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 仵作攻略:黑化大佬心尖寵
- 月亡
- 2033字
- 2020-12-18 11:10:52
杜月柔是被一股濃烈的香味嗆醒的,這股味道實在是不怎么好聞,好像每一個分子都竭力往鼻腔里面鉆,甚至伴隨著令人窒息的,難以形容的燒心感覺。
“咳咳——”杜月柔終于睜開了眼睛,入目是馬車的車頂。
怎么回事?她一下懵了,甚至是又揉了揉眼睛,生怕是自己的幻覺……自己剛才不是還在客棧睡覺嗎?怎么會一下又到了這里?杜月柔慌張的坐起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雙腳都被捆住了,完全動彈不得。
怎么回事啊?難道是被賊人綁了?她慌張無措的躺在馬車里,想喊嘴里卻被塞著布條,沒辦法,她只能使勁撞著馬車壁,期望能有人發(fā)現(xiàn)這里的不對勁,但是于事無補,馬車仍然在行駛,并且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也不知撞了多久,撞得她腦袋又暈又痛,最后終于撐不住,又暈了過去。
……
“今天這個可是最漂亮的了,怎么著也值萬兩銀子吧?最好是麻利點,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要是這姑娘的家人找了過來,你這邊可不是虧大了?”
“行,那你也得讓我先驗驗貨嘛,確定是個黃花大閨女不?別整個有夫之婦來,委屈了我兒子。”
“怎么可能!這姑娘瞧著才十六歲,可老板和我說的真真切切的,明顯是和家里人吵架跑出來了的富家小姐。”
“富家小姐?身上有多少銀子?”
“這個嘛……嘿嘿。”
“算了算了不和你說了,我先驗貨。”語罷,杜月柔迷迷糊糊的看見眼前的車簾被人掀開,接著探進來一張糙皮老臉,那人瞧著年紀六十幾歲,穿著一身深藍色的馬褂,腦袋上還戴著一頂有些舊了的帽子。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杜月柔,雖然被綁著看不清身段如何,但看這雪白的肌膚和漂亮的臉,這人牙子還真沒唬人,這樣的貨色,的確是值萬兩的。
于是他又縮了回去,跟人牙子一番討價還價之后,以八千兩銀子的價格,買下了杜月柔。
接著,杜月柔還在迷茫之中,就有兩個力氣極大的粗使婆子直接將她拽了下來,她掙扎不了,卻意外把自己口里的布條吐出去了,抓住了機會,她立馬大喊起來:“救命啊!”
婆子中的其中一個冷漠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一巴掌扇到了她的臉上,她瞬間就感覺腦袋里“嗡——”地一聲響,接著,她又暈了過去。
第三次醒來,是在一個黑漆漆的房間里,房間倒是正常,她的手腳還是被綁住,由于綁的太緊時間太長,她甚至已經(jīng)感覺不到手腳的存在了,兩只手已經(jīng)是被綁的烏青烏青了。
她環(huán)顧四周,突然發(fā)現(xiàn)了這個房間的奇怪之處,表面上看這里很普通,一張桌子一張床,除了房間本身比較小之后,甚至和客棧沒有太大區(qū)別,但直到她看到了窗戶,就漸漸覺得奇怪了。
窗戶上居然貼了“囍”字,而且不是一個,是把一個紅色的和一個白色的并排貼在一起,看著不僅沒有半點喜氣,甚至還非常詭異。
這時候,也是一個婆子推門進來,還端了一個碗進來,杜月柔警惕的縮了縮,“你是誰?”
婆子冷漠的看著她,并不說話,只是機械的把面碗往她面前一遞,“趕緊吃吧。”
“我不吃,這是什么?”杜月柔十分警惕,她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是要先弄清楚自己在哪里。
老婆子笑了笑,那是一種極為輕蔑的笑,似乎是面帶嘲諷的意思,她說:“你馬上就是我們章家的人了,怎么,一碗面都吃不得了?”
章家?什么章家?
杜月柔臉一白:“你什么意思?”
老婆子瞥了她一眼,淡淡道:“章家大少爺要娶妻,你就是我們我們章家大少爺命中注定的良配。”
章家?京城有姓章的嗎?杜月柔氣憤又茫然,張口便罵道:“你說的什么東西,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禮部尚書家的嫡女,是貴胄千金,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讓我嫁人?”
老婆子眉頭一皺,神色的確有些許的松動,但也只是一瞬間,她很快又板下臉,“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會相信?到了我們章府,那就是我們章家的人了。”
今天發(fā)生所有事情,都完全不在杜月柔的認知中,她的生活一向是花團錦簇的,這輩子最大的挫折傅珩不喜歡她。
“那……我要見章家大少爺。”她想了想,覺得這樣說不定事情能有轉(zhuǎn)機。
老婆子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道:“你很快就能見到他了。”
“現(xiàn)在你得先把面吃了。”老婆子又把面往前一遞,杜月柔一看,那面條明顯是生的,而且煮的也太隨便了些,就是一碗水,加上一坨半生不熟的面條,面上連點油花也看不到。
雖然她現(xiàn)在的確是有點餓了,但也不可能吃這樣的東西!
于是,她把臉一撇,“我不吃。”
婆子像是早料到她會這么說,居然直接掰著她的下巴,然后將面碗往她嘴里倒!
水是滾燙的,杜月柔掙扎不得,好生狼狽,面條也灑了許多在身上,嘴巴還被燙出來兩個水泡,可是不管她怎么掙扎,怎么反抗,都無濟于事,到最后,她就算是把嗓子喊劈了,也沒能夠再有第二個人進房門。
最后,一碗半生不熟的面被灌進去大半,杜月柔摸著火辣辣的脖子咳個不停,婆子拿著空碗,冷冷的行了個禮:“祝大少奶奶和大少爺永結(jié)同心,早生貴子。”
什么?杜月柔還沒反應(yīng)過來,婆子便走了,速度快得她都沒來得及下床跑出房間。
明天會發(fā)生什么呢?杜月柔不知道,也無從知曉,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房間里又濕又冷,棉被也是薄薄的,她慢慢躺下,使勁活動手指,摸了摸自己身上,錢袋子果然不見了。
她想起之前,店小二說的搶劫錢財,可現(xiàn)在這樣子看起來又不像是搶劫錢財啊,他們到底要做什么?
她盯著那個一白一紅的囍字,慢慢的居然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