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知道,人類根本不可能了解真相。永遠不可能知道這個世界是什么樣子。
用直覺判斷也好,用經驗推理也好,用更加...不嚴肅的技術手段也好。
這點...很可疑。
很不幸,你身邊站著的永遠是你的同類,而不是真理。
最不幸的是,這個世界仍然存在。這挺不符合你們的預期對吧,太不合理了。我沒有嘲諷同情和勇氣,不要搬弄是非。我嘲諷的就是你,以及你獨有的智慧。
別生氣,你本來就是受害者。除了虛偽,你其他地方都是那么真誠和高貴。
這是個普通人構成的世界。
這是個普通人的世界。
那條蛇也是。
我想這一晚已經很漫長了,我該回去休息了,我需要一張床。
除了【想法】最近我還在思考【改變】這玩意,它到底是怎樣發揮作用的。
那么...發生在不同的個體身上相同的故事...?我認為是同樣一件事,重復的事,相同的情況。
錯的,是兩件事。
就像你否定自己,就像你用懲罰自己的方式或威脅,或證明什么...也許沒錯,本來的目的就是相似的結果。然后與汝之擁躉,各取所需,靈魂升華罷了。
我想,這便是所有狂歡的原型......型,我的話好像變多了,也許是太冷的緣故。也許是因為這臺機械核心,試圖平衡。
讓人擔心的是核心的時空屬性,我可不想真的成為士兵那樣的人。
畢竟士兵太過沉默,大概類似于世界怎樣而我怎樣,那種死腦筋。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評價他。
在走廊盡頭,鑰匙卡...他停在門口,看著地上的毯子...
“我回來了??!”他站在門口,抬頭看了一眼房間里,然后低頭苦笑道。
看著那張毯子,嘆道:“沒什么用??!”
他從毯子上跨了過去,濕漉漉地踩在房間的地板上。房間的燈自動控制開關,他看了一眼打開的衛生間。
將衣服解了下來扔到了門口,房間里晾著幾根繩子,上面掛著女人的內衣...嗯,我最喜歡那件綠色的兔子圖案的...嗶??!
咳咳!!
這個不重要?。?
他踩在水里,俯下身準備從那幾根晾衣繩下面繞過去,但是渾身肌肉同時疼了起來,就像電擊一樣穿過身體。
然后摔倒在地板上。
砰的一聲,腦子里一片空白。
他用手撐著身體,坐在地上...用力喘著。他試著將靴子從腿上解下來,沒想到竟然成功了。
但是他還是選擇謹慎地樂觀,特別是腰后那幾節脊椎和胸口,一直疼得厲害。那只蜘蛛把自己當糖罐里的最后那顆硬糖,狠狠折騰了一頓。
你猜我能做什么。對,什么也做不了。然后如受刑一般,痛苦的將褲子也解開,如同過刀山一般將褲腿穿過小腿踢到地上。
然后真的什么都不想做了,他仰著頭稍稍向床沿靠了靠,將兩只手臂張開放在床上,兩條腿也張開貼在地板上。
“啊...終于到家了??!”他放松了下來,從身體到精神,感覺自己的身體松散酥脆...
就好像是灑滿軟糖和堅果碎末的蘇打餅干,搭配上高山湖黑魚子,被一同放進口腔里,然后在前調的口感里循環...
剛才從海邊過來,透過鐵絲網看到沙灘上有多了許多碎塊,是那些不聽勸阻的人。沙子里被他們賣了許多地雷,永遠也清理不完。
這才是現實。
沒有魚子醬和蘇打餅干,也沒有香檳和音樂、舞會、桂樹、舞鞋...我不會阻止自己去想象,反正也沒什么用。
天花板傳來了一些聲音,林超睜開眼睛向廚房里看了一眼,后面的陽臺里那人從梯子爬了下來。
拍了拍手,從陽臺走了過來。
然后站在廚房中央,轉過身來,順利登場。
橙色的短發,眼睛大大的,還有超短裙。
“嘿??!你被揍了?這么慘?。∵@么慘!”她走了過來,停在林超面前。
裙子里一覽無遺...
反正你們又看不到??!
有些尷尬,林超抬著頭看著她然后低下頭看著裙子里,然后將頭轉向一邊。
然后又偷偷看了一眼,然后又轉了過去。
面對女人的質疑,林超鼓起勇氣回答道:“大腿真結實...讓我想想...我好像碰到了一只很大的蜘蛛...”
“蜘蛛精?!漂亮嗎...”女人似乎來了興趣,坐了下來,溫柔地坐在他的腿上。
用手撐著身體,身體傾斜了過來。
用好奇的表情和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這些都可以想象,那是那張臉卻是真的...他今晚再也不想記起那東西,那張沒有五官的臉。事實上,是永遠都不想。
嫉妒?!林超想起了什么。將臉轉了過來,雙手攬住她的腰。
一只手放在她背上,左手摟住女生的腰,放在距離臀部往上4寸左右的地方,脊椎內曲上。
“手法完全錯了...”女人失望地搖了搖頭,然后耐心地看著林超的眼睛說,“如果你沒有耐性,最好不使用那些儀式感的東西!!”
她將手伸到后面,將林超的左手拉了過來,用手指摩挲著虎口位置...她的手指很柔軟。
然后停在食指下面的關節,解釋道:“記住這里,不要直接用手指...也不要太用力?。 ?
“注!意對...對準!!”她兩只手抓著林超的手,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胸口,似乎有些著急。
然后她將林超的手放在自己上,認真地對林超說到:“就是這樣,然后一邊揉捏一邊找到最合適的角度,重點是...不要離開最開始這個位置??!”
“說明你也沒那么熟練啊...”林超用手撐住床沿,將身體撐了起來,小心地躺到床上。
“難道你想單身一輩子!!”女人繼續坐了過來,坐在他的腿上。
“簡單的??!獨一無二的...”林超看著天花板,好像真的在認真想象。
他枕著手臂。
“所以!的確注定了...”林小聲呢喃道。
女人看著他身上亂七八糟的傷口,挑著眉無奈搖著頭,實在沒看出來究竟是怎么弄的。
“趕緊去洗洗,如果你現在就去把自己弄干凈的話,我今晚就留下陪你??!”
女人解開外套,扔到床頭。然后站在他能夠看得到地放,左手叉著腰笑道,性感地露出背上的線條,然后魅力無限地,誘惑地轉過臉來。
那是眼前可以看見的東西,眼睛可以看見的東西,危險的東西。
女人將玫瑰色的絲巾輕柔的放在了他的臉上,在他耳畔吐著熱氣,脖子上是濕潤的冰冷的...像火一樣柔軟的讓人無限的融化...
他似乎能從脖子上皮膚感受到,女人嘴唇的形狀,然后突然又消失不見。
這同樣是無法解釋的那部分。
最難的那部分。
她將手放在男人的嘴唇上,靠在他的胸膛上,用指甲輕輕地再他的胸口撓著??粗哪槪骸澳阒绬幔腥司褪窍矚g固執的家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