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當替代品變成真品
- 重生后我和霸總同居了
- 秦九月
- 2487字
- 2020-12-18 11:13:13
第19章 當替代品變成真品
李安慌了,“段總,我讓人在蛋糕里放了一個鉆石戒指!”
莊媛回神,笑笑說:“戒指那么大應該不會被直接吞下,你再想想看是不是忘記放哪里了。”
段錦辰黑著臉,他根本就沒有叫李安放戒指,是這個家伙擅作主張!
李安有些飄了,完全忽視了段錦辰要吃人的臉色,朝莊媛說:“夫人說的沒錯,但是結婚沒有戒指肯定是不行。”
他想了想連忙朝段錦辰說:“段總,你身上不是一直有一枚戒指嗎?現在給夫人戴上,不正好。”
他一口一個夫人。
莊媛尷尬地笑著,“戒指就免了吧。”
段錦辰垂眸看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十分惱怒,正準備訓斥李安。
誰知道李安突然湊過來,跟他小聲說:“段總,還不快把你身上的那枚戒指給夫人戴上,不然夫人會以為我們堂堂段家連個戒指都買不起。”
段錦辰一怔,他可以被人罵,但是絕對不能說他不行,或者買不起。
一氣之下,段錦辰將自己脖子上掛著的戒指拿下來,朝莊媛說:“手伸出來。”
莊媛疑惑地看著那枚普通的銀制戒指,連忙說:“真的不用,真的不用。”
段錦辰眉頭一皺,起身上前一把抓著她的手,強制地給她戴上戒指。
戒指帶好后,他緊緊抓著她的手,冷聲說:“小心保管。”
她冷笑一聲說:“段先生,真的沒必要。”
段錦辰坐回去,冷冷地看著她,“你放心,這不只是借給你,等離婚時你再還給我。”
“那好。”莊媛抽回手,打量了一下手上的戒指,戴在無名指上稍微有點小,戒指的表面還有些瘢痕,看來好像有些年了,連忙問:“這戒指對你很重要?”
“嗯。”段錦辰有意無意應了一下。
莊媛繼續問:“你愛人送給你的?”
段錦辰雙眸一怔,斂了一絲憤怒,“不是。”
“那是誰?”莊媛慢悠悠打趣道,“別跟我說是傳家之寶。”
段錦辰猛地起身,眼底的怒火呼之欲出。
然而,就在這時原本安靜的夜空突然炸開了一朵淡藍色的煙花。
砰的一聲,嚇了莊媛一跳,她抬頭看去,只聽幾聲脆響,黑暗的夜空中又綻放了數朵璀璨耀眼的花朵,閃著五彩斑斕的光,美不勝收,仿佛置身于夢境之中。
閃爍的光芒若隱若現地照著段錦辰那張俊逸淡漠的臉,他不由自主地抬頭朝天空看去。
原本夾槍帶棒兩個人突然安靜下來,在這燦爛絢麗的煙火之下,他們臉上的淡漠和陰郁一點點散去,紛紛露出了溫暖柔和的笑容。
李安站在遠處,笑瞇瞇地按下了手機,一連拍了好幾張照片。
隨著一連串的脆響,一個個盛開的煙花布滿了夜空,漸漸照亮了半邊天。
口袋里突然響起的震動驚醒了正出神的莊媛,她連忙拿出手機,只見是江千源發來的照片,照片上并肩站著一個少年和少女。
少年長相清秀,一雙清澈的眼睛彎成月牙,瞧著十分純良溫厚。
莊媛的手不由得顫抖著,這個少年她認識,就是那個和她同床共枕八年的許嘉言。
照片上許嘉言身邊的少女正是整容前的周之晚,她光潔白皙的臉上帶著單純溫柔的笑。
在青翠碧綠的樹葉和耀眼陽光的襯托下,兩個人如同童話世界的王子和公主,全身上下都透著美好。
這種美好得令人不忍窺視,也不敢窺視。
在這張照片下,江千源還發來了一句話說:“白余和許嘉言十年前住在同一個小區,兩個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莊媛驚住,捂著嘴,渾身戰栗起來。
原來果真是這樣,許嘉言的心里一直深愛的人都不是李真真,而是周之晚,所以當年他才不惜一切將她莊媛整容成周之晚的樣子。
可笑的是她現在真的成了周之晚。
莊媛面帶愁容,段錦辰發覺了她的異樣,轉身抓著她的手問:“你怎么了?”
莊媛連忙回神,將手機塞回口袋,冷聲說:“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說完立馬轉身要走。
平常她都是漫不經心,不熱情,也不冷漠。
但是剛才她的語氣著實冰冷,令段錦辰有些意外。
段錦辰大步上前,又抓著她的手,問:“你不開心?”
莊媛將手拽回來,冷聲說:“段大總裁,我和你不同,沒有什么心思在這里欣賞煙花,我只是一個要謀生計的小明星,抱歉。”
她說完,頭也不回地朝樓下走。
段錦辰怒了,明明是好心,卻被她厭棄。
他大步上前,將她攔在樓梯口,“周之晚,你是不是太得意!”
莊媛本就心情不好,被他這么一說,也有些怒氣,站住腳冷聲說:“我得意什么?得意成了你的段太太?得意跟你通感?得意被你這樣特殊對待?”
段錦辰皺著眉頭,沒說話。
莊媛垂下眼瞼,緩和語氣說:“段先生,我想你必須要認清一件事,即便我是你名義上的段太太,你和我也只是同居的陌生人,你不能干涉我任何私人事情,包括我現在為什么不開心。”
段錦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遲疑片刻,點頭說:“好。”
莊媛聽罷,一把推開他,迅速下樓,大步離開了這里。
在她關上門的一刻,所有的浪漫也隨之消散。
楞在原地的段錦辰的臉上突然浮現了異樣神色,他朝不遠處的李安喚道:“現在立刻去江月公寓把周之晚的東西都搬到我的別墅。”
李安以為是新婚夫妻要住一起,也沒有多想,點頭說:“是,段總。”
這邊莊媛離開段錦辰的別墅后,沒有回公寓,而是直接去了江千源那兒。
江千源早就料到她會來,一早給她備好了茶。
莊媛來不及喝茶,氣喘吁吁朝他問:“照片是怎么回事?”
江千源將手里的資料遞給她說:“周之晚十年前被周家夫婦之前,是白家的小女兒,叫白余。”
“白家?就是當年被我爸爸收購的白家?”莊媛詫異道。
江千源點頭,“沒錯,就是那個白家,當年白家破產,白董事長為了挽回損失請求舅舅收購白家,后來白董事長因病過世,白余就被許家收養,也就是許嘉言的爸爸。他們兩家本來就是鄰居,收養是自然而然的事。”
“可是,在那之后又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許家一夜之間家破人亡,白余因此失蹤,了無音訊。”
再后來的事莊媛都知道,許嘉言的爺爺以前對她爸爸有恩,所以莊家又收留了孤兒許嘉言。
當時,她還是剛剛步入大學的學生,也就是在那樣的年紀,她毫無預兆地喜歡上了站在角落暗處的少年。
當時,他的眼神已不再清澈,蒙著陰郁。
她以為自己能改變他,現在看來真是妄想。
“媛媛。”江千源打斷她的回憶,“你先別急,這說不定對你來說是件好事。”
“好事?”
“沒錯。”江千源正色道,“你想想看,許嘉言當初為什么會對你那么狠?”
“為什么?”
“因為他不愛你。”江千源重新給她倒了一杯茶,“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為了她,他不惜逼你整容,可想而知他對周之晚的感情有多深。這份深情,是他軟肋!媛媛,我說的你能明白嗎?”
莊媛沉思片刻,端起手邊的茶一口喝下,冷聲說:“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