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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沒有登記的戀愛,算結婚嗎?

自從林天佑遇見文曉柔之后,他對她發(fā)起了強烈的愛情攻勢。

為了近水樓臺先得月,他棄掉原來的裝修工作,跑到文曉柔工作的酒店,做起了廚房雜工。

除了能夠與她朝夕相見之外,另一點就是防止別人捷足先登。

因為他知道追求文曉柔的人,并非只有他一個。

為了追求文曉柔,林天佑想買輛摩托車,但是他的身上又不夠錢,只得和林家美商量。

“買摩托車干嘛?”

林家美問。

林天佑說:“泡妞!”

“泡妞?泡妞買摩托車干嘛?”

哥哥想買輛摩托車來裝逼嗎?

林天佑笑著說:“我泡妞,沒理由騎輛自行車去的吧!那顯得我多寒酸啊!”

說得好像也有點道理,哥哥又矮又不算帥,摩托車都沒有一輛的話,誰看得上他呀!

“那就買吧!”

凡是有利于家庭的事,林家美二話不說全力支持。

因為她現(xiàn)在最愁的,就是怕哥哥娶不到老婆。

在農村,窮被人看不起!

又窮又娶不到老婆,更加被人瞧不起!

雖然現(xiàn)在建了房子,總算是把頭抬起了一點點,但也有不少的閑言蜚語,說有錢建房子,是因為她被人包養(yǎng),或者去做小姐出賣肉體賺回來的。

每次媽媽和林家美說的時候,她都一笑置之,心平氣靜地和媽媽說:“媽,您別放在心上。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走得正行得端,清者自清,不怕被人議論的,他們拿放大鏡在我的身上找也找不到污點。有人這樣說,越是證明我們的生活越來越好了,才招人妒忌。”

因為沒有人知道,在那段時間她是怎樣熬過來的,為了賺多一點錢,她兼了一份搞集體宿舍的衛(wèi)生和洗廁所,包括林天佑也不知道。

當林家美發(fā)現(xiàn),哥哥把她給余醫(yī)生的五百元藥錢,拿去賭光的時候,她憤怒得想和他斷絕關系,失望透頂地對著電話吼了回去。

“你知不知道,那些錢是怎樣來的?”

她‘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然后哭了起來。

她真的很想和哥哥說:“你知不知道那些錢是怎么來的?是我去洗廁所賺回來的!是我控制每個月只花五十元節(jié)儉下來的!我連病都不舍得去看,一件衣服也不舍得買,就為了省多點錢下來!你居然拿去賭?”

“我不要你這樣的哥哥!我沒有像你這樣的哥哥!你以后都不要來找我!我討厭你!我恨你!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最后哥哥和她認了錯,說以后都不會這樣了!

她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原諒了他!

她真的希望他改,拿出努力賺錢起房子時的魄力,做一個有擔當的男人,懂得自己肩上的責任。

只是她很好奇,不知道對方是個什么樣的女人,值得哥哥放棄原有的工作,又不惜花掉彼此的積蓄去買一輛摩托車。

因為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哥哥這么認真地去追求一個人。

由于林天佑十四歲就出來混跡社會,來到新的工作地點上班,懂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一張嘴說得天花龍鳳,有聲有色,總是引得同事們咯咯笑,很是受歡迎。

此時他正和同事們談笑風生,瞥見文曉柔拿起背包準備下班,他拋下一句話就往停車場走去,然后騎著摩托車守在門口等。

見到文曉柔出來,他把摩托車開過去,叫了一聲:“柔柔。”然后拍拍摩托車后座,示意她上車:“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送!”

文曉柔瞥了他一眼,故意不理他,因為他來到這里工作,已經嚴重擾亂了她的生活。

每次有男生和她搭訕或是獻殷勤,他不是隔空向她放電,就是裝模作樣地從旁邊走過去,好像不攪亂她的一池春水就誓不罷休似的。

她自顧自地往前走,他把摩托車開過去,她就往反的方向走,就是不聽他的。

林天佑幾番游說都失敗,索性停好車,把掛在車頭上的頭盔取下來。

走到她面前擋住她的去路,把手中的頭盔輕輕地戴在她的頭上,一邊幫她扣好頭盔帶。

“我會吃人還是怎么的?有車你都不坐,非要走路回去,再笨的人也不會這么傻的對吧?”

文曉柔嘟著嘴,像個木偶似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任由他擺布,翻著眼睛往頭頂上看著與林天佑頭上戴著的同款頭盔,然后一言不發(fā)地瞪著他。

這是情侶頭盔,別欺負她單純不知道。

“這頭盔挺適合你的。”林天佑賊賊地笑得一臉痞氣,見她仍不為所動,討好地碰了一下她的手,說:“柔柔,與其在這里磨磨蹭蹭,倒不如坐上車,一下子就到家了!你都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旁人看了,十足像情侶鬧別扭。”

“你才情侶鬧別扭呢!”

文曉柔悶著一股子氣往摩托車的方向走去,她知道這貼皮膏藥是甩不掉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前世欠了他的,對于這個人,她總是無法做到無動于衷,視而不見。

坐上車之后,文曉柔極力地與他的身體保持著一段距離,也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

車速開得并不穩(wěn)定,時而快,時而慢,偶爾的一個急剎,她整個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前撲去。

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復了幾次,她越想越覺得他是故意的。

這么明顯的做法,再傻的人都知道他的詭計,當她想一拳打在林天佑身上的時候,車突然就停了下來。

林天佑扭著頭,一臉認真地說:“柔柔,這車是新買的,我的車技也不嫻熟,不如你把手放在這里。”

他雙手往身后探去,碰觸到她的手就慢慢地牽起,然后教她雙手如何扣著他的腰,末了還加一句:“你抱緊一點,會安全很多的!”

雙手被他緊緊地握著移到他的腰間,文曉柔整個人與他貼得好近,鼻端充斥著濃濃的男人味,心底涌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讓她的臉刷的一下子紅到耳背,這樣親密的接觸,讓她的心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她本能地縮起雙手,半嗔道:“你耍流氓。”

明明就是想她抱緊他,還說些冠冕堂皇的話來糊弄人。

林天佑的視線落在倒后鏡上,看著鏡中一臉羞澀的人兒,他的唇角微揚,眸眼含著淺淺的笑意,連晚風都透著絲許的微甜。

他的語調輕柔,嘴角溢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什么流氓不流氓的,你想想,萬一你掉下去,少了胳膊或是斷了腿,我去哪里找個完整的女兒賠給你媽媽?”

他伸出手,又把她的手輕柔地放在他的腰側,嘴里說道:“這人身安全,還是得放在第一位!”

文曉柔羞得臉額發(fā)燙,剛想縮回手。

林天佑一呼油,她的身子便使勁地往后仰,她只能怯怯地抱緊他的腰,慢慢地,把自己的臉額也靠上去。

她貼在他的背上,聆聽著他的心跳聲,車速不知不覺中慢了下來,他的心卻越跳越快。

車開出一段路之后,就在路邊停了下來,他牽著她的手往幽暗的地方走去,這里的行人很少。

昏黃的路燈散發(fā)出微弱的光,照耀著那一對相牽的人兒。

文曉柔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突然手被他輕輕地一扯,整個人失去重心瞬間跌進了他的懷里,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溫潤的唇瓣已經霸道地覆上了她的唇。

吻來得這樣的猝不及防。

就在一瞬間,她的呼吸完全被奪去,灼熱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地壓迫著她,唇齒廝磨,輾轉纏綿。

她沒有掙扎,閉著眼睛不知所措,他的唇柔韌而極具占有欲,使她的心跳劇烈地不斷加速,情迷意亂,很快就淪陷在他的柔情里。

她的手環(huán)上他的腰,笨拙地與他追逐,也許是她的反應讓他很興奮,他吻得更激烈,手也不安分地動了起來。

吻了許久……

林天佑從她的唇瓣抽離,眸眼溫柔地看著她光潔如玉的臉,紅若櫻桃的小嘴,他情不自禁地又覆上輕輕的一吻。

他擁著她,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望著遠處漆黑的夜空,說:“柔柔,你知道嗎?我從來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那么瘋狂地愛上一個人!”

如果所有的失去,都是命中注定。

只為了等待那個正確的你。

那么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從我的生命中錯過。

文曉柔臉色緋紅地依偎在他的懷里,聽他這樣赤裸裸的告白,她應該是甜蜜的,幸福的。

可是心里莫名地涌起一絲難過,感覺到他的內心深處,隱藏著濃濃的憂傷,那些傷痛,莫名地與她相連。

她不知道他到底經歷過些什么,那一副嬉皮笑臉的面具之下,到底經歷了多少不為人知的傷。

她不想去探究。

他不說,她也不會問。

因為她相信,他有自己保密的理由。

“柔柔。”

他突然輕喚。

“嗯?”

“沒有登記的戀愛,算不算結婚?”

莫名的就有點害怕,如果她知道他的過往,會不會成為彼此不能相守的理由。

文曉柔抬起頭,微弱的光線映在她的臉上,那一雙秋水明眸干凈而純粹:“不算!”

任何情侶,不管在一起生活有多久,沒有登記,沒有法律的認可,不管在何時何地,這婚姻都是不成立的。

彼此也不算是合法的夫妻關系。

他松了一口氣,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個吻,然后把她抱得更緊,本想開口對她傾露一切。

可是他的過去太不堪。

還沒提起,他的心已隱隱作痛。

有些傷疤,既然已經塵封在內心深處,又何必再去揭開,讓自己的心再痛一次。

想了想,終是沒有開口。

過去的一切,就讓它塵封心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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