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村口的大樹上,綁著一個人。
此人的雙腿和雙臂已經(jīng)沒了,看周邊環(huán)境,應(yīng)該是被什么吃掉了,地上全是鮮血染紅的印記,只有上半身和頭還在樹干上綁著,眼珠子也被什么吃掉了,一雙空洞的眼眶,黑乎乎的,仿佛給你訴說著什么……看著就滲人。
但是此人我還是一眼認出來了,就是昨天和靜兒在一起,說帶靜兒遠走高飛的那個小伙,想不到竟然死的如此凄慘。
難怪靜兒如此的激動,這事擱誰身上誰都撕心裂肺,殺人的欲望都有……
看到這我就勃然大怒,真是一幫土匪啊!可以隨隨便便的草菅人命,掌管他人生死。
不過我始終相信,因果報應(yīng),出來混的總要還的。
其他人這時也看到了這幕,個個面無表情,一副關(guān)我屁事的樣子。
猥瑣男大手一揮道“繼續(xù)走!”
靜兒就這樣被拉走了,漸漸小伙的身影消失在了拐彎處……
靜兒仿佛全身的力氣在這一頃刻間被抽走似的,此刻軟綿綿的,之前如果只是肉體上的放棄,那么此刻連靈魂上也開始萬念俱灰了……
走了幾個時辰,終于來到了鎮(zhèn)上。
相比村子的話,此刻鎮(zhèn)上還算是熱鬧,走街串巷的,賣藝雜耍的,擺攤賣貨的等等,人來人往,絡(luò)繹不絕……
我跟著馬車三繞兩繞的進了一個樓的后院。
剛進后院不一會,就從院內(nèi)的房子里走出了一女的,臉上涂的跟鬼似的,花枝招展的來到猥瑣男跟前,笑道“呦!我當是誰來著!原來是二爺您呢?今天是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小店蓬蓽生輝啊!”
“哈哈,當然是給你送錢來著!”猥瑣男笑著走上前去,在女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又道“最近有沒有想二爺呢?”
女人被摸得心花怒放,喜形于色,嘴上笑著說道“簡直是天天想,日日想,想的奴家吃不下去筷子,咽不下去碗啊!”
“哈哈,好!今晚二爺不走了,就翻你的牌子了!”猥瑣男笑道,說完還在女人胸前看了看,露出貪婪的神色。
女人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笑道:“二爺又和奴家開玩笑,奴家都半老徐娘了,二爺怎么會看的上呢?店里昨天又來了一位年輕、貌美,那身材,嘖嘖,奴家要是個男人,肯定不會放過的……”
“哈哈,你雖然半老徐娘了,但依舊風韻猶存,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是不是怕二爺滿足不了你啊!哈哈……”猥瑣男看來心情不錯,這會也是說的興致高雅!
“二爺真會說笑,二爺寶刀未老,意氣風發(fā),一戰(zhàn)成神,誰不知道二爺七次郎的稱號啊!是奴家怕受不了二爺?shù)暮榛闹Γ赃@難得的圣輝二爺就降臨在那些小年輕身上吧!”女人一臉開心的說道。這馬屁拍的可真是神了,連旁邊站的幾個人都羨慕的看著猥瑣男。
我在旁邊聽的是咂嘴咂舌,這女人這口才,好的不得了,如果放在現(xiàn)代的話,賣房子肯定是一把好手,月月是銷冠,年年有分紅……
“哈哈,好吧!那今晚上就如你所說,讓那些小年輕承受二爺?shù)呐鸢桑」扁嵞行Φ暮喜粩n嘴,心想“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這老鴇子怎么知道我‘七次郎’的稱號呢?看來酒香不怕巷子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