是些華麗的戲服,還有刀槍劍戟等兵器,初次之外,還能看見鼓瑟等樂器。
“咦——”姜蕪來了點興致,居然是戲班子么?
恰好這時候傅珩和周顯恩走下了樓,只是不知為何周顯恩臉色有些發白,姜蕪興致頗高,她還從來沒看過古代的戲班子呢,想來和電視上看到的那種不一樣。
傅珩走到她身旁,極其自然的拉開椅子坐下,見她好奇,便解釋道:“是玉樓班。”
姜蕪沒聽說過玉樓班,臉上露出些茫然,
周顯恩在一旁道:“玉樓班是江南一帶最好的戲班子,只是不知道虞家竟請了玉樓班來演出。”
姜蕪點點頭,“那你可知道他們最有名的戲是什么?”
這周顯恩就不知道了。
傅珩這時候說道:“玉樓班唱的最好的《春香傳》和《玉簪記》玉樓班通常都在江上客船演出,天南海北的地方都去過,所以我略有耳聞。”
姜蕪心想,這戲班子她其實興趣并不大,但她還蠻想知道花旦漂不漂亮的。
正說著,玉樓班的人便已經開始在臺子上擺道具了,接著便有人開始上菜,說起菜的事姜蕪便想起來,她最開始還以為不管哪里的菜都很難吃,畢竟是古代,各方面都不發達,后來她就發現了,原來只是北鎮撫司的菜難吃。
先上的前菜是一道豆乳羹,上面鋪了一層被炒到淡黃色芝麻,并沒有很細,但是吃到嘴里能吃點一點點碎碎的顆粒感,豆乳鮮香滑嫩,菜量極少,但是也十分好吃。
姜蕪下午本來就是餓著睡著的,吃了一口豆乳羹之后簡直是胃口大開,也因此對后面的菜充滿了期待,幾樣清口小菜之后,居然上了一道烤乳豬。
一整頭乳豬都端上桌,成品表皮被烤地金黃,厚厚的豬皮上滿是油光,表皮酥脆而香,脂肪層被香而不膩,負責擺盤的廚師顯然是個中老手了,沒一塊肉大小均勻,再擺成一頭完整的豬。
肉質嫩滑,里面卻還有著恰到好處的香料味,下肚之后半點都不會覺得油膩。
姜蕪之前也不覺得自己是個多么愛吃的人,結果沒想到這菜做的是真好吃,幾乎每道菜都令人驚艷不已,姜蕪上回吃過宮宴,但這菜的口味,便是和宮宴相比也相差不多了。
眾人吃了個七七八八,才有一個看起來像是班主的人上臺講話,“今日的宴席,諸位可滿意?”
還沒等旁人回答,班主已經繼續道:“今日這所有的佳肴,皆是由我的大徒弟岳綺娘所做,今天是她第一次登臺,若是出了些差錯,還望格外海涵了。”
眾人一驚,班主的大徒弟那便是花旦了,看來這花旦不僅相貌絕佳,居然廚藝也如此了得。不得不說這招也十分聰明,今日是她第一次登臺,除非她真能唱的十分驚艷,要不然恐怕也很難給人留下其他印象。
過了一會兒,花旦便登臺了。
她唱的是《玉簪記》里的選段,咿咿呀呀凄婉又悅耳,“君是飛鴻過路客,相戀又怕誰相隨。君若金榜題名時,哪管寒梅已憔悴。”好似真有個負心漢誤了她似的。
她生了一把好嗓子,好身段,還有一首好廚藝。
唱曲很快結束,燈光大亮,眾人看見這岳綺娘,雖是扮了花旦的妝,可隔得近了,還是能看出這姑娘眉眼艷麗,十分貌美。
今日這艘客船是虞家的,但是客人可不止傅珩一行人,還有別的達官貴人一同在船上,岳綺娘在虞家的船上出了風頭,玉樓班又是江南有名的戲班子,想來用不了多久,她在名號怕是在京城里也會有了。
姜蕪本以為這姑娘怎么著也和自己沒什么關系,沒想到散席過后,她正準備回房睡覺,到門口的時候卻看見一個身穿淺藍色襖裙配白色穿花百迭裙的姑娘盈盈款款向她這邊走了過來。
這姑娘眉眼清麗,雖然不如隔著妝那樣看著漂亮驚艷,但若是要形容,也是個清麗美人。
正是岳綺娘。
岳綺娘看見姜蕪,先是身子一僵,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看了一眼姜蕪旁邊房間的大門——姜蕪是誰?她是法醫,同時也學過心理學,岳綺娘現在不管是眼神,還是裝扮、亦或是動作,都表明她是來找傅珩的。
瞧著倒像是和傅珩有些瓜葛。
岳綺娘朝著姜蕪盈盈一拜,“姜小姐。”
姜蕪下意識蹙眉,這岳綺娘居然知道她姓姜。
雖然心里感覺有些奇怪,但秉承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處事原則,姜蕪還是回了個禮,“岳姑娘方才的表現十分驚艷。”
岳綺娘微紅了臉,微垂了頭道:“多謝姜姑娘賞識……只是,姑娘可知傅大人現在何處?”
姜蕪并不知道傅珩在哪,但是現在這個岳綺娘相當于是莫名其妙跑出來的,她要是隨便就把傅珩的行蹤給透露了,萬一傅珩回過頭來怪她怎么辦?
而且……她心里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感覺。
她笑道:“不知岳姑娘找傅大人有何事?現下他去了哪我也不知道,只是我跟在大人身邊日子不長,倒是不知道姑娘和大人是什么關系呢?”
岳綺娘也并不意外她會這樣問,她微微羞紅了臉,端的是含羞帶怯,“傅大人早年間曾救我小女子一命,并將小女子引進了玉樓班,跟著班主學唱戲,若不是傅大人,恐怕小女子不會有如今這樣的境遇。今日恰好遇上了,小女子便來和傅大人道謝。”
姜蕪眉梢輕蹙,岳綺娘的意思就是說,傅珩曾經救過她,所以她來報恩了。
怎么報?難道是以身相許?
姜蕪問:“可姑娘是怎么知道我姓姜的?”
難道是傅珩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