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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虛驚一場

  • 侯門貴庶
  • 寶七七
  • 2395字
  • 2020-12-11 00:40:21

“六皇子,如今柔兒的事情該如何?”元煥躬身,平日溫和的眼眸變得老謀深算起來。

燕睿澤笑了笑,一雙柔情似水的眼眸看向嬌羞柔情的美人,聲音溫柔,“柔兒為我犧牲了那么多,我自然不會辜負(fù)她。只是游族那邊還未傳來消息,還是要委屈柔兒一段時間。”

元芷柔一臉信任,“為了殿下,柔兒什么都愿意做。只是委屈了我們的孩兒。”

燕睿澤眼神一暗,眼底掩下一片陰霾。

看到這的阿鳶震驚不已,劉稹是當(dāng)今六皇子和元芷柔的孩子?那劉虞豈不是戴了一頂綠帽?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六皇子就是以后大魏的新帝,而自己印象中一直無欲無求的爹爹居然是一個表里不一,野心勃勃之人。

當(dāng)初鎮(zhèn)遠(yuǎn)侯府闔府上下被外放十幾年,所以對靖侯府的事情一概不知。好不容易熬到沉冤昭雪,就被流言蜚語傷的體無完膚,更被繼子逼得自戕。

阿鳶瞬間手腳冰涼,沒敢繼續(xù)深想下去,又接著聽他們對話。

元煥眼中的算計一閃而過,沉聲道:“柔兒在府中可要多多小心,千萬不可讓人握住把柄。若是下毒之事被劉梟知曉,以對方的性子,可就連累了六皇子。”

元芷柔眼神得意,溫柔的聲音像裹著蜜糖砒霜,“爹爹,放心。那藥物無色無味,而且還是南疆秘蠱,若非此道中人,再厲害的神醫(yī)也察覺不出,此毒無解!”

元煥松了口氣,“那就好。算算時間,也就半月便可讓劉梟一敗涂地。太子沒了這把利劍,就等于沒了左膀右臂,殿下便可高枕無憂。”

燕睿澤蹙眉,一臉謹(jǐn)慎,“還是謹(jǐn)慎點為好,小心駛得萬年船!”

“六皇子所言極是。”元煥拱手道。

劉梟之所以落個這樣的下場,原來罪魁禍?zhǔn)拙尤皇撬麄儯?

阿鳶心中的驚濤駭浪難以平復(fù),這看似平靜的靖侯府居然藏著這么大的秘密。

忽然阿鳶腳下一滑,幾個石子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響,驚擾了燕睿澤的護(hù)衛(wèi)。

“誰?”冰冷刺骨,充滿殺氣的聲音讓阿鳶心中一慌。

若被發(fā)現(xiàn),必死無疑!阿鳶不知為何腦海中浮現(xiàn)這樣的念頭。

“喵喵……”一只白貓不知從什么時候翻墻跳了進(jìn)來。

燕睿澤面色一松,幾人暗自松了口氣,只道是虛驚一場。

“是只貓啊。”燕睿澤忽然想起一事便問道,“隔壁藤閣可是住了人?”

元煥道:“是臣的三女兒阿鳶。”

元芷柔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爹爹還真疼愛三妹妹,可惜三妹妹沒那個福氣,好好的容貌卻毀了。”

元煥面色一僵,很快恢復(fù)常態(tài)。

燕睿澤嘆息一聲,眼神遺憾,“聽侯爺說三小姐能歌善舞,琴技更是了得,原本以為有這機(jī)會,可惜了。”

尤其是他在元煥書房中看到過阿鳶的畫像,姿色姝麗無雙不說,那在花中翩翩起舞的舞姿更是驚為天人,一見傾心。可惜遠(yuǎn)遠(yuǎn)一看,揭下面紗后,那張膿皰的臉,再也提不起什么興致。

元芷柔低著頭,眼中染上一抹快意。

阿鳶失魂落魄地回到院子里,此時喜鵲迎了上來,“小姐,你沒事吧?”

阿鳶深深地看了喜鵲一眼,搖搖頭,“我沒事。我想睡一會,無事就不讓人打擾。”

喜鵲見阿鳶疲憊不堪的樣子,趕緊應(yīng)聲。

阿鳶合衣躺在床上,身心俱疲,卻無法入睡。想著剛才之事,更是讓她輾轉(zhuǎn)反側(cè)。

阿鳶是個極為聰慧之人,仔細(xì)把他們的話一推敲,便能知曉一二。

六皇子說她能歌善舞,琴技了得,又是爹爹告知,這其中難道有什么?

而且爹爹把她安排在藤閣。

爹爹?還是她認(rèn)為的慈愛的爹爹嗎?還是說是她多想了,爹爹只是炫耀讓自己引以為傲的女兒而已?

關(guān)鍵是不久之后劉梟就要身負(fù)重傷班師回朝。

她只是紅塵中的一粒不起眼的沙石,卻不知早已成為上位者的棋子。

她該不該救劉梟?世上無人可解的秘蠱,她卻能解。

一晚上輾轉(zhuǎn),不知何時入睡。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日光透過紙糊的窗欞照射進(jìn)來,阿鳶下意識地手擋住刺眼的光線。

此時門被推開,喜鵲躡手躡腳地走了進(jìn)來,見阿鳶醒來,笑著道:“小姐,你醒了?奴婢下去拿水去。”

阿鳶點點頭,在喜鵲的伺候下梳洗。柳音在一旁替她梳頭,問道:“小姐,可喜什么發(fā)式?”

阿鳶昨晚因睡的不安穩(wěn),今日覺得頭昏腦漲,一臉不耐,“隨便。”

阿鳶看著鏡子里的紅腫的臉,心想著該給自己慢慢清毒了。待到好全,以防萬一,再用特殊的藥汁涂抹,無人能察覺一二。

這時翠柳扭著細(xì)腰走了進(jìn)來,眼中難掩得色,想起之前阿鳶兇狠的目光,不禁打了一個冷顫,低頭道:“小姐,夫人有請。”

阿鳶從鏡子里看出翠柳的幸災(zāi)樂禍,眼神暗了暗。高門大戶最講究規(guī)矩,如今她這個時辰醒來,還未給嫡母請安,如此差人來請,怕是要一頓數(shù)落。

“知道了。”阿鳶語氣冷淡,換了一件綠羅裙,又讓喜鵲取來一件石青刻絲灰鼠披風(fēng)。

柳音準(zhǔn)備替阿鳶披上,阿鳶道:“讓喜鵲來吧。”

喜鵲一喜,趕緊替阿鳶披上,系好。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阿鳶的手,只覺一股麻意,很快消失不見,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阿鳶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唯獨帶著喜鵲去了淑錦軒。

一到門口,就聽到元芷溪撒嬌的聲音。

元芷溪看著低著頭的阿鳶,眼神憎恨,輕蔑道:“果然是外面來的野丫頭,上不了臺面。都什么時候了才起床不說,還得讓母親請你來才好。”

坐在堂中的王氏一臉嚴(yán)肅,“我們侯府可不比小門小戶,需晨昏定省。既然入了府,那就按規(guī)矩來。你姐姐們也是如此。念你剛?cè)敫碜硬贿m,等過些日子,母親再給你請個教養(yǎng)嬤嬤來。”

阿鳶語氣恭順,“多謝母親。”

一如既往的粗啞的聲音讓王氏蹙了眉頭,“可是好些了?”

王氏仔細(xì)一瞧,見外面的那雙眼眸紅腫消散了不少,又見她穿著厚實,疑惑道:“今日天氣還算和暖,你怎么穿的如此嚴(yán)實?”

阿鳶感動道:“多謝母親關(guān)心。阿鳶昨晚一晚上忽冷乍熱的,睡得不踏實,所以才起晚了。”說完,還應(yīng)景地打了一個哈切。

阿鳶轉(zhuǎn)身見喜鵲一個勁地?fù)鲜直郏挥傻脝柕溃骸跋铲o,你這是怎么了?”

喜鵲一臉茫然無措,“奴婢也不知道,只覺得手臂好癢。”

阿鳶趕緊挽起對方的手臂,白皙的手臂上星星點點的紅疹子看起來格外嚇人。

阿鳶驚呼出聲,“喜鵲,你不會是被我傳染了吧?”

此話一出,堂內(nèi)空氣凝滯。

“什么?傳染?”元芷溪嚇得俏臉發(fā)白,趕緊道,“母親,還不快把人給我趕出去!萬一傳染了我該怎么辦?”

喜鵲早已被嚇哭,讓王氏心情越發(fā)浮躁。

“別吵了!”王氏面色嚴(yán)肅,厲聲道,“趙嬤嬤,把三小姐她們帶下去,不準(zhǔn)她們出門,也不準(zhǔn)讓人靠近。等請來蘇太醫(yī)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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