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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八十)萬國公主

少年聽雨歌樓上,紅燭昏羅帳。

壯年聽雨客舟中,江闊云低,斷雁叫西風(fēng)。

悲歡離合總無情,任是無情也動人。

茫茫南海,一艘巨輪飛馳前行。

已經(jīng)在海面上前行十多天了,搜尋的孤島不計其數(shù),大都是沒有人煙的地方,始終找不到種情所感覺到的孤島,當然,還是沒有凡旸的消息。

“韶華韶陽,你們兩個運用本門的聯(lián)系紐帶,看能否找到線索。”葉知秋焦急的問詢,

“師父,我試圖聯(lián)系凡旸師父,只因海上風(fēng)浪太大,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西河柳已經(jīng)苦苦聯(lián)系好幾日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月初凝問:“種情,你再用同心晶試試。”

種情為難的說:“同心晶只有在他遭遇嚴重的事件之時才能起作用,其他的時候都在睡覺,沒有辦法啊!”

“快看,前面有一個孤島!”幾個孩子眼尖,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全速前進!”月初凝命令舵手加速。

只要有一線希望,就算付出百倍努力,也心甘情愿!

巨輪在孤單的淺灘附近徘徊,水太淺無法靠岸。

月初凝命令幾個水性好的官兵趟水過去,查看一下是否有人居住。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探馬來報,說孤島有人居住的痕跡,可是找不到人影。

葉知秋大喜過望,親自坐小艇上岸,隨行的都是幾個孩子。

來到這里,快速穿行在潮漲潮落的淺灘,突然種無極大聲喊叫:“快看,有人!”

葉知秋轉(zhuǎn)瞬即至,來到兩個人的面前,這是一名女子帶了一個半大孩子,呆呆看著前來的葉知秋幾人。

“你們是什么人,來到這里干什么?”阮夢蝶一臉漠然的問道。

“在下種無極種無量,奉母親之命來這里找我們的父親。”弟兄倆異口同聲回答,十分默契。

“這里只有我們母子二人,并沒有其他的男人,請回吧!”阮夢蝶帶著孩子正欲離開。

這時候西河柳大叫:“師父,我有凡旸師父的線索了!”

原來,她一直在運用本門的聯(lián)系紐帶試圖聯(lián)系上凡旸,這時候紐帶突然有感覺了,隱隱約約,若有若無。

但這就夠了,聊勝于無吧!

這時候,其他的女子都紛紛上岸,來到葉知秋的身邊。

“韶華韶陽,你們的情況如何?”

“我們也在聯(lián)系,但是上岸以后就中斷了。”

“這說明凡旸就在附近,或者距離這里不遠的。”月初凝總結(jié)道。

股燥上前一步,看著姿色動人的阮夢蝶,巧笑嫣然的說道:“你挺好的看的,妹妹!”

阮夢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雙方的敵對關(guān)系緩和了許多。

“我叫股燥,你叫什么名字呢?”

“阮夢蝶。這是我的兒子阮吉昌。”說著話,把阮吉昌拉到身前站定。

眾女子都驚呆了:這是什么情況,眼前的孩子和凡旸長得非常像,就像一個胚胎分裂成的兩個人似的!

葉知秋一把拉著阮吉昌的小手,關(guān)切的問道:“孩子,你的父親是誰,叫什么名字呢?”

阮吉昌哪里見過如此多的人,還都是清秀美麗的女人,一下子呆住了,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這是我的孩子,他的父親失蹤了,我們很傷心。”阮夢蝶俏臉緋紅,好像就要哭泣來。

“走,回山洞再說吧!”

月初凝一看有情況,趕緊出來打圓場,生怕得罪了她們母子,被趕走就得不償失了。

此時,阮吉昌被種無極種無量拉走,和六月雪的女兒雪里尋,葉知秋的兒子凡思秋女兒凡思春,玩的很開心,幾個孩子一會兒就熟悉了,在清澈見底的淺灘嬉笑打鬧,絲毫不顧及大人們的事情。

眾女子一起來到山洞里,聽了阮夢蝶的敘述,并指手畫腳的描繪出來她的丈夫的長相,平日里的行為方式,就連一些隱私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告訴了她們。

眾女子的心里跟明鏡似的,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男人肯定就是她們苦苦找尋的凡旸,心里大定,事情已經(jīng)成功一半了,就看到時候凡旸會不會出現(xiàn)了。

“你們不能夠留在這里。”阮夢蝶言語相勸。

“為什么?”

“你們看我有多少年齡了?”

“看你模樣俊秀的樣子頂多三十左右!”西河柳心直口快,想都沒想就說。

“呵呵,在半月之前,我年芳二八,初遇情郎阿強哥,就是你們所說的凡旸,我們兩個在這里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婚禮。”阮夢蝶俏臉緋紅,似乎是在回憶往事,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我們相處的很好,想起來如在昨天。”

“不對!你說的有問題,你們的孩子都這么大了,怎么會剛剛成婚啊?”

“是的,這正是我想要說的,這里是一個非常奇特的地方,名叫衰老之地,在這里過一日,等于在外面過一年的光景,也就是說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又多一歲了。”

阮夢蝶話音未落,眾女子紛紛驚愕,忙不迭就想離開。

可是,孩子們不干,他們想快速長大。

這是一個矛盾的問題,大人希望自己永遠年輕,永遠保持青春活力,而孩子們卻想快快長大,方便自己的好奇心,早早接觸大人的世界。

眾人七嘴八舌,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后,達成共識,就是眾女子們上船生活,孩子們留下來玩耍。

一旦得知凡旸的消息,立馬離開。

此時的凡旸內(nèi)心是崩潰的,他被關(guān)押在一個深不可測的地牢里,滴滴答答的水珠順著墻壁流淌,好像自己的鮮血直流似的。

凡旸受不了這種心理折磨,暗自運功試圖解開毒瞎眼睛的藥劑,“同心晶”也在游走,吸食毒藥帶來的副作用,可是毒性太大,根本無法消除,凡旸用了一日一夜的時間,勉強能夠看到眼前模糊的事物,墻壁是模糊的,大鐵門是模糊的,就連送飯的女人都是模糊的人影,根本看不清五官長相。

這不,送飯的又來了。

“大姐,我這是在什么地方,為什么把我關(guān)押在這里?”

那個送飯的女人一聽大驚:這個男人眼睛沒瞎,都能看見我了嗎?

她頓時驚慌失措,丟下碗筷倉皇出逃。

一會兒的功夫,有兩個麗人進來了,至少凡旸勉強能夠分辨出長得好看與不好看的女人的模糊模樣。

“你跟我們出來,陛下要見你。”

凡旸跟隨而出,來到一個寬敞明亮的大廳。

在凡旸的模糊視線范圍之內(nèi),周圍全都是女人,高矮胖瘦,黑發(fā)白發(fā)金發(fā),應(yīng)有盡有,皆肅然而立。

“你就是擅闖我們女人島的男人?”

“是的。”凡旸老老實實的回答。

在沒有摸清對方底細之前,老實本分才是最重要的。

“你從哪里來的,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早在凡旸運功療傷的時候,腦袋靈光一閃,以前的記憶恢復(fù)了一部分。

“我叫老凡,家住北方泉池村,今年五十有七了。”

四周傳來哈哈大笑之聲,清脆悅耳,鶯鶯燕燕,都是女聲。

“小子,你是不說實話吧,看起來你頂多二十出頭的樣子,怎么會有五十七歲呢?”

凡旸頓時語塞了,他的記憶只有在泉池種莊稼時候的事情,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英俊帥氣的小伙子。

“好了,且不說你到底多大了,我問你,你怎么能夠在受到女人島毒氣的侵襲之下還能看見物事的,莫非你有什么奇特的功能?”陛下關(guān)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凡旸不想在陌生人面前露底。

“你不說也罷,反正你是近幾年來第一個闖入女人島而安然無恙的男人,這就對了,”陛下回顧四周又說,“傳令官!”

“有!”

“輪到哪里的公主上位了?”

“沙俄小公子米廖莎。”

“好,今晚洞房。”說完,陛下回宮了。

凡旸聞言一愣:什么意思,怎么上位,是要逼婚嗎,若不然怎么會有洞房一說?

夜深人靜,凡旸被帶到一個分明是小女兒格調(diào)的房間,進去之后,凡旸聞到一股甜甜的香氣,而后雙眼的紅暈大盛,雄渾的內(nèi)力也阻擋不住這種粉紅色的誘惑!

凡旸一躍而起,撲在一個柔軟的床上,一具嫵媚動人的胴體正等待著他的采擷!

連日來的忙碌耕耘,凡旸都煩悶至極,每次都想找機會逃跑,可是總是如進了迷宮一樣,無法找到出去的路。

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陛下統(tǒng)領(lǐng)的女人島分明是把自己當成種豬了,不停地耕耘,不停地播種,到底什么時候是個盡頭?

“今晚,該倭國的姊妹花上位!”

一聽到這句話,凡旸頭都大了,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到底還能堅持多久,還能否回到阮夢蝶的身旁?

與此同時,凡旸的幾名弟子紛紛收到本門聯(lián)系紐帶的召喚,今晚特別強烈,種情的“同心晶”也異常興奮起來,看來,凡旸就在附近,確切的說就在對面。

今晚的戰(zhàn)斗格外激烈,她們收到的信息格外清晰許多!

月初凝立馬下令:啟航,繞著孤島行駛,不找到登島的道路誓不回頭!

這正是:

“少年聽雨歌樓上,紅燭昏羅帳!

翻來覆去錦被上,一夢真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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