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我出山以來,就沒活著的人敢嘲笑我胖!”盛姬一跺腳,地板抖三抖。
風似綃但是腳下生了根,一點兒也不懼怕盛姬的蠻力。
“天生蠻力,倒是可惜了。”可惜遇上的人是她。
盛姬如同一頭牛一般朝著風似綃沖了過來,抬起自己一拳可以打死一頭大象的拳頭直直攻擊了過來。
比起烏獲來,盛姬的蠻力還是差了個泰山了的。
風似綃挑逗著盛姬,仿佛這是一個不錯的消遣方式。
“主子,風姑娘……”
“她高興就好。”聞欠拿起一杯茶,正想喝下去,忽然覺得哪里不對勁。
盛姬也看出了風似綃在戲弄她。
“你這是看不起我?”盛姬抖著肥肉,惡狠狠地說道。
風似綃雙手拂過美眸,施展攝魂之術。
“呃……”盛姬一瞬間就不受控制了。
木建芳忍不住:“嘖,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好歹也是小秋兒的孩子,哪里是那么容易對付的。”
水姬道:“盛姬,可是對一切攝魂術和迷魂湯,免疫。”
“那又如何,風丫頭就是喜歡玩弄,不然你以為盛姬能在上面站那么久?”木建芳看著水姬啞口無言的樣子,心里頗為痛快。
“真是不知道你們作為她的殺親之人,哪里來的勇氣替她說話。”水姬說不過木建芳,并不代表不會拿捏痛處。
“呦呦呦,這是惱羞成怒了啊!嘴長在我身上同你何干?耽誤你活著了嗎?若是耽誤了,麻煩吱個聲,不然你是死是活大家也不知道啊。”木建芳這嘴可真是得理不饒人。
木建芳的嘲諷很是明顯,就這樣的實力還好意思來北疆五部,而且還是水部宮主的位置。野心很大,實力,不足啊!
水姬自知自己是北疆五部最弱的存在,把他們都給得罪了,自己在北疆五部的日子也不好過。
“木領主真是好口才。”
“那是自然,我可不像某些人走后門走的心安理得。”木建芳擺弄著自己的一縷秀發嘲諷道。
水姬俏臉之上已然青筋爆粗,卻是讓她硬生生給忍了下來。
“憋著,多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北疆五部在虐待客人呢。”木建芳看著水姬這副啞巴吃黃連的模樣,心里怎一個舒暢了得!
擂臺上的盛姬對于風似綃的戲弄很是不滿,出言道:“你以為攀上了太息派這一根高枝就能夠同北疆五部為敵嗎?我告訴你,即便今日我死了,島主也不會放過你的!”
風似綃燦然一笑,道:“原來你想死呀,倒是早說。”
既然你想死,我便如你所愿,送你一程!
風似綃內力一吸一收緊,從兵器架子上吸過來一把普通的劍。
“斂光一式,破云。”一字一句慢慢地從風似綃的蓮口吐了出來。
這樣的招式,在場的所有人都未曾見過。
就連聞欠,也驚詫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他知道她早晚會有屬于自己的技。只是沒想到在擂臺之上看見了她使出了自己的招式。
看樣子應該是剛領悟沒多久,劍式之中還透著一些生疏,不過對付盛姬這樣的對手,綽綽有余了。
其勢柔和,適合女子修煉。
只見那劍光刺眼,瞬間斂盡周圍的氣流形成殺招。
盛姬本想避開,可是那一瞬間,她的輕功卻無法施展了。
這就是斂光劍式,瞬間打亂內力的聚合運行,從而讓人避無可避。
破云一招而過,盛姬連感覺痛楚的機會都沒有,生生地倒了下去。
大伙們都以為風似綃拿的是什么寶貝。
“劍,那妖女手中的劍定然是把極品!”
“風似綃違規,她拿的劍是上古神劍!這場比賽不能作數!”
……
場下的人盤算著怎么把風似綃手中的劍拿到手。
倒不是大部分人都是認為那是神劍,只是江湖近百年來都沒有出過這樣的天賦,而且還是在被滅了的魔教遺禍身上,若不能為己所用,便為世所殺。
風頭太甚,終歸是礙了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