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欠是中瀾島的人,不能把他留在世上!先殺了聞欠!”
也不知是誰先喊了出來。
一時間群情激憤。
“對,他們中瀾島的人已經潛伏在中原武林已久,現在每個門派的人都有他們的暗子,絕對不能姑息養奸!殺了聞欠!”
“沒錯,殺了聞欠!殺了聞欠!”
……
這回是風似綃護在了聞欠的面前。
“傻瓜,我可比你強。”聞欠一臉寵溺地說道。
“我就喜歡站在這個位置,你能拿我如何?”風似綃不滿地撅起了嘴,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有心情安慰她。
太息派的弟子紛紛抽劍而出。
“所有太息派的弟子聽令,此事身只系我聞欠一人,所有人都不準出手,違者,逐出太息派!”聞欠一袖清風,揮手之間頗有號令天下的架勢。
“我早就說過,他們中瀾島狼子野心,你們看吧,聞欠這副清風道骨的模樣,里子指不定多臟,說不定就是他用槐花冊酒令把我引到這里好一網打盡的!”
風似綃尋得了這道聲音的來源,素手魅影,身現喉斷。
“就你聒聒噪噪,煩的很!”風似綃一出手便折了一條命。
“此事我來便好,只怕背后之人就想看我腹背受敵,此事和你沒有關系。”聞欠道。
“傻瓜,你可是我未來的夫婿,他們若是傷了你,我可不管什么敵不敵,我只知道他們讓我討厭就行了。”風似綃像是個孩子賭氣一般。
聞欠:他們若真是針對中瀾島,直接向聞不白出手便是,可是卻要置我于死地,原來中瀾島并非可惡至極。
此時此刻的聞欠內心冰涼至極,可是好在他最重要的人還在他的身邊,這就夠了。
“若我們今天不能逃出去,來生,我先遇上你,自幼護著你,可好?”聽著這語氣,像極了遺言。
“這輩子都對不起我,下輩子還能給你機會?”風似綃反問道。
死生同穴!
“綃綃,他是中瀾島的人啊!你不要被他迷惑了!”谷中御大喊。
風似綃還是沒有理會他。
“綃綃,我才是你的青梅竹馬,聞欠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啊!”谷中御斷了一臂,導致了內力渙散,加上情緒失控,慢慢地走了火入魔。
“我不管旁人是如何看待聞欠,我只知道,他生來,不欠任何人,如果有,只能是我!”風似綃冷冷地對著谷中御說道。
這句話徹底成為了谷中御黑化的導火線。
夜沂裳也被風似綃這句話給驚到了,是啊,哪有人一出生就欠了天下人的。
槐花冊酒令就在烽臺之上,水火不傷分毫。
夜沂裳舉手,道:“此間事了,我們回去吧。”
“夜郡主,如今這二人可是全武林的公敵,難道朝廷就聽之任之了?”
“你在教本郡主做事?”夜沂裳不滿地看著挑事的人。
小侍衛一出手,刀上還滴著一滴血。
“知黑派眾弟子聽令,撤!”
知黑派不參與倒也在情理之中,李空印心有不甘地離開了。
“北疆五部,何在?”聞不白直接把北疆五部搬了出來。
北疆五部的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把風似綃和聞欠圍住了。
而他們的身后還有一個谷中御。太息派的弟子想上前,可是,他們還是被理智和自私占領了。
“小綃兒,對不住了,今日,我們只能奉命行事。”木建芳帶了一絲愧疚說著。
風似綃聽完狂笑起來:“哈哈哈,木領主真是愛說笑,我和北疆五部之間隔著血海深仇,木領主有何對不住我?”
木建芳聽罷僅剩的一絲愧疚都沒有了。
白衣勝雪,巋然不動,紅衣如血,羽鈿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