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你知道一枚硬幣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意味著什么嗎？”

蛇：“意味著什么……量子力學？還是神秘的東方力量……”

林看著手中那枚舊得已經有些磨損的西班牙硬幣，抬頭拋擲到半空，然后接住。他轉身走過來重新回到椅子上，將它放在控制臺上。

貼著前擋風玻璃放著，有什么在耳邊輕輕吟唱到，螺母已經松了，齒輪依舊在轉動……他將手插在頭發里，向后捋著。

他手上的傷也許又是一次同樣的警告，那些理想作為目標放在那里最少它們自己是安全的，但是放在你心里則會產生不同的效果。同樣的現實，同樣是你自己，也同樣是每一個人。將理想放進現實當中，它們并不可信。與幻覺比較，并無不同。

在它們實現以前，你都不可以放松警惕。

林：“更簡單的。更自圓其說的，比如看不見的手。”

“就像自信的人，他自己是否真的值得相信。也許從明天開始，將是最糟糕的一天，會慢慢到來。但是，為了將地獄里的人拽回來。”

他看著蛇：“我們也得去一趟！”

蛇：“你已經打開箱子了！！難道你要使用自己的讖語嗎……”

林：“那樣我就不用等到早上，付錢讓別人修車了。”

蛇：“我們的行為應該更隱蔽。”

去成為另外那些人，而且我不想找什么合理的理由，比如我也是被迫的……這個很合理。他向后靠著，眼睛看著冷清的街道，希望能夠發現某個可以注意到自己的家伙……遠處的高樓，樓層窗戶許多都還亮著。

他心臟上那東西還在轉動著，矩陣里的水晶懸浮在矩陣中間，緩慢地轉動著……

“可是我確實沒錢。也許我跟一條蛇的交易，完全就是多次一舉。問題在于，誰會這么遵循秩序呢？特別是，當你站在...當你是被淘汰那一批的時候。人向來都是叛逆的。”

蛇反駁道：“而你只能代表你自己，包括向我提問。”

他看著蛇，然后抬起手仰望著夜晚，將手放在月亮旁，然后轉過手腕將它擋住……究竟有什么區別？一切并沒有變得有什么不合理之處。而故事，總是先需要一個受害者才會顯得精彩……隱蔽？！

隱蔽或者受害者，這些就是那些保守的激進分子所采取的戰術，以及戰略。

讓我活在你心中，后面一句是什么來著！

“我為什么要相信神，既然他已經知道了。”

“既然成功意味著壞人，那么我們為什么要做好人……誰才是那個受害者？也許不用多久……他就會自己出現。抑或，這些同樣是可復制的。我究竟要使用什么樣的力量……這是個問題。”

神的力量？！走著瞧。

林眨了眨眼，低頭想了一會兒。夢柯霓將那人的腦袋擰過來，貼在墻上，然后轉頭看了那兩人一眼，一點一點地將那人的腦袋碾碎。

然后轉過身來，甩了甩手上的碎末，看著地板上那兩人。

那老者戴著帽子，低頭笑著，坐在地上被人攙扶著。左手伸過來，捂著斷臂，鮮血不斷從指縫里往外涌著，地板上染紅了一大片。

夢柯霓抱著肩，懶散地打著哈欠：“現在該相信，弄錯的是你們了把！！”

“哼哼！！不愧來自主位面……”那老者在身后黑衣人的攙扶下，硬撐著站了起來，“既然如此，我們可以走了嗎。”

夢柯霓搖了搖頭：“不可以。”

說完，眼睛看了老者身后的黑衣人一眼。

老者連忙向旁一個側翻，躲到一邊。那個穿著黑色正裝的以及帥氣風衣的大個子，往地上一跪，身體已經化作灰燼。那人起身，只看見漫天的都是黑色的粉末。

他的同伴衣服和鞋子完整的留在地面上，剩余已經灰飛煙滅。

緊接著，夢柯霓的手已經出現在他的頭上，然后稍稍用力那老者背后脊柱穿過衣服，血淋淋的留在外面。頭部已經縮到胸口位置，看上去像個畸形人。

依舊捂著斷臂，然后倒在地上……

沉悶的聲音，夢柯霓將鞋挪開，以免沾到地上的血。她看了一眼窗外，走到辦公桌后面，將手放在桌上。

手指輕輕敲著桌面，轉身看著那些尸體。

夢柯霓：“好像沒這么簡單……”

她拉開抽屜，用紙巾擦了擦手。然后坐到椅子上，沉聲道：“不自量力！！”

地上那幾具尸體，微微挪動著……一支利刃從那名老者胸口刺出，弄得天花板上全是血，待那東西從暗影中站起，撕碎軀殼出現在房間中的是一個棕黃色皮膚的顯魔。

空氣里骨骼相互摩擦的聲音。

戰戰！！

右臂是一支接近兩米的長刃，身高接近三米，頭上長著兩支光滑的黑色犄角，從額頭鉆出蜿蜒向上。

“你好，山羊！！有什么可以幫到你嗎，寵物醫院往那邊走——”

夢柯霓用手指了指窗外。

那家伙弄了弄脖子，殘忍地笑道：“你已經被除名了，不可以再使用力量！！”

他看著夢柯霓，張開手臂，繼續笑道：“你知道后果對吧！！”

“哦……是這樣！！”夢柯霓恍然大悟地點著頭，“既然我已經被除名了，你那么好心地提醒我，出于什么理由啊？”

“或者，你只是純粹來找死的？！”

夢柯霓合著手，坐在椅子上看著他。

“哈哈哈！！你可能還不認識我，天使！！”那只顯魔咧嘴笑道，“忘了自我介紹……論出身我確實不太起眼，小地方的小人物。但我并不為典獄長工作，而是恰好擔任赫伯斯王手下的……幕僚長！！”

夢柯霓有些驚訝：“赫伯斯王？！”

那只顯魔高高地抬起頭，滿意地點頭笑到。

“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