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秋走過去,拿起慕容文貞的衣服要給慕容文貞披上,誰知慕容文貞一直用意志力去克制藥物藥力的作用,一直堅持到楚清秋出現,她的意志力一松懈,頓時陷入了被藥物控制的迷亂狀態。
雖然她內心里還很清楚,但是她已經凝不起任何力量去反抗這種藥物控制下的欲望,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想去控制。
這個時候面對著楚清秋,她已經熱情地迎了上來,如同八爪魚一般緊緊地纏繞著楚清秋,貪婪地索取著楚清秋的熱量。
楚清秋想推開慕容文貞,可此時的慕容文貞力量卻奇大。慕容文貞如同溺水之人慌不擇路地試圖抓住一切觸手可及的物件般,她急切地將自己迎向楚清秋。
慕容文貞仿若化身成只柔軟的小貓在楚清秋的身體上拱來拱去,一會兒親吻楚清秋的耳朵,一會兒抱著楚清秋的頭,一會兒撫摸著他的額頭。
楚清秋本想推開慕容文貞,可當雙手握住慕容文貞纖細的腰肢,觸及那柔軟細致的肌膚,內心不禁蕩起了層層漣漪。更因為慕容文貞久于在香薰中沉溺,她身上獨有的奇異藥香直往楚清秋的鼻孔里鉆,撩動著楚清秋的壓抑著的情緒。
慕容文貞的熱情仿若燃燒著的煤炭慢慢在引燃楚清秋。隨著時間的蓄積,即使是那微弱的蠟燭火焰也能融化堅硬的蠟燭本體,那些故作冷靜的堅強也在漸漸開始變得柔軟。
楚清秋覺得不能再這樣耗下去了,對于女人,特別是對于這個女人,他的內心是無法凝起拒絕的力量的。
他咬了咬牙,給慕容文貞掩上滑落的衣衫。在慕容文貞的耳畔輕聲呼喚了慕容文貞的名字,慕容文貞費力地抬頭看了看楚清秋,無力地回應道:“清秋,你終于來了!”說完,就將頭伏在楚清秋的肩膀上,顯然她現在的身體的元氣是渙散成沙,一時間是難以凝煉的。
楚清秋有些矛盾:他知道慕容文貞喜歡自己,而且他也喜歡和慕容文貞在一起的感覺,換作平時,他甚至是期待和她發生些迤邐的故事,但是在這個情況下,他總覺得有些趁人之危。
慕容文貞察覺到楚清秋在刻意回避自己的熱情。于是頹然地坐在床上,放棄了對楚清秋的糾纏。
她的眼角的淚水無聲無息地流淌了下來,雖然無聲卻如此流暢地從面頰滑下。這種無言的傷心最是令人憐惜。這是悲傷到極處才能從心底的傷口溢出的淚,無需語言和動作的助力。
慕容文貞淡淡地說了句:“我是不是很差勁?我都這樣了,難道就打動不了你?為什么你可以那樣疼愛蘇雅,卻不可以同樣地疼愛我?”
楚清秋很驚訝慕容文貞現在的表現,感覺自己成了一個始亂終棄的人。他沒想到慕容文貞原來一直是清醒的!而且在這個時候,她提到了蘇雅,那個給自己一夕溫存后卻又絕跡消失的女人。雖然和蘇雅的那段感情像潮水擊打礁石濺起的浪花,但那種真實存在過的力量卻并未消散。
楚清秋關切地問道:“你不是被東方少白下了藥嗎?怎么現在就清醒了?難道他的藥過期了?”
慕容文貞本來內心是充滿埋怨的,被他這么一問,有點繃不住了,嗔怪道:“胡說什么呢,那藥的藥性太強了,我才沒有抗住藥效。否則像我這樣常年利用各種迷藥提高自己修為的體質來說,一般的迷藥是對我沒有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