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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接人

  • 侯門貴庶
  • 寶七七
  • 2406字
  • 2021-02-19 10:30:24

“什么時辰了?”阿鳶隨口問道。

“酉時了。”喜鵲道。

阿鳶抬頭望著日落紅霞,自言自語道:“都這么晚了。”隨后對喜鵲道,“三少爺這時候散學?”

喜鵲仔細一想,“也差不多這個時候吧。”

“那我們去接他好了。”

喜鵲奇怪,“小姐怎么想著去接三少爺了?”

阿鳶笑著道:“打發(fā)無聊而已。”

喜鵲一臉懵,小聲嘀咕,“還能這樣?”卻被思闕一把環(huán)住腦袋。

“嘀咕啥呢?快點跟上小姐。”

被思闕一催促,喜鵲這才小跑跟了上去。

“不用,你們回去吧。”阿鳶撐著一把油紙傘走在門口,轉身道。

思闕道:“這可不行,我可是要貼身保護小姐的,讓喜鵲回去就好。”

阿鳶淡然一笑,“不用。麓山書院乃天子腳下,是王孫貴族子弟讀書圣地,誰敢放肆滋事?”

思闕與喜鵲無法左右阿鳶的想法,只能看著阿鳶離開。

阿鳶沒有坐馬車,也未坐轎子,只是徒步而走,沿路看看路邊的風景,方便自己想事。

劉梟說元芷柔住在長街,如今成為三皇子的外室,想必這時候若是知道元芷溪懷孕的消息,定然坐不住。而劉梟告知此事的目的就耐人尋味了。

阿鳶一時摸不清對方的目的,索性按兵不動,免得落入別人的圈套,成為棋子。

她是故意借摘桂花之名摔在劉梟懷中,借此探他的脈象,此脈象證明劉梟的蠱毒已解,卻故意喬裝成中毒的跡象。

阿鳶正想著事情,沒注意到前面有人捧著厚厚一疊書卷,正巧撞個正著,書卷滾落一地。

阿鳶立馬反應過來,連忙道歉,矮下身替對方撿起。

“多謝。”平和的聲音響起。

阿鳶抬頭一看,目光微怔。此人一身青袍,面容清秀,身材清瘦高挑,一雙眼眸清冷疏離。

王秀才王權之?

王權之見是一個妙齡少女,雖戴著面紗,依舊可窺其秀美玲瓏,只是身后未跟丫鬟奴仆。

“多謝公子不予計較,小女剛才想事想的入神,所以沒見到公子來。不知公子大名,小女改日登門道歉。”阿鳶試探性地問道。

不知何時王權之身后探出個人來,看起來年紀并不大,嬉皮笑臉道:“這位小姐,可是看上我家公子了?”

阿鳶垂下頭,略顯尷尬,她這樣當街問一個年輕的公子住處,確實有些不妥。

見阿鳶不說話,王楚以為對方被說中了心事,害羞的,更加得意不已,笑著自報家門,“我家公子姓王,名權之。才高八斗,相貌堂堂,家住長街,今年二十又二,尚無婚配,乃麓山書院的夫子。”

王權之蹙眉,呵斥道:“胡說八道什么?”隨后禮貌地向阿鳶賠禮道,“姑娘莫怪,小奴無理。”

王楚吐吐舌頭,沖阿鳶眨眨眼,還給阿鳶加油鼓勁。

阿鳶嘴角一抽。心想著這果然是王權之,還真是有緣。不過聽小奴的話,王權之應該未和如婉在一起。這也難怪,如婉被獻給帝王,跟無權無勢的王權之可是兩路人。

阿鳶回了禮,“王公子嚴重了。聽說王公子是麓山書院的夫子?”

王權之被阿鳶那雙晶亮的眼眸看著,含笑點頭,“可有何不妥?”

“小女阿弟也在書院中讀書。”

眾所周知,麓山書院里的學生乃是勛貴名門世家,再不濟也是出身寒門但才華橫溢之才。

王權之好奇,“不知令弟何名?”

阿鳶眉眼含笑,“家弟元重旻,不知王公子可認識?”

王權之眉頭緊鎖,表情一言難盡。

阿鳶看出情況不對,追問道:“是不是家弟惹了什么麻煩?”

畢竟元重景是前車之鑒。似乎元家的男子都沒什么讀書天分,嫡子元重京即便刻苦,因資質平平,也無大的氣候。勉強靠著祖上的蔭庇進了國子監(jiān)讀書,考上排名靠后的進士之名。

王權之語氣委婉道:“倒不是,令弟極為聰穎,只是不喜交際而已。”

阿鳶致意,“多謝王公子。家弟性子一向如此,有勞公子費心。”

“客氣。”王權之客套道。

“王公子有事,小女不多打擾,告辭。”阿鳶看看天色,還得去接人才行。說完,便向前走去。

王權之看著阿鳶離開的背影,莫名給人一種熟悉的感覺,不由得蹙眉。

王楚以為主子看上了阿鳶,擠眉弄眼道:“公子,莫不是真看上這位姑娘?”

王權之冷冷地掃了王楚一眼,見對方立馬閉嘴,幽幽道:“元重旻乃靖侯之子。”

王楚驚喜,“乃公子豈不是要娶侯門女?”

王權之冷笑一聲,“你再多話,舌頭就不必留了!”

王楚被看的心中一寒,面色立馬變得嚴肅狡詐,“公子,這豈不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王權之掃向路邊遺落的油紙傘,眸光一暗,沉聲道:“這侯府的三小姐可不簡單。”

阿鳶走到麓山書院門口,門口已經停了不少馬車,書院已經散學,里面不斷有人走出,被陸陸續(xù)續(xù)接走。

元重旻有專門的馬車接送,這會兒,阿鳶已經看到了接他的馬夫。

“福伯,三少爺呢?”

福伯見是阿鳶連忙行禮,“三小姐,您怎么親自來了?這奴才也不知,等了好些時候了。”

阿鳶蹙眉,“那我先進去看看,你在這里侯著。”

“是。”

阿鳶問了不少人才知道元重旻早已離開,根本不在書院。

“公子,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嗎?”阿鳶問道。

學生搖搖頭,“這個我也不知。若是沒旁的事情,我先走了。”

阿鳶點點頭,“多謝。”元重旻這個臭小子能去哪里?

阿鳶尋思著,忽然頭頂上掉下幾顆松子來,正好砸在她的頭上。

阿鳶抬頭,一臉疑惑,此樹乃是常青樹,又非松樹,哪里來的松子?

難道是上面有人?

郁郁蔥蔥的常青樹隱藏一個活人也并非難事。

“上面可是有人?”阿鳶高聲問道。

這時樹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一個白色身影從樹上跳了下來。

雙足落地,一身錦靴白衣,容貌絕美,頭戴玉冠的翩翩少年出現(xiàn)在阿鳶面前。

少年微微一笑,目光灼灼,燦若梨花。

“姐姐,可是找重旻嗎?”聲音微沉,帶著一絲沙啞,卻恰如其分的好聽。

阿鳶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艷,這少年著實好看的緊。含笑道:“嗯,你可知道他去哪了?”

少年蹙眉,好看的眉眼多了一絲純真無邪的誘惑,“我剛才見他跟胡三那些人去校練場了,姐姐可去?”

阿鳶眉頭一皺,聽著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他們去校練場干嘛?”

少年思索片刻,“估計是比射御。之前葉師傅夸過重旻騎射不錯,胡三氣不過就找重旻茬,還約定兩人私底下比斗一番。”

“年輕人年輕氣盛,爭強好勝也在所難免,只要把握分寸就好。”阿鳶不覺意外,這些日子的相處,她看出元重旻是個氣性驕傲之人,不肯輕易低頭。

即便對她的妥協(xié)也不過是因為民以食為天,說白了就是口腹之欲,挑嘴惹的禍。

少年表情嚴肅,“可是他們比的射箭與旁的不同,那是拿命相搏。”

阿鳶一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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