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夏希云起身時,君慕塵卻看到了那抹殷紅。
夏希云自己都愣住了,不是說原主是給君慕寒下了藥才能嫁給他的嗎?這怎么還會有落紅呢?
君慕塵卻突然給了自己一巴掌,他怎么可以這樣,這美好的事應(yīng)該留到新婚之夜。
“我……對不起……”君慕塵自責(zé)的摟住夏希云,他不管夏希云以前如何,現(xiàn)在夏希云就是他的女人了,他有些后悔,為何就做出這樣的事來了呢。
夏希云側(cè)身看了看,然后笑了:“你不必自責(zé),我自己也不知道,所以呢,你現(xiàn)在可得對我負(fù)責(zé)。”
夏希云喝完藥之后,站起來主動摟住了君慕塵的脖子。
她心里的那塊石頭也沒有了,她是以清白之身跟了君慕塵的,她不是殘花敗柳。
“也許你我之間的情意并非那么濃,可我君慕塵還是個男人,絕不會做那種拋棄人的事來,等我回來,我們就成親。”
君慕塵把夏希云抱起來,輕輕的放在床上,他心里也是驚喜不已,這么美好的夏希云現(xiàn)在只屬于他了。
這一夜,君慕塵那孤獨了二十多年的床鋪,多了個女人。
而活了兩輩子的夏希云,第一次縮在了男人的懷里,感受著溫暖的擁抱。
良辰美景總是過得很快,次日千蘭過來侍候夏希云洗漱時,臉上的笑意怎么也忍不住。
笑得夏希云拍了她一巴掌,千蘭捂住頭看著夏希云:“小姐可還記得你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
夏希云當(dāng)然記得第一次見面,千蘭就叫她王妃。
“你膽子肥了?竟敢取笑我。”
千蘭看夏希云要打自己趕緊求饒:“小姐,你早就該和殿下成親了。”
“哎,他要去打仗了。”
夏希云杵著頭看著千蘭收拾那凌亂的床鋪,她心里不舍啊。
夏希云活了兩輩子,第一次有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不行,她夏希云的男人,可不能離開太久。
一晃三天過去了,出征的日子到了,君慕塵本想和夏希云告別的,可來到房門看到夏希云還睡著,就不忍心打擾她。
這幾個夜晚,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夜晚,她也累了,就讓她好好休息吧。
君慕塵披上了戰(zhàn)甲,騎著白馬,帶著眾將士出征了。
君慕塵第一次掛帥,這行軍打戰(zhàn)的日子是最苦的。
雖然他不是金貴的人,可連續(xù)幾個月的風(fēng)餐露宿,他整個是都瘦了一圈。
原本白皙的皮膚也蛻了皮,變得黝黑黝黑的。
“殿下,該沐浴了。”
君慕塵正在帥賬中研究退敵策略,一個身材瘦弱的士兵提了一桶熱水掀開簾子走了進來。
“放那里吧……”
“殿下,您都忙了一天了,在急也不急于一時。”
這個士兵是隨身侍候君慕塵的,仗著君慕塵好脾氣,很多時候都有出格的舉動。
比如現(xiàn)在,他把君慕塵拽了起來,強行脫掉他身強上的盔甲。
“殿下先沐浴,晚飯一會兒就好了。”
看著士兵的身影,君慕塵有點疑惑,這個人的身影怎么有點熟悉呢?
君慕塵腿去衣物,泡在熱水里,他看著那個端著飯菜走進來的人,這怎么那么像夏希云呢?